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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在你心里,是這樣的人 蘇妲己驀地狠瞪林逸風。 如果我說,我見過周健生,但是沒收過他的錢,也沒答應他什么。你信嗎 蘇妲己的話里,盡是誠懇。 林逸風眼里的火光全熄了,取而代之的,是朔風凜冽的嚴嚴寒冬。 你就認為我那么好騙林逸風冷笑道。 既然連信任都沒了,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蘇妲己撇過頭,不再看林逸風。 林逸風松開了蘇妲己的胳膊,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屋內,蘇妲己癱坐在沙發上,系統來問她是不是要離開了。 突然,蘇妲己注意到e的手袋拉鏈是開著的,其中,一張紙的邊緣露了出來。 她將紙從包里抽出,發現是張支票,看見上面的金額后,她立時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原由。 我不走了!蘇妲己的眼睛亮了起來。 那你打算 蘇妲己的突然變卦,讓系統措手不及。 不是還有個周健生么 蘇妲己撕掉了留給林逸風的信。 你不是不想做嗎 放心,我不但會做完任務,我還要鬧得他們周家,雞犬不留! 說罷,蘇妲己的嘴角輕輕一揚,一道算計的光澤閃過她深邃的眼眸。 ...... 第38章 瑰麗酒店, 位于巴黎的香榭麗舍大道。 著名的音樂家亨利.薩爾瓦多,曾在酒店的留言簿上這樣寫道:瑰麗酒店就是巴黎。而巴黎是香檳,香檳是法國,法國是我心所在。所以,瑰麗酒店就是我心所在。 于是, 有人稱這最具貴族氣質的瑰麗酒店, 是巴黎的心臟, 法國的心臟。 周健生每次到巴黎, 必定入住這里。 酒店的一層, 有一間花園餐廳,周健生喜歡在這里喝茶。 每到下午, 窗口的一個風景絕佳的位置, 經理總會雷打不動地留給他。 對不起周先生,今天您的位子被人坐了。 這天,周健生剛走進餐廳,就有經理慌張地來向他道歉。 經理的身邊跟了一個侍應,他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模樣。 周健生停駐腳步,笑說道:沒關系, 我換個位子好了。 周先生, 實在抱歉。本來位子已經為您留好了,誰承想, 被他給了另一位小姐。 說到這里, 經理瞥了侍應一眼, 責怪他不該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不過我倒是好奇,周健生頗有興味地問侍應道,是什么讓你,明知道會被責怪,還要把位子讓給那個人。 她,她,侍應臉羞得通紅,他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她漂亮啊,太漂亮了! 突然,周健生對搶了他位子的女人感興趣起來。 望向窗邊的位子,他看見一抹靚麗的側影。 裊裊婷婷的婀娜身材,引人無限遐想。 僅看側面,那秀美的天鵝頸,完美的臉部輪廓,嬌媚的眼眸和挺直的鼻梁,被籠罩在金色陽光之中,美得讓人如墜夢中,真是讓人睡死在里面,也心甘情愿。 周先生,我再安排個位子給您 經理恭敬地要引周健生往別處坐。 不用了,周健生輕笑道,那位小姐是我朋友。 周健生一眼就認出了蘇妲己,數月不見,他覺得蘇妲己竟又漂亮了幾分。 明艷得好似如火驕陽,耀得人睜不開眼。 蘇小姐,好久不見!今天這么有空周健生笑問道。 他的笑,總是淡淡的。 與林逸風瀟灑不羈的帥氣相比,周健生的英俊,則更多帶了儒雅的書卷氣,如春風一般,細細無聲地便能潤進女人心里。 周總害得我沒了工作,蘇妲己輕笑道,我就算想忙,也忙不起來啊。 周健生徑直坐在蘇妲己對面,有侍應給他餐單,他擺了下手,點了杯茶。 那次的事情,確實誤傷到蘇小姐了,周健生痛快地承認道,但是,我不也主動補償了嗎 蘇妲己明白,周健生指的是那張5000萬的支票。 怎么樣,你那個寶貝兒子,終于回家了 周健生點了下頭:關于這事,我還沒好好謝你呢 那你,蘇妲己眉梢一挑,輕笑道,打算怎么謝我 蘇妲己的嬌媚一笑,讓周健生看得心醉。 那么蘇小姐,你想我怎么感謝呢 不如請我聽場音樂會吧 怎么聽起來,像是約會的邀請。 那么你,蘇妲己的嗓音里,帶上了絲若有若無的魅惑,愿意和我約會嗎 周健生沒法拒絕蘇妲己,盡管他明白應該離她遠些,畢竟她曾是林逸風的女人。 可偏偏周健生怎么都做不到,蘇妲己于他來說,就像裹了蜜的□□,越是辛辣刺口,就越是讓他迷戀得不能自拔。 出席音樂會這晚,蘇妲己穿一身酒紅色長裙。 長裙的深V大領,露出了蘇妲己勻稱的雙肩,性感的鎖骨,纖細的腰身,還有那上身隱約可見的最誘人的部分。 音樂會整晚,周健生都是在心神不寧中度過的。 蘇妲己的側影,以及她身上的淡淡香氣,無一不牽動著他的心。 當兩人回到酒店,周健生送蘇妲己回房。 對于蘇妲己整晚的百般撩撥,周健生表面上一直無動于衷。 看似云淡風輕地,他抵擋住了來自蘇妲己的誘惑。 可在蘇妲己與他告別,轉身進房時,驀地,周健生終是抑制不住內心的欲望了。 他回應了蘇妲己的邀請,擁她進了房 房間里漆黑一片,靜謐之中,涌動著熱烈的情/欲。 倏地,蘇妲己推開了周健生。 難道你周健生松了領帶,對于蘇妲己的突然叫停,深感不解。 想得到我,你要先做兩件事才行。 蘇妲己不拐彎抹角,直接與周健生談判道。 什么周健生坐上沙發,靜心聽蘇妲己開出的條件。 我是個要面子的女人,蘇妲己悠悠地說道,不想就這么不明不白地跟你。所以,你要想等到我,就得先讓我進周家的門。 這不可能,周健生嘆氣道,我現在已經有了妻子,如果貿然離婚,會引發公司股價的劇烈震動。 原配去世后,周健生扶正了一個跟了他許久的情/婦。 這女人做了他十多年秘書,無論在工作上,抑或是其他方面,都為他打理得妥妥帖帖。 我不用做正房。蘇妲己笑說道,言語間,似乎對周健生夫人的頭銜,沒有半點興趣。 那你 我只要能進門就行,蘇妲己輕笑道,你們家不是有先例嗎好像你現在這個正房夫人,以前也是和你那位原配住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