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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前一層下了電梯,聽到樓上傳來有些熟悉的哀求,聽聲音好像是林書源 念念有些厭煩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林書源站在家門口,手里還夾著一支煙,腳下是一地煙頭,空氣霧蒙蒙的,味道刺鼻,這一片狼藉顯然是拜他所賜。 邵斯年雖然也抽煙,但他有潔癖,一天能換好幾套衣服、洗好幾遍澡,身上只有淺淺的清冽香水味,十分好聞。 她以前在人間飄蕩的時候是靈體,沒有觸覺和嗅覺,這還是她第一次嗅到這么濃郁刺鼻的味道,熏得她眼睛火辣辣的。 于是,看林書源的目光也就越發嫌棄了。 品心而論,林書源以前是個不折不扣的高富帥,就是現在一臉喪氣也掩不住精致的五官,然而和旁邊的邵斯年一比,連瓦礫都不如。 林家最近倒了大霉,林書源的日子自然不好過,父母整天求爺爺告奶奶,連帶著他也四處打聽門路。 直到有一天,一個平日里關系不錯的朋友隱晦了提醒了他,他才突然想起來,王家的三少爺明顯和她關系匪淺,難道是王家在打擊報復 不管是不是,反正林書源是跑來求原諒了。 看見念念,他眼里飛快閃過一絲驚艷,陸姿予怎么越來越漂亮了,如果不是在她家門口,他都不敢認了。 這位先生有事嗎邵斯年開口。 林書源如夢初醒,這才注意到念念身邊的男人,正面帶微笑的看著自己,戴著金絲邊眼睛,鏡片后面是標志性的溫雅謙和的微笑,只是這笑,莫名有些冷。 他認出了這人,是王浩然的表叔邵斯年。 他立刻換了作戰計劃,伸出手,邵先生您好,我是林書源。 邵斯年當然也認出了他,身邊這個小妖精的前男友。他道:我不習慣和人握手。 林書源臉色數變,尷尬的收回去。 念念悄悄看邵斯年,他笑瞇瞇的,但是怎么看怎么像生氣了。 開口問林書源:我們都分手了,你來找我有事嗎 邵斯年臉色這才好了一點。 林書源尷尬道:我想和三少爺談談,我們之間好像有些誤會,林家的生意 林公子。邵斯年突然打斷他的話,微笑,我想你弄錯了,你和浩然之間沒有任何誤會。 他輕輕攬住念念的腰,在她側臉上輕輕親了一口,抬頭,在林書源見鬼的一樣的視線中,微笑道:和你有誤會的,應該是我。 這一瞬間,林書源的臉白得像身后的白瓷墻壁。 與邵斯年有關的傳聞蹭蹭蹭的在他腦海中冒出來,那些得罪過他的人,全都付出了可怕的代價。再想想自己和陸姿予之前的關系 對男人來說,最大的仇恨除了殺人父母,就是yin人妻女了,雖然他yin陸姿予的時候,她還不是邵斯年的女人,但是以邵斯年睚眥必報的性格 林書源終于明白自己家到底得罪了誰,但是明白了更可怕,連補救的可能都沒有。 他腿都軟了。 邵、邵先生林書源抹了把汗,我和陸小姐沒有任何關系。 邵斯年頷首:我知道。 他微微躬身,樣子格外和善可親,看在林書源眼里卻比惡魔還可怕。 林公子,我也有句話想告訴你,貴公司出了問題,找誰都沒用,回去好好想想怎么給顧客一個交代才是正理。別總想著托人找關系,不走正道。 林書源臉色清白的離開,人一走,念念就嫌棄的踢了一下地上的煙頭,嬌嗔:明天物業才會來清理,臭死了。 她打開門,靠在門板上笑,眼神帶著邀請,問:進來嗎 樓梯口,王浩然藏在墻壁后面,想起上次自己進念念家里看到的景象,緊緊攥著拳頭,在心里大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讓他進去啊啊啊啊! 老天并沒有聽見他的心聲,邵斯年也沒有,他頓了一下,抬腳走了進去。 王浩然:! 他傻傻了站了半晌,腦子里亂糟糟的,不停的想象小叔叔進入念念家里,兩人會做什么。 直到電梯響了一下,有人出來,他才猛地驚醒,一個箭步沖進去,下到停車場。 他快步跑出去,正好看見林書源坐進車里要離開,他沖過去,直接拉開車門,把里面的人拽出來,不管不顧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林書源被打得一臉懵逼,見是王浩然,也不敢還手,連連喊道:三少爺,三少爺,你這是干什么 王浩然出了口氣,揪住他的衣裳惡狠狠威脅:以后不要再出現在姿姿面前,否則我弄死你! 別以為王家都是心慈手軟的人,也有他這種隨小叔叔的怪胎。 說完,他松開他,轉身進了電梯。 重新回到剛才的樓梯拐角,正猶豫著要不要敲門,咔噠一聲,門開了。 王浩然愣了一下。 靠,傳言說小叔叔早泄,不會是真的吧! 第11章 小妖精 走出來的確實是邵斯年沒錯,然而他身上衣服筆挺整齊,毫無經歷過情事的頹靡,最重要的是,他戴著手套,拿了一把掃帚和一個鏟子。 念念捏著荔枝跟在他身后,一邊剝一邊道:等你掃完我要在門口噴香水 邵斯年笑了一下,解開西裝外套,念念伸手接過,他捋起袖子,彎腰開始掃地。 他這輩子含著金湯匙出生,就算最困難的那段時間,過的依然是貴公子的生活,家里的傭人就沒少過,何曾干過這樣的活兒。 他連全自動洗衣機都沒用過。 如今卻站在別人家門口,拿著掃帚鏟子掃地上的煙頭。 把一地煙頭全都掃到一起,他道:把垃圾桶拿過來。 哦。 念念嘴里含著荔枝,含糊的應了一聲,進去把衣服放下,再出來的時候手里就多了一個垃圾桶,一個拖把,一瓶香水,還有一顆荔枝。 邵斯年把煙頭倒進垃圾桶里,在垃圾袋上打了個結,味道就不會散出來,抬手,念念遞上拖把,他又仔仔細細把門口的地面拖了一遍,最后還噴上香水。 念念看著光可鑒人的地面,十分滿意他的潔癖。 邵斯年清理完地面,摘下手套,準備進屋再洗下手,被念念拉住了。 她剝好一顆荔枝,笑嘻嘻的遞到他面前,獎勵你。 邵斯年笑了一下,準備張嘴,念念卻一口把荔枝rou咬在兩排牙齒之間。 他正想說她調皮,就見她微微踮起腳尖,下一秒,涼涼滑滑的荔枝rou碰到他的唇。 那天晚上的記憶陡然間涌入腦海,那種柔軟濕滑的觸感 別人并不曾看見,她親過來的時候,并不是簡簡單單的嘴唇相觸,她還伸出舌頭在自己唇上舔了一下。 頭皮立刻炸了。 但邵斯年那張面具戴久了,已經戴成了習慣,哪怕內心山河變色,臉上也始終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