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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連過了幾十日,劉瑾那邊都沒有動靜,每每早朝相見,依然是笑吟吟的神情,馬永成這才稍稍安下心來,猜測劉莞兒并沒有吐露那件事。 他打消了心中的恐懼,念著許久未去劉府走動,切莫寡淡了情分,便特意備了厚禮前來。 蘇芷望著馬永成的身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隨后從閣樓走下來,腳步愉快地前去招待賓客的廳堂。 蘇芷到的時候,馬永成正坐在桌前給劉瑾獻寶,什么白金鑲翠項鏈,翠桃福紋簪總之都是些名貴的物件。 見到蘇芷前來,馬永成坦蕩的眼神一下子變了,當即生出些不自在,他訕訕稱呼:大小姐。 蘇芷也笑著回禮:馬叔父,許久未來了。 是最近事務繁忙,所以所以來得少了些。馬永成結結巴巴的,眼神閃躲著,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廳堂內伺候的丫鬟不敢怠慢,趕忙搬來另一張座椅,準備讓蘇芷就坐。 蘇芷剛要坐下,卻被劉瑾那個老變態給打斷了,他目光炯炯看著她,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勾勾手指道:過來,坐爹爹這里。 他無時無刻不惦記著吃她的豆腐。 劉瑾向來好面子,有外人在她更不能猶豫,他喜歡的是原主的乖巧。 蘇芷暗暗做了一個深呼吸,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劉瑾長臂一伸,將她整個人拉著坐在腿上,攬在懷里。然后一只大手趁機上下游走,胡亂在她臀部和腿上捏了一把,占足了便宜。 嘶好痛。 身上傳來異樣的疼痛觸感,劉瑾的手勁很大,變態得超常規,蘇芷不免蹙起雙眉,卻還要順從忍讓。 你丫的死變態,等著吧,等老娘咸魚翻身,一定要掐回來! 蘇芷咬著牙,一邊暗暗腹語,一邊故作輕松看向馬永成:馬叔父,我想請教個問題,你說,若是有人對我圖謀不軌,爹爹知道了,會不會懲治那人 馬永成聞言,不免有些忐忑。 這話是何意有誰欺負你了被吸引了注意力,劉瑾終于抬起頭來,不解的眼神帶著一絲探究。 是誰欺負我了蘇芷重復一次,嗓音低柔,隨后將矛頭指向了馬永成,輕聲笑了兩下,狡黠道:馬叔父,是你嗎 不、不敢。馬永成瞬間一驚,連忙搖頭否認,室內明明和煦溫暖,他卻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板冷了上來。 莞兒,說話不要含含糊糊的,到底發生了什么,你說明白些。劉瑾皺著眉又問了一次。 蘇芷眨了下眼,黑白分明的水眸純真無暇,一臉無辜道:沒什么,我就是好奇問一問,畢竟馬叔父曾經向爹爹討要過我。也不知道,他現在還有沒有打我的主意了。 這氣氛嚇得馬永成心跳都快停了,他一邊擦著額頭細密的冷汗,一邊小心翼翼地回答:大小姐說笑了,之前是小人糊涂,如今早已不敢了。 別問這種無聊的事情。永成跟隨我多年了,不是那種不知死活,沒有眼力見的人。劉瑾只是挑了挑眉,淡淡說著,言語之間警示性十足。 是,是,不敢,不敢。馬永成連聲附和,身子不易察覺有些發抖。 原本一場獻寶討好的輕松氣氛,因為蘇芷的出現變得詭異沉重。 馬永成不敢多停留,坐了一小會兒,便起身告辭。 他腳步匆匆,巴不得能一步跨出劉府這個危險之地。只是沒料到,走到那片風荷繁盛的池塘時,蘇芷從身后趕了上來。 她擋在他面前,不再廢話,直截了當道:你知道,以劉瑾的脾氣秉性,如果將你想要非禮我的那件事傳到他耳朵里,搞不好會把你關押起來,抽筋拔骨,對不對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馬永成皺起眉,聲音里有些驚恐。 蘇芷輕勾起嘴唇,安撫般地拍拍他的肩,露出一個柔弱無害的笑容:你替我辦一件事,事成之后,我便守口如瓶,再不提那日之事,如何 替你辦什么事馬永成忍不住開口問。 蘇芷踮著腳尖附到他耳邊,悄悄地告知她的想法。 聽完之后,馬永成嚇得差點跳起來:什么!你、你要我帶葉良輔進劉府與你相見 這事一旦被劉瑾發現了,他也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噓。蘇芷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她環顧四周,風吹荷葉,周遭寂靜,并沒有人經過。 蘇芷這才松了一口氣,復而低聲道:別怕,你行事小心些,不會出什么亂子。當然,你若害怕,也可以選擇不幫,只不過那件事情我無需替你保密了你是個聰明人,兩個后果,孰重孰輕,應該心里清楚。 她說的沒有錯,若是非禮劉莞兒的事被劉瑾知道了,他的下場會更慘! 兩者一比較,馬永成最終不得不服服帖帖,他咬了咬牙,跺了跺腳:好,我答應你便是。 蘇芷聞言,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很好,事不宜遲,這兩天你抓緊時間安排。 馬永成點點頭,在離開的路上,他苦惱萬分,覺得自己滿臉的愁容似乎都凝固了。當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這回他可是栽了個大跟頭。 第9章 反抗宦官養父08 當天夜里,劉瑾在晚膳時多飲了幾杯酒,整個人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劉瑾絮絮叨叨說了許多,大多都是在講述他身為低賤雜役的生活,那包含了他的整個童年、少年和青年時代。 講到最后,劉瑾幽幽替他自己做了總結:雖說雜家富可敵國,可雜家覺得自己一無所有。因為雜家是一個太監,從被凈身的那一刻起,本應享有的正常人的全部幸福,就被徹底剝奪了。 劉瑾眼里漸漸露出無助惶恐的神色,他摟著她的腰,垂首埋在她大腿前,竟然嚶嚶哭泣起來。 蘇芷知道,他是在為自己的悲苦哭泣,為內心的壓抑哭泣,也在為封建社會剝奪走的一切而哭泣。 她覺得劉瑾是個極其可悲之人,他的童年至青年,在陰霾密布的雜役生活中度過,造就了充滿自卑和恐懼的內心。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權力、安全感和財富。 這是一種極度的渴望,完全不能滿足的渴望。 他的可悲和可恨,是兩個對峙的極端。卻緊密交纏在一起,烙印在他的人性中,形成了他現在復雜可憎狀態。 晚上就寢時,劉瑾點了府上新來的花魁,而蘇芷依舊被勒令要在房中待著,準備旁觀學習。 不多時,一個身著火紅紗裙的女子終于徐徐而來。 那女子生得猶如狐貍般妖媚,眸子里仿佛有一雙手可以勾人,紅若櫻桃的唇瓣潤翹,一身艷麗紗衣,隱約可見肌膚,那朦朦朧朧的性感部位,引人無限遐想。 一進門,無視房中的蘇芷,她便直奔向劉瑾,輕佻眼尾,沖著他嬌媚地喚了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