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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聰明,做什么都能舉一反三。 這件事情,照樣手到擒來。 沈思燁半睜著的眼眸劃過一絲驚訝,小狐貍,學的越來越純熟了,若是把她放出去,只怕能惹得半數(shù)燕城的男人為她癡狂。 沈思燁放在印若腰間的手緊了緊,兩人之間幾乎不留絲毫空隙。 你追我逐之間,一吻完畢,兩人唇間勾起縷縷銀絲,印若雙腿翹起,點了點沈思燁的鼻子,四爺,技巧很純熟呀。 他哼:你也不差。 印若笑的嫵媚,戳了戳他的肩頭:多虧四爺日、夜教導呀。 沈思燁一把抓住她的手,柔軟而冰涼,他握緊,不逞多讓。 她的手很涼,又柔軟,握在手里,像是一汪流動的冰水。 頃刻消散。 沈思燁的眸子沉了沉,印若唔了聲,另一只手轉而滑入沈思燁的衣服中。 她指尖劃過男人結實凸起的肌理,轉而滑入下面。 握住,沈思燁身體緊繃,他呼吸沉穩(wěn)到不可聞,下面是無數(shù)的暗流涌動。 印若對著沈思燁的耳朵吹氣,照著他的原話回給他:不逞多讓。 沈思燁ming根zi被她捏在手里,他臉不紅氣不喘,任由女人鼓搗。 她捏了捏,又刮了刮,感受到手里的東西越來越大,她都握不住。 只鼓搗了幾下,手指便酸澀的不行。 她沒耐心,弄了幾下就不想弄了,嘟著唇抱怨:不弄了,太久了。 沈思燁反手握住印若的手,聲音已經(jīng)有一絲嘶啞,他氣的發(fā)笑:點完火了就不打算負責了,嗯 印若像是偷了腥的貓兒,臉上得意的小表情藏都藏不住。 沈思燁知道,她就是想看自己忍耐不發(fā)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印若將自己的手抽出來,身體滑溜的如一尾魚,在他還沒抓住她之前,離開了男人的身體。 她嬌笑倩兮,紅唇輕吐,不。 沈思燁額角青筋隱隱畢露,這個女人還當真是,沒良心的很。 她墊著腳,輕巧如小鹿溜煙兒似得回到了走廊的另一頭,房間的門還開著,她撩撥他的時候,也沒忘了給自己留后路。 印若微微彎腰,手臂揚起,落下,用舞蹈給沈思燁施了個禮。 用她誘人的紅唇無聲的對他說:早安,我的丈夫。 我的,丈夫。 一道酥麻的沖擊直直的錘中心臟,沈思燁這才知道原來語言的的力量這么大。 大到只有短短的四個字,就已經(jīng)可以震動他。 沈思燁忍不住撫摸過自己的腿,這兩條腿,已經(jīng)很久沒有知覺了。 久到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即使是坐在輪椅上,他照樣可以掌控一切,cao控沈氏集團下所有人的命運。 只要他想,這燕城,都得為他抖三抖。 可是他沒法站起來追上他的小嬌妻,把她摟在懷里,讓她再也逃不掉,哪里都去不了。 他低頭,瞧著自己底下鼓起來的帳篷,眼里閃久違的渴望捕獲的光芒。 沈思燁撥通了許久沒有打過的電話,那頭,老熟人很詫異。沈思燁的性子難以捉摸,就連他也只能猜測一二。 只有一點,沈思燁最忌諱,也最痛恨別人說自己的腿。 從很早前,他就放棄了治療自己雙腿的機會。 現(xiàn)在沈思燁突然要治療自己的腿了,他何止是驚訝,簡直就覺得太陽從西邊過來了都不過如此。 那人在電話里問:是什么改變了你的主意啊,我可得好好謝謝她。 沈思燁眸光像是有穿透力般,要穿透那扇門,他淡淡的說:為了一只會飛的小天鵝。 他笑,沒錯,就是一只狡猾的會飛的小天鵝。 下次,他一定要在她飛之前將她牢牢的握在掌心。 * 光映舞蹈室,悠揚的音樂在音響里輪回播放。 女人墊腳,展臂,如飛揚的天鵝,在光潔的地板上旋轉著。 數(shù)十名光映舞蹈室的舞團成員都坐在一旁,眼神或艷羨,或癡迷的瞧著印若。 飛舞中的印若比以往有更強大,更能迷惑人的魅力。 她太閃耀了,閃耀的讓人移不開眼。 他們甚至連嫉妒都做不到,只想再多看一會兒,多看一眼。 喬楊深深地凝視著印若,不想錯過她的每一個動作,表情的每一絲細微的小波動。 她的嘴角輕輕上揚,如同沉溺在美夢之中的睡美人,完全的沉醉在了舞蹈里。 是了,只有在舞蹈里,她才會有這樣的神情。 那是他在任何時候,都沒有看到過的。 她對方楚正沒有露出這樣的神情,對那個沈四爺應當也沒有。 只有舞蹈,才能讓她露出這般全心陶醉的神情。 也只有他,能在她的舞蹈里占有一席之地,那怕只有小小的方寸之地。 他很滿足了。 這樣想著,喬楊跳躍而起,飛奔一般加入了她的舞蹈。 印若旋轉落地,雙臂伸展,喬楊舉著她纖纖一握的腰,向上舉起。 他托舉著她的身體,向上旋轉,印若伸展著自己的身軀,靈巧優(yōu)雅的如同一只真正的天鵝,落地。 喬楊剛想驚嘆,印若手勢一揚起,竟是不打算停下。 她的手若即若離的拂過年輕的舞伴的身體,眼神瞬間由純潔無助變?yōu)閶趁奈kU。 喬楊的腳步也未停下,他們是那么的默契,默契到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確認彼此心中在想什么。 印若要跳完全部的天鵝湖。 悠揚的音樂隨之變幻變得高昂激烈,舞蹈室的燈光變得昏暗而斑斕。 白天鵝變成了黑天鵝。 王子被黑天鵝所扮演的假的公主迷惑了,他們在舞會上共同起舞。 眾人屏息著看著這一段,明明是同一個人,同一張臉,卻表現(xiàn)的猶如不同的人格,一面清純無辜,一面美麗張揚到極具侵略性。 印若揚起手臂,喬楊托舉著她,看著女人如真似幻的臉,那雙明亮的眸子里全是迷魅的霧氣,她勾唇而笑,柔軟的雙臂舉起落下如同天鵝在揮舞著翅膀。 年輕美麗的臉上全是高傲和邪惡。 音樂行至最高昂激烈的時刻,黑天鵝在舞臺上獨舞,她盡情的釋放著自己的美,她要讓所有人都為自己的魅力折服,驚嘆。 她就是要所有人的目光和視線都聚焦在她的身上,天鵝,本就是美麗好強的生物。 印若得意的笑,將隱藏在自己骨血里的黑暗與邪惡四溢的散發(fā)出來,和她的美麗嬌弱互相纏繞著。 那種美麗太過震撼,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一曲終了,整個舞蹈室寂靜無聲。 只有印若微小的,急促的呼吸聲。 太棒了!印若姐,你真的太棒了,我敢說,半年后的維納斯天鵝湖的女主選拔你一定能選上。 就是啊,我還從來沒看到過這么精彩的表演。印若姐,你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