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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偏執型人格障礙癥。 宴初葉,不外如是。最親密的關系,也有著最強的嫉妒。 宴清歌想著因為言衡找人監視自己,所以宴初葉一直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想擺脫言衡的監視,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用感情來刺激他! 幸運的是,她成功了。 宴清歌走到了衛生間,將席崇楨備用的電動剃須刀給拿了出來,然后用工具刀剃須刀給拆了,拿到里面的刀片,她放在一旁。隨后,又將化妝臺上面的化妝水、卸妝油以及修眉刀還有粉底這些東西給塞進了自己的包里面。 做完這一切,她換了一身系雙層腰帶的長衣,然后將剃須刀刀片塞進了自己衣服的腰帶稍稍偏右邊的夾層里面。 宴清歌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拿出了手機,發了一條彩信給宴初葉,配圖是她和席崇楨兩人一起做鬼臉拍的照片。 這次,我終于贏了你一次,jiejie。(微笑臉) 她可以想象到,宴初葉接到這條短信的時候的表情。 宴清歌朝著鏡子里的自己看了一眼,一個人走出了家門。 她猜得不錯,其實宴初葉早就找人盯了她幾天,只是礙于言衡找的人存在,所以一直未下手。 宴初葉沒想把自己的meimei怎么樣,她連小貓小狗都沒殺過,頂多就是那些東西吵到她,她踢了一兩腳罷了,怎么會對自己的meimei做什么事呢 她只是想找人將宴清歌關一段時間,等到自己讓席崇楨正視了自己的存在,將宴清歌排到自己的身后,她再將她放出來。 她需要這一段和席崇楨兩人相處的時間,只有這樣,才能讓席崇楨感受到自己的優點。 宴初葉正坐在家里,宴文最近已經打算安排她去公司上班了,等過個幾年就將宴家公司全部交到她手里。收到宴清歌發過來的消息時,宴初葉打翻了傭人遞過來的熱茶,熱水潑在了傭人的手上,將她的手背燙了個通紅。 可是宴初葉絲毫沒有考慮到傭人的感受,直接將她給趕出了房門,然后打了個電話給自己之前找的一批人。 我不管,你盡快把宴清歌給抓到手! 錢我可以追加20萬! 把她關兩個月就可以,隨后我送你們出國,幫你們換個身份! 給她兩個月,她肯定能讓席崇楨喜歡上自己。 宴初葉關掉了手機,思索起了怎么讓席崇楨的眼里只看得見自己一人。 * 這是宴清歌第一次走在街上,沒有人陪,也不用擔心有人跟蹤。她覺得肆意又灑脫。 她在宴家整整待了七年,從來沒有一個人出來逛過街。 她找了一家咖啡館,喝了一杯咖啡。不必掩藏自己的喜好,喝不加糖帶苦味的咖啡感覺真的太好了。 宴清歌在街上逛了一天,腳步也有些沉重,她的身體毛病是從娘胎就帶來了,不管之后再怎么調養根本痊愈不了。這次,她是故意走了一天。 天黑了,她又故意往沒有燈光的小巷子走。 等到有人從自己的背后用迷藥將自己迷暈的時候,宴清歌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Everything will be at an end. 第27章 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在黑夜中行駛, 車牌號已經事先用油漆做過處理,涂成了另一個不一樣的牌號。面包車上有三個男人,一個胖子負責坐在后座監視, 一個瘦子臉上有一道疤痕, 從眉毛直到左眼的下方,看起來很猙獰。另外一個開車的是一個中等身材的男性, 而昏迷的宴清歌則被捆綁了雙手, 嘴上貼著膠帶, 放置在了后座又胖子照看。 面包車從人少的道路經過, 一路出了市區, 往著郊區開去。郊區的兩旁長滿了不知名的高樹,夜色越來越濃,樹也越來越秘笈。寬闊的大路漸漸變得狹窄不再平坦,反而開始上坡。車搖搖晃晃,坐在后面的胖子忍不住一腳踢到了前面座位的椅背上,粗聲粗氣:我說你小子能不能開穩點,李高! 正在開車的李高將車速放慢了一些,解釋道:我倒是想穩點, 可是這路陡啊! 胖子還想說些什么,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陳鐵開口了:別吵, 這個單子干完了, 我們就可以拿錢走人了,再也不用受些窮苦日子了! 陳鐵的話一出,兩個人瞬間安靜了下來。胖子, 也就是覃璜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煙,帶有污垢的指甲從煙包里面拿出了三只,然后遞給了另外兩個人,開車的李高沒接,一旁的陳鐵將煙放進了嘴里,又將臉朝著覃璜湊了過去。覃璜立刻明白,掏出了一個打火機,幫陳鐵將香煙給點著了。 你們兩個應該明白,這個單子有多重要。我們幾個人從牢里面出來之后,他媽到處找工作陳鐵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可是那些平時做了那么多慈善的人,誰他媽幫助我們了他們名下的公司,沒有一個肯聘用有坐牢記錄的人,真慈善個jb! 覃璜也附和道:他們這是把我們往絕路上逼。昨晚這一單,我們就有70萬了! 車大概開了一個多小時,最終停在了一個廢棄的倉庫面前。 李高將車停穩,從里面走了出來,然后打開了自己剛給倉庫安裝的新門。 甫一打開,一陣灰塵迎面撲來。 李高用手揮了揮那些灰塵,又叫后面的陳鐵:大哥,這個位置很隱蔽,關那個小妞幾個月不成問題! 覃璜在后面扛起了仍然沒有醒過來的宴清歌走進了倉庫。倉庫里的擺設很簡單,只有一個和通風口差不多大小的窗子,還有一個破了一角的大水缸。倉庫的頂面是藏用木頭打架梁,然后瓦片鋪在上面,日久失修,很多瓦片已經有些殘缺,掉在了地面上。三個人看了一眼這個地方,又立馬將宴清歌的手反綁在屋內的一根柱子上。 覃璜和李高兩個人走出去,在面包車的后備箱里頭拿出來了幾根鐵鏈,還有一個鍋,以及一些方便面。 幾個人趁這個時候,將鐵鏈安裝了三根在鐵鍋上,然后將鐵鏈的上方系在了一根柱子上。 李高,你去旁邊去搞幾個干樹枝過來燒開水,老子要餓死了。陳鐵一開口,李高就跑到外面去找柴去了。 而覃璜則走到大缸旁邊,缸里面的水有些臟,上面飄著一些飛沫,還有小型飛蟲的尸體。覃璜拿起了一個瓢,舀了一瓢水,然后走到了宴清歌的旁邊,一下子就潑到她的臉上。 昏迷中的宴清歌被冷水一刺激,瞬間就凍醒了過來。她的身上被冷水打濕了,整個人看起來極其狼狽,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害怕:你們、你們是誰 覃璜一句話不說,就拿起了宴清歌放在一旁的包。將包里面的東西全部給倒了出來,手機、唇膏、卸妝水、粉餅還有修眉刀錢包,身份證之類的東西。覃璜將修眉刀、手機和錢包一塊拿走。 真是大小姐,平時出門帶這么多娘們兮兮的東西!邊說邊將手里的東西交給了陳鐵。陳鐵將修眉刀收了起來,防止這個女人拿到尖銳的東西逃跑,錢包里的錢拿了出來,等到李高將柴火給抱了回來之后,他便將錢包和手機都交給了李高,找個地方把這些東西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