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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她要做的,就是讓蘇傾域相信,自己的負面人格是真實存在的。她冥冥之中只覺得,蘇傾域心里一定有個灰色地帶等著她去挖掘。 其實感情是如何產生的 不就是兩個人依依相惜,深入對方不曾被人了解的腹地,再在里頭扎根么 想到這里,宴清歌勾起了嘴唇笑了。 夜晚三點之時,月亮掛在了半天空,又彎又細,還有一群光暈,看起來毛毛的,不是怎么亮。 漆黑的房間內,宴清歌沒有開燈,而是隨意的穿了一雙拖鞋,走了出去,她的目標是對面的門。 宴清歌站在蘇傾域的公寓面前,按了按門鈴,過了好大一會兒,門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夜晚的緣故,她看著蘇傾域,只覺得心里有些發毛。蘇傾域打開了房門的一個縫隙,宴清歌透過縫隙,可以看到一盞昏黃的燈光。 介意我進去么宴清歌站在他的面前,仰起頭微笑的看著蘇傾域。 蘇傾域推了推自己眼鏡,薄唇輕啟:滾。 這不是蘇傾域第一次對宴清歌表露出厭惡了。 宴清歌裝作一臉難過的樣子,虛假的情緒讓蘇傾域一眼就看穿了,可是蘇傾域也不點破,他冷眼旁觀著一切,就像是個睿智的大師看著跳梁小丑在自己面前表演,又想看到她出丑的模樣。 傾域還真是狠心吶,宴清歌撇了撇嘴,難道我們不是一類人么 蘇傾域冷漠的看著她的表演,看著她虛偽的表情,毫不留情出口戳破:人類的行為很具有欺騙性,唯獨情緒欺騙不了他人。 宴清歌立馬收住了她的傷心,眨了眨眼,問道:所以呢 傷心/難過/悲哀這些情緒有一個共同點,眼尾會向下垂,嘴巴會不自覺的微微抿起來,因為這里,他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個地方在發出難過的命令。頓了頓,蘇傾域又掃了宴清歌一眼,說道,若是以你這番表演去娛樂圈發展,我可以以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名義保證,你會得獎的。 宴清歌提起了興趣,嘴角微微上揚:哦是什么獎 金掃帚。 宴清歌微笑:那你猜猜我剛才在想什么 我不是蛔蟲。蘇傾域淡淡說完就準備關門,門剛關上一個縫,宴清歌就將手給伸了進去,若是蘇傾域強制性的關門便會將宴清歌的手給卡在門縫,他眼睛里閃過一絲不耐煩,手指一放松,宴清歌就溜了進來。 宴清歌一進室內,就察覺到不知從何處散開的涼氣。她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外套,這讓她不禁打了個哆嗦。 蘇傾域看著宴清歌站在自己的家里,他的心里閃過一絲殺意,可是這冒出來的殺意被他的眼鏡遮擋得太好了,宴清歌背對著他,根本沒發現。 蘇傾域看著宴清歌的腳踩過的地板,他不自覺的皺了皺眉,走到一旁拿起了桌子上的空氣清新劑,對著宴清歌的身后就是一噴。 不是超市里賣的那種添加劑頗多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 更像是自己制作的凈化器,里頭加了一些不知名的花瓣,用蒸汽把花瓣的味道蒸發出來,很恬淡。 宴清歌回頭一見,笑了,用鼻子空氣中嗅了一圈,微笑道:可真香啊 蘇傾域手指微微伸直,他垂下的白大褂袖子內掉下來了一把刀,剛好置于他的手心。這把刀大小合適,只需要插進人的心臟邊緣處,沿著心臟周圍一攪,攪成一個半徑為4cm的圓形,然后那人的整個心臟,就會被完整無缺的切下來。 對對對,就像是用蘿卜做一個小雕花,插進刀子,旋轉,砰死去的蘿卜rou就全部,掉了一地。 蘇傾域的眼神變得一片漆黑,他朝著宴清歌走了一步,手把刀拿了起來。 剛準備舉起來,像他打算的那么做,卻突然間聽到那人輕柔的開口, 可是,再香的味道,也掩蓋不住這房子里腐爛的尸體味道呀 她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像是沉浸在香甜的氣味中。 看到這樣的她,蘇傾域勾起了嘴唇。 第49章 蘇傾域將刀又塞回了自己的袖中, 他的白大褂袖口很大,刀鋒與右手的小臂皮膚平行,微涼的觸感觸及到他的小臂皮膚, 他也不甚在意。反而朝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宴清歌, 挑了挑眉,顯示出他對這個話題極高的興趣:哦 宴清歌瞇起了雙眼, 走到了他的右側, 她的左肩與蘇傾域的右肩平行的位置, 頭微微的偏過:蘇先生的表現真是令我傷心呀!我抱著極大的誠意想與你相識, 可是你呢她的語調漸漸轉化為低垂, 卻又陡然間話鋒一轉,右手抓住了蘇傾域的右手,隨后向下一帶,蘇傾域的手一下子就從被袖口掩蓋之下扯了出來,哐當的一聲,七公分長的刀墜落在地面,彈起來了兩下,刀刃極快的擺動, 令人眼花繚亂, 宴清歌漠然的看著那落在地面上的刀慢慢的趨于平靜, 隨后帶著笑意道, 你看看到如今還是想殺我呢。 若是平常人做壞事被當事人戳破恐怕會覺得有些尷尬,可是面對此情此景,蘇傾域卻是一臉的平靜, 絲毫沒有半分的心虛。 宴清歌蹲了下去,撿起了地面上的刀,隨后鼻子在四處嗅了嗅,自顧自的在蘇傾域的家中摸索了起來。 蘇傾域眼中的殺意已經悄然退去,留下的只有滿滿的興味。 他看著那前面的身影在客廳中四處聞嗅著空氣中的味道,又看著她轉了一圈,最終推開了自己的臥室的門,蘇傾域這才跟了上去。 蘇傾域的臥室很整潔,一排書架子上面擺的整整齊齊的都是書,桌面上擺放的東西很少,一眼可以掃清楚。床上的床單被罩也全部都是黑色的,與一般宅男的房間完全不同。 他存在潔癖以及一定程度上患有強迫癥。 宴清歌不說一句話,手指摸到了一排的書架,她隨手拿起了一本書,隨后自己靠在了書架上,手捧著書歪著頭翻閱了起來。只不過她并非是對此書有興趣,而是用手匆匆的撥動著書頁,似乎是在確認著什么。不到一分鐘,她就轉頭看著正站在門邊的蘇傾域,裝作很是疑惑的問道:蘇先生,為什么這本書的里外殼會這么冰涼呢 未等到蘇傾域回答,宴清歌伸出手拿起了書架最左邊的書,又用手摸了摸:這兩本溫度有著很明顯的差異呢! 蘇傾域不做聲,只是看著宴清歌,或者說是想看著她究竟想走到哪一步。 宴清歌也不遲疑,走到了書架的左邊,一只手用力的往旁邊一推,明明看起來很是沉重的書架在此時竟然直接被推到了一旁,隨后安穩的停在了地面,一扇門出現了宴清歌的面前。 門沒有上鎖,只是緊緊的關閉著。可是用的材質卻不是那種能夠完全將冷氣封閉在室內的材質,故接近這一塊的時候,只要仔細小心,便可以察覺到此處的貓膩。 宴清歌看了一下門上的鐵把手,她的手指握住了鐵把手,想下一用力,門就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