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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每日還是進行著自己的癡女行為,偷偷的觀察著那人。 直到過了幾年,她有一次在街上瞧見了那男人。這是第一次,她在白天見著男人。心里激動著,再次鼓起了勇氣,想和男人搭訕。可是剛一過去,就瞧見不遠處一輛車朝著她極速的沖過來。 她一時間頭腦空白,那車離自己太近了,極度的害怕讓她忘記了挪動腳步。 劇烈的疼痛一傳來,她就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遠遠的,她瞧見了那男人就站在自己不遠處,一雙眼睛看著自己,不悲不喜。 原主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一時之間,悲慟大哭。原主在自己的葬禮之時,又瞧見了那男人,遠遠的,他看了自己的棺材一眼,隨即又走了。 她很不甘心。明明那車是故意撞死自己的! 她很不甘心,自己的父母要先送別自己! 所以她找到了系統,愿意以靈魂為代價,換取三個愿望: 一,她要找出殺害自己的兇手。 二,她要那個男人愛上自己。 她這么喜歡他,不應該得不到回應啊!明明認識了三年,她竟然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她真的很不甘心啊! 第三,她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的父母,讓她們安享晚年。 宴清歌躺在床上接收完這段劇情,頭側向了左邊。 對,就是這個位置,如果打了個洞,穿過客廳,再穿過室外,就會到達另外一個房間。 那個屋內,一盞暗黃色的燈光,從倒映在墻上的一處剪影可以模糊的看到,一個人,正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把細細的刀,在切著什么東西,一下、一下又一下。 第46章 宴清歌仔細回想了一下劇情, 發現現在原主還沒有和對面的對面的男人,也就是蘇傾域相識。 她從床上起了來,在房間里到處走了一圈。那些接收到的劇情只是存在于她的腦子里, 她并未真正的在此生活過, 所以才想好好看看。 原主傳遞給她的記憶是自己生活中的日常,比如, 會縫補破了口的衣服, 縫出的針腳是又細又密。再比如, 原主周末會宅在家里, 對照著十字繡的譜繡出十字繡, 然后定做邊框,放置在室內這些日常生活技能原主可以說都會。但是,所有的技能中,宴清歌最欣賞的便是原主那一手好廚藝,不僅會炒家常菜,甚至連一些酸菜和蘿卜丁這些東西,她自己都能買幾個罐子,然后腌制一罐。 按理說, 這樣一個軟軟的妹子, 宴清歌是喜歡的。其實不然, 宴清歌心里對原主說不上多喜歡。究其根本原因便是, 她自己的一廂情愿。 明明她和蘇傾域根本就算不得相識,甚至可以說,蘇傾域根本不認識有這么一個人, 可是原主卻一廂情愿的不甘心,正是由于這種不甘心,才引得宴清歌前來幫她完成心愿。 她不喜歡這種自作多情和僅僅停留在表層的愛情,這未免太過膚淺。要知道,愛情不僅僅是一張皮相遇上另外一張皮相,更是一個性格遇上另一個性格,一個靈魂追隨另一個靈魂。 想到這里,宴清歌不得不有些感嘆,幸好原主沒有要求用她本來的性格來攻略蘇傾域,若是蘇傾域偏偏不喜原主性格,那就算給她天大的本事她也沒辦法讓蘇傾域愛上自己呀! 想到過幾天就是和蘇傾域的第一次會面,宴清歌其實是有些激動的。原主并不知道蘇傾域的工作是什么,僅僅是為相貌所吸引,故她也是不知道的。可是通過原主的記憶,里面包括第一次見到他時的外貌,她有一種直接,這個蘇傾域的身上有點問題。 宴清歌在剩下的幾天主要就是了解了一下自己目前所處的社會。這個國家和她所在的華夏差不多,都是社.會主.義國家,但是與華夏不同的是,只是表面的社會.主義,更深層次來看,國家的治理背后包含著資本的控制。 這種資本控制說的輕倒也輕,但是說嚴重一點,便是現如今所有的法律制度保障的不是全體人民的利益,真正保障的是少數私有資本家的利益。真正的社會公平是不存在的,普通民眾所信賴的公平只是被套上了公平的偽面,國家的本質是作為統治機器而存在的。 宴清歌在房子里宅了幾天之后,便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是原主在大學時期的室友,為人很爽朗,嫁了個富二代,目前已經懷孕了,所以總想著幫原主牽個線,讓原主也早些脫單。 宴清歌婉拒了電話那頭朋友的好意,她掛掉電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手機,發現已經到了星期二,明天也就是星期三,是正式和蘇傾域見面的場景。 想到在屋子里已經待了好幾天,宴清歌收拾了一下,準備去附近的超市買點東西回來。 月亮悄悄的爬出了云層,皎潔的月光照在這座城市。華燈初上,城市已經進入了一種燈紅酒綠的狀態,處處都充斥著這個城市的繁華。 在S區的富人區,清江路一帶,居住著S市杰出的企業家,這一條路的道路兩旁種植著繁密的大樹,月光透過樹的枝椏,灑在了路面,一片清幽又寂靜。 大概是因為高大的樹木不停的吸收著二氧化碳,吐出清新的空氣,所以清江路的環境明顯比這座城市的工業區好太多。 清江路的別墅主要是賣給有錢人居住,有錢人嘛,一旦錢得到了滿足,便是追求好的生活環境。但是,S市有錢人且能夠在房源緊缺的清江路買下一幢別墅,這樣的人并不多。 趙夢便是這為數不多的人其中之一。 趙夢今天提前結束了聚會,酒喝多了,喝得她腦子有些疼。胃里傳來一陣陣干嘔的感覺,她立馬找了個借口和在座的朋友道別,便急忙的讓司機送了自己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她睡了過去,不知睡了多久,等到她醒來的時候,車上已經沒人了。她的腦袋還是有些昏沉,酒勁還未過去,迷迷糊糊中喊了一聲司機的名字,等了一會兒,司機還沒出現。 什么人啊!趙夢嘴里念叨著說了一句,我明天一定要開除你嗝趙夢打了個嗝,拿起了自己包,跌跌撞撞的走了下去。摸到了自己的門前,她才停了下來,將頭靠在了門上,眼睛閉著伸出手就朝著包里面摸索著自己的鑰匙,手在包里摸了好大一會兒,摸了一把空氣出來。她愣了一下,隨即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笑罵著蹲了下去,伸出手一把掀開了自己放在別墅門口的地毯,地毯下面赫然放著一把亮晶晶的鑰匙。 趙夢拿起了鑰匙,又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高跟鞋還在這站起來的過程中直接崴了一下,嚇得她酒醒了一半。將鑰匙插.進了鑰匙孔,輕輕一扭,門開了。 趙夢一進門就抬起腳一甩,將鞋子甩了個老遠,光著腳又跑到冰箱附近拿了一瓶威士忌,狠狠的灌了一口。 空蕩的別墅內,只有趙夢一個人的身影。 她只打開了大廳的一個燈,威士忌的冰冷觸感刺激了她的思維,她急急忙忙的找了跑進了浴室,扭開了花灑的開關,并且打到了熱水的那一檔,不一會,氤氳的水蒸氣冒了出來,一室的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