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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若埋著腦袋在他懷里笑了笑,沈思燁沉默了會,說:印若,我有件事想和你說。 印若:嗯。 沈思燁的神色復雜難測:林媛死了,和方楚正一起。 林媛瞪大眼睛,自那天以后方楚正的好感度就始終停留在滿分值,她便沒再管他。 原來是已經死了,難怪,也只有死人能一直維持著最高的好感度。 沈思燁說:警察發現的時候身體已經開始腐爛了,經過調查應該是兩人在爭吵的過程中,互相推搡至死的。 印若點點頭,是在哪里發現的 沈思燁:在林媛住過的那家孤兒院。還有,她留了一句話給你。 沈思燁把紙條遞給印若,紙張攤開,印若看見上面留著一行字:如果可以,我希望還能再做你的姐妹,即使我知道你不愿意。 印若沉默著不說話,她終于知道為什么宿主的怨氣值全部消散了,原來是林媛主動帶著方楚正一起去死了。 這樣最好,這條命本就是他們欠印若的,現在還回來,兩不相欠。 她現在已經幫原主完成了所有的心愿,攻略對象的好感度已經滿了,她可以走了。 沈思燁摸了摸印若的臉頰,擔心的說:別不開心,好嗎。 印若搖搖頭:我沒有不開心,我本來就沒有家人了。但是現在,我有你了呀。這就夠了。 她露出口潔白的貝齒,笑容甜滋滋的。 沈思燁回抱住印若,他低聲說:你還有我,永遠都別離開我,好嗎 印若笑著摟住他,卻沒有回復他。 印若開始全世界各地的跑,為了天鵝湖的巡演。 她每演出一場,空間里的好感度就瘋狂的往上竄。 有了好感度的加持,印若跳起舞來更是樂此不疲。 在巡演的第三場之后,唐季初擺脫掉國內的麻煩事兒,開始一同陪著印若巡演。 印若每到一處,鮮花錦簇,夾道相迎。 唐季初追起女人來,必定是喧天鑼鼓,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歡印若。 沈思燁也不逞多讓。 兩人你來我往,一路上爭風吃醋,給印若的巡演之路惹出了不少緋色新聞。 情況一直持續到印若巡演結束。 兩人伴著印若一路從國外吵回國內,按道理來說,沈思燁生性沉穩不該如此莽撞的和小伙子一樣。 可是一對上印若,他的理智和風度就全丟到腦后了。 他們兩人每天見面就跟仇人似得,分外眼紅。 印若被他們吵著吵著也就習慣了,有時候還能搬個小板凳,邊嗑瓜子邊聽他們吵。 聽的不亦樂乎。 有時候沈思燁和唐季初也會和平相處一段時間,可惜時間維持不了三天,就會原形畢露。 唐季初腦子里滿滿地風花雪月,總是能翻出新花樣討印若開心,這點沈思燁如何趕也趕不上,因此他的醋意越發的嚴重。 經常弄地印若下不來床。 在被沈思燁狠狠地弄過一番之后,印若決定快速的離開這個世界,再不走,她怕是要被沈思燁這個醋壇子艸死在床上了。 畢竟她身體嬌軟還愛哭,這么個不光彩的死法,實在太有損她的顏面。 唐季初早早的來到沈家大宅,沈思燁不讓他進門,他就坐在門外邊,有時候是彈唱,有時候是念詩,說笑話。 這個角度剛好能讓印若看見,也能讓沈思燁糟心。 有唐老爺子在,沈思燁不會對他下狠手,他也不怕在沈思燁手上吃虧栽跟頭。 這個男人手段有多少有多狠,他是知道的,要是有天沈思燁沒給他苦頭吃了,他才要覺得奇怪。 今天唐季初坐在屋子下面唱了一整日的情歌。 他長的好看,這樣每天到沈家大宅門口唱情歌,一坐就是一整天,早就出名了。 周圍一圈兒的人都認識唐季初,也都等著看沈思燁今天會怎么整唐季初。 這兩人每天跟?;顚毸频?,給周圍的人舔了不少的趣事和八卦。 放眼望去,整個燕城誰不知道沈四爺家有位小嬌妻,惹得唐季初和沈思燁兩個男人為她神魂顛倒。 可惜的是直到夕陽西下,沈家大宅都沒有動靜。 唐季初清了清嗓子,準備繼續唱的時候,沈家的管家走了出來,恭敬的請他進去。 唐季初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發型,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沈思燁會請他進門他一根毛都不信,肯定是印若被他的誠信所感動了,請他進來一敘。 唐季初走進大廳,整間屋子靜的可怕。 唐季初熟門熟路的摸到了印若的房間,整間屋子死沉沉的,他按下心頭浮起的空虛感,走進去。 印若雙手合十安放在胸前,面容恬靜安寧。 沈思燁半跪在床前,垂首看著印若,仿佛他的世界只剩下她一個人。 唐季初注意到桌子上攤放著張紙,那是印若的筆跡,今生的愿望已經完成,我要去天堂舞蹈啦。不要太想我哦,不然我會難過的。 * 酒精足以麻痹女人大部分的神經,她晃蕩著酒杯中的酒液,苦笑著一飲而盡。 四肢傳來的痛楚讓女人痙攣,抽搐,她吐出白沫,□□讓她的喉嚨肌rou縮緊,稀缺的空氣迅速的剝奪著女人的生機。 女人雙目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她裂開嘴,露出一個扭曲慘淡的笑。 真好,真好,她解脫了。 印若剛醒來,腦海里就閃回上面的片段,她晃了晃腦袋,身體guntang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身體里又痛又麻,讓她想找個東西慰藉自己。 印若低低的罵了句,叫道:系統,怎么回事。 FFF:稍等,資料在傳輸中了。 印若已經等不了那么久,她周身都是喝大了的男男女女,已經在沙發上,地上行著茍且之事。 空氣里漂浮著令人作嘔的氣息。 如果印若不進入這具身體,再過幾分鐘,她就會和這屋子里的其他人一樣,沉溺在欲望之中,直到藥效散盡。 印若罵了句,扭著身體走了兩步,身下更是難受。 有人企圖拉上她,被印若狠狠地踩了兩腳。 她扶著墻走出門,新鮮的空氣涌入肺腑,眼前一片五光十色,勁爆的音樂從樓下傳來。 藥性彌漫過全身,印若眼眸迷離,身體軟的如同一汪水。 情況不妙。 她走了兩步,撞到在一個陌生的男人的懷里。 鼻尖彌漫著煙草和古龍水的香氣。 印若手指點點,柔弱無骨的纏繞上去。 質感極好的西服下是極具男性荷爾蒙的男人的軀體。 不錯,是個不錯的解火的道具。 印若主動吻上去,嘴唇薄而干燥,有煙草的味道。 她舔了舔,媚眼如絲。 梁豐煜不躲不避,他抓住女人纖細的手腕骨,眉眼銳利深沉,放開我 印若已經長驅直入抓住了他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