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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自己和他聯系, 蘇傾域說自己在S市,許旭想著,等過一段時間可以去看看蘇傾域,畢竟一年前在京都,他確實幫過自己不少忙,破獲了幾次的大案子。 許旭從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煙,從里頭抽了一只,點燃,煙霧緩緩的升起,他看著萬里無云的碧空,狠狠的抽了一口煙,然后煙霧從鼻孔內冒了出來,像是雨天點燃的煤爐。 * 這日,蘇傾域起床將被子疊的整整齊齊,洗漱完畢之后,便開始用自制的澆花器澆窗臺上的那盆多rou。 這盆多rou植物是他一年前離開京都到S市來之時,當時京都地區公安局的副隊長許旭塞給自己的。 許旭這個人,是他在京都唯一熟悉的人。 嗯,只不過說到底,仍舊是些表面的朋友,不了解自己的實質。蘇傾域透過窗臺,看著公寓樓下面的的花壇,里頭種植著一些植物,他視線掃過了那幾棵大樹,隨后走進了自己的臥室,推開了一旁的書架,走進了自己的密室。里頭的冷氣已經被停掉了,可能是由于殘留冷氣的原因,里面的溫度比外面依舊還是要低。 蘇傾域將自制的空氣清新劑打開了一個大口子,然后用刀又在那固體凝膠狀的物質上劃了幾道,緊接著又開了一瓶液體的空氣清新劑,朝著密室里噴了好幾下,腐爛的味道掩蓋了過去。 他走到了一旁,擰開了放置到了冰柜里頭的水管龍頭,自來水嘩啦啦的從水管里頭放出來,冰柜里立即蓄積了一冰柜的涼水,蘇傾域倒了幾瓶液體的清新劑進去,然后這才將水放掉,連續弄了好幾次,密室里腐爛的味道這才消了個大概。 蘇傾域鼻翼輕動,聞了聞密室里頭的味道,又隨即將眉毛擰了起來。 他的手伸進了自己的大褂口袋,剛準備拿出個什么,便聽見了外面傳來一陣門鈴的聲音。他邊往密室外面走去,又從口袋里拿出幾個活性炭隨意的放在了密室里頭,這才關上了密室的門,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只穿著一身家居服就去打開了門。 外頭站在的是一臉羞澀的女生,她眉眼很溫順,黑柔的長發披至肩邊,見著蘇傾域,臉頰兩邊立即泛紅了起來,吞吞吐吐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整個人害羞又窘迫,像是一個在鍋里翻炒的紅番茄。 蘇傾域抬眼認真的觀察了對面人的行為,心下了然,估計是第一人格出來了,他的眼睛里一瞬間閃過一絲的不悅,可是很快便又被自己掩蓋了下去。但是同時他又不出聲,等待著那女生接下來的話。 對面的宴清歌,眼睛里是三分期待七分羞怯的看著蘇傾域,張了半天嘴,沒吐出一個話,最后索性直接放棄了說話,將手里的保溫桶直接塞到了蘇傾域的手中,眼睛亮晶晶的盯著蘇傾域,深吸了一口氣:你、你這是給你的 一說完,還不待蘇傾域開口,就立馬捂著臉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對面的門傳來一陣哐的厚重的關門聲。 蘇傾域看著手里的東西,心里卻想到了剛才宴清歌那個亮晶晶的眼神,如果他沒有記錯,昨天她看著尸體也是這么一副眼神。 所以第二人格喜歡的是尸體 蘇傾域想到這里,嘴角竟然勾了起來,連帶著臉上的棱角也融化了不少,他拿著手里的保溫桶,走進了自己的公寓。 這就有意思了。 他坐在了桌子面前,打開了保溫桶,里面煮著干粥以及炒的一些家常小菜,蘇傾域全程一言不發,表情甚至都不曾變動一下,吃完了里頭的東西。 而一關上公寓門,臉上那害羞的怯意一下子就消失殆盡,神色如常的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哪里像是剛和自己暗戀的人說完話又開始胡思亂想的小女生模樣。 她這一次可以十分的確定了。 蘇傾域這個人,十分討厭原主本來的性格。她沒有錯過適才在他眼睛里一閃而過的厭惡??磥?,原主的性格確實不怎么對蘇傾域的胃口,或者說,以她對蘇傾域的了解,兩個人根本不是處于一個世界的人。 她扮成雙重人格,首先是為了激起蘇傾域的興趣。所有的感情,一切的起源都是興趣二字,哪怕是人對狗、對貓的感情,都是源于最開始的興趣。 蘇傾域這種對任何事都不在乎的性格,更需要一個可以讓他長期維持自己興趣的因素,這樣才方便他的情感轉化。 否則的話,恐怕以蘇傾域的性格,根本不會與自己做過多的接觸。不過,幸好,她這一步做正確了。 接下來的幾天,宴清歌每天晚上都偽裝成第二人格去同蘇傾域探討些解剖上的問題,每天早上又扮演成暗許芳心的少女去給蘇傾域送早餐,她故意的設置一個個的陷阱,讓蘇傾域對她的了解,越發的深入,大概是她演技太過精湛,開始的蘇傾域還有些起疑,時不時的用些言語來試探她,過了幾日之后,也便相信了。 這兩個人,一個想著如何讓對方愛上自己,好玩成任務。另外一個想著如何開始引誘第一人格知道第二人格的事,好一手摧毀對方,親手導演一個人的人生。 那時的蘇傾域不知道,人這一輩子其實充滿著太多的變數與未知,他高傲,他不近人情,或者說,他在別人眼中其實是個變.態,正如人不知道這春風究竟是從哪里一天開始吹起,麥田里的第一粒稻谷什么時候成熟,銀杏葉在入秋之后,第一片樹葉何時落下他滿滿的以為自己將整個世界都盤弄在手中,卻不知道,總有那么一個人,讓他無從下手,只是那時的他,他總是不知道的。 許旭這邊自從接到了法醫的尸檢報告,尸檢報告上面說,死者身上左耳和小左手的小拇指這兩個器官已經被惡意的切斷,尸體被分成了五塊,拼接完成之后,可以確認是個年齡的4042歲之間的婦女,死亡時間大概是在十五天前,但是有可能在這之后,因為死者全身有經過冷處理的痕跡,似乎經過零下20度以下的低溫環境一段時間,凡是經過冷處理的尸體,再拋尸的話,會加速尸體的腐爛程度,根據腐爛程度來看,死亡時間大概是十五天前,但是并不能確認。此外,死者的脖頸處有明顯的勒傷,,但是傷口里沒有殘留物,指甲縫隙里有殘留的皮革狀物,死亡前經過劇烈的掙扎,屬于窒息性死亡。身上沒有任何的指紋以及殘留的DNA,兇器尚未確定。 S市公安局查訪全市的失蹤人口,一無所獲,最終接到清江路小區物業的報警電話,聲稱原來住在1022號別墅的趙夢趙女士已經幾天沒有出現了,車放在樓下停了好幾天,也沒人開,小區物業覺得有些不對勁,為了確認住戶的安全,便打電話報了警。 許旭帶著幾個刑警,趕到了清江路1022別墅。別墅內,很干凈,可以說是纖塵不染。隨后上了樓,進了趙夢的臥室,臥室內擺放著幾個相框,上面都是趙夢的照片,地毯很平整,通過在趙夢梳妝臺上梳子上找到的頭發,經過DNA對比,確認了死者的身份,正是趙夢。 許旭先將現場進行了封鎖,一件事還未處理完,警局同事便又打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