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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酥順口道:好!等等,蘇酥盯著這個上面寫著蘇溯生日快樂的蛋糕嚇了一跳,這個是他的excuse me那那個寫著蘇酥的是誰的 臥槽!難道原身叫蘇溯那個死去的兄弟才叫蘇酥 那為什么,為什么學校作業本上的名字都是蘇酥啊!就是因為這樣,蘇酥才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身份。而且平時蘇爸爸蘇mama叫他小酥,酥酥的時候,是不是其實在叫他小溯,溯溯 蘇酥驚出了一身冷汗,拿著蠟燭的手都在抖,蘇mama看了驚訝道: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出了這么多汗 蘇酥連忙抬起胳膊擦了一下,沒,沒什么!突然就覺得好熱!等待會兒蠟燭點起來后,可能更熱了。他心神不定地插好蠟燭。 蘇爸爸給兩個蛋糕點上火,讓蘇酥對著蛋糕許愿,許完愿后,蘇mama又期待地看著蘇酥道:跟你哥哥說句生日快樂好嗎 蘇酥心里掀起驚濤駭浪,臉上隱隱帶出幾分情緒,就在蘇mama失望地以為他不愿意的時候,蘇酥輕輕點了點頭,語氣復雜地說了句生日快樂。 蘇mama喜不自禁,跟蘇酥一起吹滅了蠟燭。 吃蛋糕的時候,蘇酥覺得味同嚼蠟,他是弟弟蘇溯,蘇酥是哥哥。按理說,他都是穿到同名同姓的人身上,所以說他應該是上哥哥的身才對。 而且哥哥是死了的,百分百符合他上死人身的規則,所以是系統真的給他弄錯了 蘇酥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 第253章 雙生20 這頓晚餐, 蘇酥吃的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他上錯身的事情,如果一開始只是這么懷疑, 那么現在他是可以百分百確認了。但是有一點他想不通, 那就是如果原身真的叫蘇溯,那他寫在試卷作業本上的蘇酥二字沒被任何人指出奇怪之處。這到底是什么原因 而且原身的哥哥是怎么死的他也很好奇, 蘇酥結合原身書桌相冊上的照片推斷那哥哥可能死于五歲之前。可五歲前, 為什么沒有兩個人的生日合照, 反倒是五歲后由蘇溯一個人拍兩個人的份呢這也太奇怪了! 為什么不能拍照除非有什么東西不能被保存下來。 蘇酥摳摳手, 心里很想問出口, 但是怕自己一出口就會暴露,只好憋著。 吃完晚飯后,蘇酥回到了樓上,坐在位置上發呆,一片寂靜之后,他突然對著空氣開口道:我說蘇溯啊,我知道你在的,你要不要出來給我解釋一下啊 話雖這么說, 蘇酥也沒奢望他會出來, 果不其然, 屋子里毫無動靜。 真是讓人頭疼!蘇酥嘆了口氣, 隨即拿出試卷來寫作業。 知道了這樣的事情,為什么你還能這么冷靜突如其來的幽冷聲音在蘇酥耳邊響起,蘇酥一個激靈, 連忙聞聲看去,那張與他一模一樣的臉就出現在他的身畔,距離不超過三公分。 對上他那雙陰鷙幽冷的眼睛時,蘇酥下意識地挪著屁股往后退了一點,臉長得一樣是一樣,可是明眼人一看就能輕易把他們兩個分開來。 蘇酥搬著凳子退后了幾步,又調整了位置,看向飄在半空的他,你只是看我表面冷靜,內心焦灼你又怎么知道。閑話不多說,既然你出來了,那我們就商量一下怎么把你弄回你的身體吧! 蘇溯瞇著眼睛看他,一臉的不信任,眼里還夾雜著幾縷恨意,蘇酥連忙揚起笑臉安撫道:你看啊,其實進了你的身體,我也是非常懵逼的。這個不是我能力所能控制的,讓你變成這樣我也很抱歉。所以我現在也是在盡量配合你,讓你回來。 莫子玉跟薛明軒我都知道,是你故意弄出來的,我是很生氣,但是想到如果哪一天是別人突然占據了我的身體,享受了我的一切,我也會很生氣。所以你的舉動,我能理解。現在你也報復完了,咱們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一談了嗎蘇酥的嘴角一直噙著淡笑,露出兩個小梨渦若隱若現,他的眼神真摯誠懇,如碧波般清澈,眼角那小紅痣隨著他的笑容變得生動起來。 蘇溯就那樣一直深沉地看著他,不言不語,眼底翻滾著什么,太過于復雜,蘇酥覺得看不太懂。 好啊! 蘇酥本想再說些什么,結果還沒開始第二輪演說,蘇溯就應了一聲,轉變的態度如此之快,讓蘇酥都為止咋舌,該不會有什么陰謀吧! 他剛準備詢問怎么弄,那蘇溯就朝他飛了過來,直直地撞了上去,蘇酥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只覺得一陣暈頭轉向,耳邊傳來的嘈雜聲不斷,像是換了一個地方。 孩子,我的孩子,醫生求求你,救救他們!女人哭泣的聲音如此耳熟,蘇酥使勁地想睜眼看看到底是誰。但是他的眼皮太重,完全無法支撐起這個動作。 蘇太太,現在你兩個孩子的情況非常危急,他們兩個本來就是連體嬰,現在又出現這樣的狀態,我只能給你幾分鐘的時間考慮到底是要保哪個。老大比老二身體要健康些,保他會更容易些。原本我是打算等他們五歲之后再動手術,這樣成功率大一些,現在時間提早了那么多,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女人哭泣的聲音悲戚又絕望,嗚嗚咽咽地讓蘇酥覺得心臟收縮的難受,他痛苦地動了下身子,腳丫子碰到一旁的小腳,那是一個跟他的生命相連的孩子。 身體越來越虛弱,越來越難受,蘇酥聽不清他們說話的內容,只感覺自己好像被放在小推車上,被推進了手術室里,女人絕望而又含糊的聲音在最后一刻響起,保大的。那一瞬間,蘇酥的心好像被針扎似的,疼痛如同水蛭如影隨形,密密麻麻,讓他呼吸困難,手腳發涼。 手術室的燈光明亮的刺眼,蘇酥聽著耳邊醫生急切的話語,感受到了生命的流失,那是種痛苦而又無力掙扎的絕望,被迫沉浮在死亡的海洋中,看不到前方一點的光亮。 蘇酥最后的意識漸漸消散,隱隱約約間,他似乎聽到了身邊那個孩子微弱地哭泣聲,還有醫生如釋重負地聲音:保住了,快放去保溫室。 他是要死了嗎 再次有意識的時候,蘇酥鼻尖滿滿地都是福爾馬林的味道,難受地讓人絕望。他看向四周,發現了無數被泡在透明罐子里的器官嬰兒,發白的身體,詭異的形狀,刺激的氣味,蘇酥一度都快要昏過去。 直到過了好久,他才發覺自己跟他們一樣,被浸泡在福爾馬林中當做一個標本,動也不能動,只能睜著眼睛,看著這逼厥而又壓抑的空間,靜靜地等著時間的流失,絕望而又崩潰。 蘇酥就這樣渾渾噩噩地不知道過了多久,靜謐可怕的環境,詭異猙獰的同伴,孤獨絕望的痛苦,都足以折磨一個人到發瘋。 這一天,那一直牢牢緊閉的大門開了,走進來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 為首的五十來歲,戴著一眼鏡,看上去斯文有禮,后頭那個差不多的年紀,腆著一個大肚子。 來,快看看,這可是我醫生生涯的一重要成就。林醫生狂熱地看向那個放著小小嬰兒標本的瓶子,這是一場完美的手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的。作為醫生,他最愛的就是解決各種疑難雜癥。而連體嬰兒正是他夢寐以求的一種,他從前只是去國外進行學術討論的時候,有幸看到那專家收藏的嬰兒標本。沒有想到,幾年后的今天,他也會擁有一個比那個專家更完美的收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