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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許旭突然間想起來,自己好像從哪里看到這多rou的土壤不能太松了吧 這老蘇,果然不會照顧植物。 他伸出手將土壤往下方按了按,這土壤有些淺,不是不是有些淺,倒像是里頭有什么東西一樣! 許旭的眼神里露出了深思,他仔細的看了看土壤,伸出手,朝著土壤里頭摸去 第54章 許旭用手指輕輕的拂開了那盆上淺淺的一層土壤, 他的神色不禁嚴峻了起來,正準備再進一步的時候,身后突然間就傳來了一個聲音。 許警官, 這土可不能隨便亂碰。 許旭立即像是碰到了刺一樣, 一下子就收回了手,回過頭看向了正朝著自己走來的宴清歌。宴清歌嘴角帶著笑意, 走到了許旭的面前, 像是寶貝似的一下子就將那多rou抱在了手里:我與阿域的定情信物, 你怎么能將里頭的土壤給挖了出來呢 許旭驚訝, 指著多rou說:這、這不是我 話還未說完, 他的聲音就不自覺的放低了。仔細一想,其實這一盆也不一定就是他送的啊,天下多rou的植物長的相同的多了去了,再說了,以老蘇的性子,一盆多rou他倒真養不活這么長時間! 宴清歌朝著他炸了眨眼,十分不害臊的又說了一句:阿域還常在這里做些喜歡我的事呀! 許旭:你、你們他露出一臉難以直視的表情,心說, 我真不懂你們城里人的情趣。 兩人正說著, 蘇傾域已經將茶泡了出來。他泡的是毛尖, 茶水看起來并不濃, 但是毛尖選取的是茶葉最嫩的部位,喝起來只覺得清新和香甜,沒有成茶的澀味。 蘇傾域將茶水放在了矮桌上, 視線就移到了宴清歌手里頭抱著的多rou上。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宴清歌手里的植物,臉上沒有絲毫的慌張,似乎是根本不知道里頭有斷指,又或者他一早就安排好了后路。 宴清歌一瞧見蘇傾域從廚房里出來了,立馬抱著多rou走到了蘇傾域的面前,然后塞到了他的懷里,看著他微笑道:阿域還算把我們的定情信物給養活了,我真擔心你又給養死了。 蘇傾域聽到宴清歌的回答,瞳孔深處閃過一抹情緒,隨后又立即的散開,可是心情似乎是好了不少。 宴清歌邊說著就坐到了蘇傾域的旁邊,一只手抱住了蘇傾域的胳膊,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手指還在蘇傾域的掌心里撓啊撓的。對面的許旭看到兩人這膩歪的畫面,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哪里見過這樣的蘇傾域啊,果然,人遇到對的那一方總會改變的吧依照老蘇以往的性格,別說為人家女孩子養個多rou了,哪怕是別人女孩子拐彎抹角的讓他給自己講幾個曾經破過的案子,他都是一臉冷漠。許旭想到這里,一下子沒忍住笑出聲來,發覺對面的兩個人在看著自己,他急急忙忙的拿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豈料那水是蘇傾域剛倒出來的,直接將他的舌頭燙麻了,許旭急急忙忙的想找垃圾桶吐出來,可是找了個整個屋子沒見著一個垃圾桶,他嘴巴里的水早就涼了。 許旭將水吞了下去,問道:你家里怎么沒垃圾桶 蘇傾域聽了,說道:如果早知道你今天來,我會提前準備好垃圾桶的。 許旭一臉不解:為什么 蘇傾域很正經的說道:用來裝你,不是正好 他說話一絲不茍,像是在陳述某個學術論文或觀點。 許旭一口氣沒喘上來,這老蘇是拐著彎說自己的是垃圾啊!他急忙反駁道:你們兩個平時做個小愛難道不用套么,這垃圾桶的用處很多啊!嘖嘖嘖,難不成你們還真在你們兩個定情信物那里搞了幾次 蘇傾域聽到這話,破天荒沒有損許旭了。宴清歌靠在了蘇傾域的肩膀上,捂著嘴笑了起來,隨即她換了個話題:能和我聊聊以前的阿域么我想了解了解。 許旭剛才被蘇傾域拐彎抹角的損了一嘴,正逢著宴清歌的話題,他自然是竹筒倒豆子,立馬開始講了起來。 以前老蘇在我們隊里很受歡迎,警花什么的,都向他表白過。我記得有個妹子為了和老蘇有點共同話題,于是讓老蘇給她講講自己以前破案經歷。結果你猜,老蘇怎么回答的 蘇傾域聽到許旭的問,皺著眉頭回想了起來,他完全不記得有個人這么和自己說過話。 宴清歌坐直了身子,饒有興致的問道:他怎么回答的 許旭立馬模仿了當時的場景:他當時很不客氣的回了三個字,去百度。然后就不理會那警花哈哈哈哈哈! 聽完這話的宴清歌一下子就笑倒在了蘇傾域的身上,附和道:我的阿域真的好可愛呀! 正襟危坐的蘇傾域聽到這話,耳朵輕微的動了動,隨后耳尖染上了一抹紅。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許旭這才收回了話題,將公文包拿了出來,看向了宴清歌詢問道:你用不用先行離開我待會兒拿出來的東西,可能會引起部分不適。 宴清歌還沒回答,就見蘇傾域說道:她陪著我。想了想他又強調了一句,我會捂住她的眼睛。 許旭:莫名被塞狗糧的心情很不爽。 他不再說些什么,隨后從公文包里將最近發生的兩件兇殺案的卷宗以及現場拍的照片,法醫的尸檢報告全部擺放在了桌上。 血腥的照片一露出來,蘇傾域立馬將宴清歌的眼睛給捂住,隨后看完一張,就讓許旭換一張。 許旭覺得自己好像成了伺候皇帝的太監,等等大慶(清)早亡了啊! 看完了之后,蘇傾域說道:我會幫你。 許旭聽了,喜上眉梢:我就知道老鐵你拒絕不了你的好兄弟我的請求!他頓了頓,試探道,那我們現在走要不要把弟媳婦兒先送回家呢 蘇傾域牽住了宴清歌的手,回道:不必,我帶她過去。帶她去見見我的藝術品取材之處。 他心里一閃過這個念頭,又立馬覺得是種新的情緒,很欣喜。 是的,蘇傾域不知道,這種情緒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青年見著了自己喜歡的人,心心念念想把自己會的一切都展示給她看,證明自己的能力。 許旭聽罷,點頭表示了解:那我先下去,你們收拾好東西下來啊! 許旭一離開了蘇傾域的門,臉上調侃的笑意立馬收斂了起來,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嚴肅。宴清歌到底是什么人,這前前后后性格反差太大了。還有,他剛才明明在那花盆里看到了一個發白的軟東西,這絕對不是兩人鬧情緒在里頭埋著的安全.套,那那更像是人的手指! 想到這個可能,他心里一陣后怕,腦門上冒了一陣虛汗。 每次有案件發生,許旭看起來總是不著調,不想要承擔這份屬于警察的責任。可是,他那只是嘴里的嫌棄與否認,他的動作與行為無時無刻不在展示著自己熱愛這個工作,保護人民安全,是他的職責所在。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實則心細如塵。許旭此時心里已經埋下了一個引子,總有一天這個懷疑的引子會越來越長,最終牽出關于蘇傾域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