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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貓。蘇傾域低頭看了一眼壓在自己身下的人,宴清歌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他,眼睛里黑色的瞳仁占了很大的一方,她看著蘇傾域,瞳孔里滿滿都是他的倒影,像是,像是湖面上的吸魂鏡,蘇傾域也看向了她的眼睛,認真的看,深層次的看,看到里頭的時候,他微愣,因為里面一絲光亮也無,看著他的眼神,像是看一個死人,很調皮。于是他補充道。 許旭聽到蘇傾域的話,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你什么時候還有心情養貓了啊,蘇傾域! 電話是免提,宴清歌自然是全部都聽得到,她立馬張嘴做了一聲貓叫。 聲音又短又細,和貓的聲音,著實有些不像。 蘇傾域看了她一眼,睜著眼睛說瞎話:她餓了,抱著我的手要吃的。 許旭:我看起來就那么像傻子! 你說我是給它喂魚干,還是貓糧電話那頭又傳來了蘇傾域的聲音。 許旭嘴角的笑意收斂了,不再和蘇傾域打岔,他點了一支煙,直接開門見山:最近看新聞了么 蘇傾域一只手又抓住了宴清歌正在他衣領作亂的手,回道:我不看。頓了一會兒,他又補充道,可是我家的貓看。 許旭:所以你知道了,對吧 蘇傾域道:什么 就是最近出現的兇殺案,其中有一個女性的尸體,小指頭以及左耳不見的那具。 哦,前幾天我的貓在看,我擔心她會產生心理陰影,就將那報紙丟了。 宴清歌瞅準了蘇傾域的手指,立馬就咬了一口。 蘇傾域臉上的表情不變,似乎感覺不到痛覺。 許旭接著說道:但是昨天,又發現了一具新的尸體,在請江山山腳,是個男性。 聽了這話,蘇傾域的嘴角勾了起來:這樣啊 你別和我來虛的!我這次將在女性被害人家里查了一圈,硬是沒發現兇器,也根本猜不到她是被什么勒死的,簡直是一頭霧水,男性死者的身份還在查,但是兩起案子應該不是同一個兇手,畢竟作案手法不一樣。許旭將車窗搖了下來,手伸了出去,手指輕抖,煙蒂掉落在馬路上,一陣風吹過,一下子就不見了,兄弟,這次我又需要你的幫忙了。你也知道,我腦子不如你靈活,以前辦的幾個案子,都是你在一旁找出關鍵點,這次沒了你的提點,我怕是一時之間破不了案了! 蘇傾域聽罷,一臉的心安理得:那你過來吧,我的地址是岳翎路138號5044。 得到了蘇傾域的允諾,許旭立馬嘿嘿笑了一聲,關掉了手機,然后朝著蘇傾域的地址跑來。 而一旁的蘇傾域關掉電話之后,就松開了桎梏宴清歌的雙手,從宴清歌的身上爬了起來。 說是沒有什么旖旎的氛圍是錯的,或者說宴清歌一開始就存在刻意性的誘導。宴清歌早就想好了方法,蘇傾域此人說到底像是個高高在上的人物,看似高嶺之花,要將這樣的人變成一個徹底的凡人,不外乎讓他擁有情緒。 一開始是興趣,但是這種興趣過猶不及,一旦過了,他只會將自己當成一個可以隨意拋棄的小貓小狗。 這可不夠啊! 她要的是平等的主體,而不是一個高高在上,一個匍匐在腳邊,這兩者之間的地位不對等,是根本衍生不出來的愛的,那衍生出來的,只是一種占有欲,就像是養了幾年的動物,你會占有的,可是你會想和動物在一起結婚過一輩子么 不會的。 她要的是對等。 所以她要把蘇傾域拉下凡塵。人不外乎就是擁有七情六欲,欲.念是與生俱來的,永遠不可能泯滅掉。 她調侃的看著蘇傾域下.體鼓起來的一大包,一下子伸出了雙手,抱住了他的腰間。 這不抱還好,一抱蘇傾域立馬就覺得很癢,悶哼了兩聲,隨即帶起耳垂的通紅。 身體的自然反應,他抗拒不了。 宴清歌將頭埋在他的腰上,隨后輕聲說道:阿域,你ying了。 她滿滿以為會看到蘇傾域羞囧的模樣,可是蘇傾域一下子就拂掉了她的手,皺眉看著她:很奇怪么如果男人不會.硬,這才是更奇怪。 宴清歌愣了一下,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蘇傾域推了開來。 隨后蘇傾域站在她的面前,耳朵的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看起來明明是害羞的模樣,可是嘴里卻冷靜的且十分科學的分析著自己的行為:勒溫提出過人類的行為公式,B=f(P,E),公式表明人的行為是人與環境的雙重作用的結果。我,一個男人,剛才把你壓在身下,你很軟,身上很香,讓我心里產生了一種從來未曾體驗過的感覺,所以我產生了男性的生理反應。 他站在宴清歌的面前,一本正經的解釋完了之后,朝著洗手間走去。隨后,在要踏進洗手間的時候,又轉身說道:事實證明,我擁有很健康的身體,并非是男性性.功能障礙患者。 宴清歌聽罷,有些想笑。 還未笑,只見已經關上的洗手間門立馬打了開,蘇傾域從里面走了出來,又朝著浴室走去。 他的表情十分的正經,太正經了,如果忽視掉他同手同腳的行為,宴清歌可能覺得蘇傾域恐怕真患有冷淡情感癥。 他走進了浴室,門輕輕的關上了。 宴清歌剛準備起身,只見浴室的門一下子又開了。 蘇傾域的頭從里面露了出來,說道:我覺得,我突然間很想研究你。他說完這句話,立馬又關上了浴室門。 宴清歌: 第53章 蘇傾域關上了浴室之后, 他的耳尖又紅了起來。他擰開了花灑的開關,熱水從花灑里頭放了出來,不一會兒, 室內氤氳出了一陣朦朧的熱氣, 鏡子面上也變得了模糊起來。 一貫冷靜的眼神在這一刻陡然間變得有些迷茫起來,他脫下了自己的外套, 看著鏡子里的人, 模糊不清, 他看不清面貌。蘇傾域伸出了手, 將鏡子上面的霧氣給抹了開來, 先是眉毛,隨后眼睛再嘴巴,一一都清晰了起來。 以往熟悉的面容,在這一刻變得了陌生。 蘇傾域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他想,這是什么原因呢 他只要想到剛才的場景,他壓在身下的人,身體軟軟的, 還有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香味, 他無法調配出來的香味, 他的這里, 他的胸口就好像成了一個透明的罐子,里頭裝著一只瞎碰亂撞的蝴蝶,那蝴蝶誤以為玻璃是出口, 便不停的撞啊撞,他的心也跟隨著跳動個不停。 想到了這里,他看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那習慣摸住手術刀的手在這一刻,摸了上去,說不出什么感覺,但是在想到那人的一刻,想到那人黑色的瞳孔盯住自己的時候,腦袋一空,驀然間看見滿空的煙花,一一在眼前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