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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著言衡的目光。她努力的闡述著這個事實,后面又像是在告狀,一臉認真的模樣,讓言衡感覺到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了。 言衡渾身一松,有些自暴自棄的說道:你走吧! 宴清歌從椅子上站起來,將王媽給自己收拾的東西拿出來,里面放著幾本書,她就拿著書走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看著在床上的人:說了照顧你就是照顧你,說了就要做到。 言衡雙眼放空,看著白白的天花板,過了一會兒,看到了正在寫作業的宴清歌。 眼睛里閃過一絲不屑,明明學不會數學,為什么還要一直用你那有限的智商去絞盡腦汁呢 明明身體不好,為什么卻總喜歡多管閑事呢 你以為你是誰! 宴清歌寫作業寫到一半,看到桌子上的粥絲毫沒動,她打了個呵欠,就這樣靠在了桌子上,睡了過去。 她醒過來的時候,是傍晚。 雙腳維持一個動作太長時間沒動,已經麻了。 稍微一動又麻又癢的感覺從腳底傳來,她一動不敢動。 可是當她的眼神掃到了桌子上的空碗,突然間一個激動就走到了言衡的床邊,邊走邊驚訝的輕聲喊他。 言衡一睜眼就看見了面前的人一臉痛苦又高興的樣子。 她站在自己的面前不動,嘴里委屈的抱怨:阿衡,我腳麻了! 言衡看到她這個模樣,突然間就覺得心情稍微好了一點:蠢死了! 他剛說完,就覺得自己不該吃那碗粥。 因為他很想上廁所,特別想! 第10章 宴清歌站在言衡的面前,看著面色稍緩的人,突然間又皺起來眉頭,不自覺的出聲:阿衡,怎么了 言衡將被子拉上去,蒙住了自己的頭。 她站在一旁,看著蒙在被子里的言衡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宴清歌的眉毛又細又彎,每每一做起生動的表情,整個人就變得不再安靜,反而多了幾分靈動。 言衡在被子里,他努力的忽視自己想要上廁所的欲/望,說到底是個十歲的孩子,心里已經有了男女性別的意識,但是越是努力忽視,那感覺便越強烈,像是周圍一切的干擾因素都慢慢褪去,大腦里只有一個想法上廁所! 緊接著,他聽著自己的床邊傳來跺腳的聲音,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地板。 他露出了臉,看著一旁的宴清歌:你在干什么 宴清歌抬起眼,很是無辜的回答:腳麻了,跺跺腳很快就好了! 腳步聲又響了起來,還是有節奏的響聲。言衡深吸了一口氣,按下了自己床邊的按鈕,準備喊護士過來。 宴清歌注意到言衡的動作,腳麻好了一些,一臉疑惑:阿衡,你不舒服嗎 沒有。言衡有些不自在,脖頸處開始泛紅。 自他有記憶以來,他從未讓別人幫助過自己上廁所,他從小和車靜就不親,在他記憶里,父親去世之后,兩人就很少同桌吃飯。哪怕是有一次發燒,半夜的時候,也是自己從床上爬起來,然后找出退燒藥干吞下去,藥片在自己的喉嚨卡住,直到眼眶硬生生逼出了眼淚。 那你為什么要找護士她頓了頓,身體匐在了床上,棉軟軟的被子,避開了言衡受傷的腿,腦袋在被子上蹭了兩下,就像是在曬太陽的貓兒,我也是可以幫你的呀! 尾音又軟又像是鋒利的勾子,一個挑尾,就勾進人心里。 言衡看著撲在自己被子上,正瞧著自己的宴清歌,心里開始考量了起來。 這個jiejie又弱又無害,瞧,她這么看著你,脖子細細的,好像輕輕一捏就可以扭斷。 她沒有任何一點讓人感覺到有威脅的地方。 于是,他開口了,語氣平靜:我想上廁所,眼神移到了衛生間的門上,又迅速的回到了宴清歌的臉上,緊緊的盯著她,好像她只要一露出嫌棄的表情,他立馬要將把她從床上推下去一樣,你也可以幫我嗎 宴清歌愣了一會,隨后反應了過來,反問道:為什么不可以是我要照顧你的,這些事肯定也是我來做的。而且,相對于護士而言,阿衡應該和我比較熟悉才對。 那真是麻煩你了。語氣沒有絲毫的感激。 過了不久,護士走了進來。 看到病房里有人,而且還是兩個小孩子,護士怔了一下,隨后問道:請問病人有什么需要嗎 jiejie,我弟弟想上廁所??墒撬哪_受傷了,我擔心我會把他弄疼,所以你能在旁邊指導我一次嗎 言衡看著窗臺上紅艷艷的花,像是沒聽到宴清歌的話一般。 護士笑了:當然可以,你對你弟弟真好! 緊接著護士就在一旁看著。言衡的右腿打上了石膏,動彈不得,而且在行動的時候,要特別注意右腿,不能做激烈的動作,以免傷害關節。 宴清歌扶起了言衡,言衡左側身體基本上全部壓在了宴清歌身上,她本身就沒多大的力氣,被他這么一側身,一個趔趄,差點倒在地上,可是她的手還是緊緊的抓著言衡,神色十分緊張。護士在一旁看著有些不悅,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所謂的弟弟是在故意的為難jiejie。 我說護士想出聲斥責弟弟,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宴清歌給打斷了。 護士jiejie,我這個動作應該不會傷害到我弟弟的腿吧 放心,他沒事! 宴清歌松了一口氣:那就好,我太緊張了。 言衡嘴角露出了自嘲的笑,緊張有什么好緊張的呢左右成了一個廢人,哦,不對,離廢物不遠了而已。 宴清歌小心翼翼的扶著言衡去了衛生間,短短的幾步距離,她和言衡花了幾乎兩分鐘。 待到言衡進去了之后,她身上已經是一身汗。剛想退出去,言衡喊住了她:我的腰如果一彎,就會對腿造成壓迫,褲子我解不開啊jiejie 宴清歌想明白了言衡話里面的意思,一下子就變得窘迫了起來:你,你 她理解言衡現在的想法。若是說言衡之前只是將自卑隱藏起來了,那么現在,他心里的自卑則被無數倍的放大了,他一下子落了個殘疾,而真正的親人卻棄他如敝屐,他不知道該相信誰,他心里又矛盾又難過,他多疑,他不信任她,所以總想試探自己對他的容忍度底線究竟在哪里 宴清歌蹲在地上,撇過臉,伸出手幫他脫褲子,可是手沒找準地方,一下子就摸到了他腹部,光溜溜的一片 言衡身體一個顫抖,立馬出聲:地方錯了! 宴清歌吶吶的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手往下移,一個不小心,又移多了! 言衡臉色發青:你的手放哪里去了! 宴清歌索性抬起了頭,看著言衡。 她的臉紅得不得了,又羞又窘又急,眼睛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