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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對著封斐銘,能突破自己的靦腆,這樣熱烈又浪漫的表達愛意,對著自己這個正牌的未婚夫,卻是偶有的幾次談話都是為了解除婚約 看著約德爾暗含苦澀的背影,又看了看封斐銘緊閉的房門,卿云扯出了一抹諷刺的笑。 沈銘燁所嘗到的心痛,他要讓這兩人都嘗個遍,這才是剛開始而已。 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卿云開始翻箱倒柜。 沈銘燁的父親將信物委托給那個組織保存后,早就把取貨的暗號交給了沈銘燁。他還怕沈銘燁忘記,將暗號寫在了紙上讓他好好保存。 可惜沈銘燁對這種東西是真的不在意,一開始到想著要好好存放,結果自己放著放著都不知道放哪兒去了。 其實剛剛在封斐銘屋內,看著少年沉默,亞哈斯就猜測他是不是把東西給忘了。 因為沒有人比亞哈斯更了解少年,他是真的對別人趨之若鶩的金錢和權利不感興趣,這個象征著帕特森家主地位的信物,在沈銘燁眼中估計還沒有上個世紀某小說巨匠的書珍貴。 找不到就算了,要不要下去吃點東西,剛剛你看書太過認真,都錯過了午飯。亞哈斯看著在房內翻找不停的少年,湊上去溫聲詢問。 這樣的勸說,在這幾日時常出現,因為少年經常會沉浸在創作中,任性的拒絕用餐,所以亞哈斯不得不像一個老媽子一樣苦口婆心的勸說。 雖然他將少年作為了機器人管家的第一主人,但卻將少年的安全設定為最高任務,如果少年真的任性的再三忽略亞哈斯的提醒的話,亞哈斯少不了要用上一些強硬手段。 就像現在這樣,亞哈斯一把摟住卿云的腰,將鉆進書柜縫隙里的少年拎到自己的臂彎里,而不顧少年的掙扎,強硬的帶他用餐。 你干什么放手!卿云被男人猝不及防的動作驚得睜圓了眼睛,沒好氣的扯住了男人的領結。 奈何領結的松緊,并不能給處在機器人身體里的男人造成任何不適。男人輕易就制住了少年的掙扎,反而顛了顛懷里的少年,又圈了圈他細瘦的腳踝,才低頭湊近了他的耳朵溫聲道:看,少爺要好好吃飯才對。 莫名從男人平板的語氣中聽出了調侃,卿云咬牙切齒,但他很快冷靜下來,看著男人內心嗤笑一聲,等他知道這男人的真實身份,這男人后半輩子就跪在榴蓮上度過吧! 對某些危險信號向來比較敏感的亞哈斯,終于在某種不詳的預感下,將少年輕輕放下。 卿云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這才坐在桌邊準備用餐。 亞哈斯看著少年任性又傲嬌的小眼神,內心一陣酥麻。最近少年跟他的相處越來越隨意了,亞哈斯特別喜歡少年這種肆意又任性的模樣,但他在欣慰的同時又隱隱有些憂慮,如果少年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還會像現在這樣對待他嗎 侍奉著卿云用餐,亞哈斯目光卻是掃過房內被少年翻亂的物件,其實就算找不到暗號也無所謂,如果少年想要,今晚帕特森家族的家主信物就會完好的放置在少年的書桌上。 但是他不想便宜封斐銘。 第70章 視若珍寶8 雖然心里不甘,但亞哈斯卻舍不得看少年這樣cao勞。 卿云吃完午飯,自然而然的向亞哈斯揚了揚下巴,亞哈斯會意的遞過去一方干凈的絲帕。 看著少年在白色絲帕上蹭過的嫣紅唇瓣,亞哈斯目光晦暗,靈魂蠢蠢欲動,想象著將這抹嫣紅含入口中噬咬的美好滋味,但機器人的身體卻冷冰冰的,一舉一動都合乎規矩。 這種反差,讓亞哈斯內心再次泛起一種急躁。突然,他靈光一閃,也許他可以趁著少年尋找家主信物的機會,借機跟少年見面 他甚至可以在少年知道他真實身份之前,先用另一重身份跟少年相處,這樣他就不用顧慮所謂的輩分,也不用怕少年因為他的身份產生尷尬的情感。 等少年知道他是誰時,他早就把自己的那個蠢兒子和封斐銘給解決掉了! 這個想法緩緩在亞哈斯心中成型,他幾乎一刻也等不了,趁著機會就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安排各種事宜。 卿云第二天醒來,就發現一直跟在他身邊的男人又不見了,面對著他的只是將第一主人設置成沈銘燁的機器人管家k而已。 巧就巧在,男人不見蹤影,而原本被卿云搜索過的書柜縫隙中,一個小巧精致的盒子看似隱秘卻極為顯眼的放在哪。 卿云挑了挑眉,踩著拖鞋走上前。盒子上布滿灰塵,的確像放在這里多年沒被人動過一樣。但卿云卻心知肚明,昨天這個地方明明空無一物。 將盒子上的灰塵拭盡,卿云打開盒子,一張寫著八位暗號的紙張安靜的躺在盒子里。 紙張和墨跡的做舊程度恰到好處,而字跡也的確是沈銘燁父親的字跡沒錯。 卿云坐在桌邊,托腮看著這張小小的紙片,嘴角卻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昨晚他入睡之前,那男人明明還在,今早人走了不說,更是悄無聲息的把這個做舊工藝完美的盒子送到了他屋里。 不說別的,短短一晚上的時間,能夠完美的模仿已逝的沈銘燁父親的字跡,就說明這個男人的背景不容小覷。 更何況這個男人竟然還能從那個保密程序十分嚴格的組織手中,拿到按理說只有沈銘燁的父親和組織最高層管理人員才有權知道的交易暗號。 難不成男人跟那個組織有關 卿云盯著手中的暗號出神,在他所接受到的世界走向中,并沒有對那個組織多做提及,因為封斐銘和約德爾兩人并未跟那個組織有太深的接觸。 但在一些細節上,卻不難看出這個類似銀行一樣,專門保管人們一些珍貴物品,并提供一些珍貴物品交易渠道的組織勢力范圍有多廣。 他記得封斐銘和約德爾參加的幾次拍賣會,背后都有這個組織的痕跡。 思考無果后,卿云沒再多想。這個男人既然想方設法的把暗號送到他手中,就說明已經準備跟他相見,也許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知道他的真是身份。 同時卿云還真要感謝他,如果找不到暗號,恐怕卿云還要想其他辦法拿到家主信物,現在倒是省了他不少麻煩。 不過擺在卿云面前的還有其他一個大的問題,他在網上查詢了一下,這個組織有個規定,如果定期存放的東西沒到應取年限提前取出的話,客戶要另付一部分違約金,來賠償組織人事方案調動的損失。 卿云不知道沈銘燁父親當初要求保存的年限是多少,但是想來現在肯定還沒到時間,否則組織應該會主動聯系他才對,封斐銘一直將沈銘燁留在身邊也是想著時間到了,無論如何他都能借沈銘燁這個順位繼承人的手將家族信物拿到。 一個帕特森家族的家主信物,按照價值評估違約金肯定不是個小數目,也許對封斐銘約德爾來說可以隨隨便便拿出,但對沈銘燁來說卻不容易。 即使他有父母留下的遺產,和封斐銘給的額大把的零花錢,但這些財產全部在封斐銘的監視之下,卿云一動就會引來封斐銘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