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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送蘇酥回家的時候,柳興修還在擔心,解決那個嬰靈會不會很麻煩。 蘇酥瞅了他一眼,在你心中我就這么弱雞嗎有系統(tǒng)在,他只是就跟著系統(tǒng)走就好了。這么大的金手指不用他心里都難安。 柳興修嘆了口氣,看他那軟嫩的小樣子,你說你才17,我擔不擔心 蘇酥趁機道:擔心的話,送樣東西給我啊! 什么槍/支彈/藥 蘇酥emmmm:不用,我又不是去打仗。 那你需要什么桃木劍佛經(jīng)蒲團柳興修對這些不是很了解,將佛家道家的東西都混為一談,靠著系統(tǒng)走遍天下的蘇酥好歹比他要厲害,不用了,這些事情不用你cao心的。 柳興修嘆口氣,喜歡的人無所不能,他好像沒什么用武之地,只得道:那你想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下一秒,柳興修身上的紫氣如潮水般瘋狂地涌來,鉆入蘇酥的眼中,蘇酥被這驚喜砸懵了,耐不住地嗷嗷大叫,嚇得柳興修腳下猛踩了一記剎車,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情。 你這是怎么了柳興修茫茫然地看著蘇酥興奮地探過身子,使勁地抱了抱他,甚至還吧唧一下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柳興修的瞳孔微縮,眼神起了變化,剛要伸手,卻聽后頭車輛喇叭狂按,甚至有人還在那大罵,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只能再次啟動開車繼續(xù)走。 蘇酥美滋滋地靠在椅背上,系統(tǒng)通知他的天眼等級又漲了,以后再遇到像馮安美類似的情況,只要用那天眼一看,就能看出問題來,外掛簡直開大發(fā)了。 蘇酥覺得自己這是苦盡甘來,完成了那么多任務,就屬這次的金手指最爽了。 他這邊在那得瑟暗爽,渾然不知被親的正主正心神恍惚,心跳如雷,車速飆升。 等到小區(qū)后,柳興修眼疾手快地拉住跟他說著晚安要下車的蘇酥,他低啞著聲音,眼睛在黑暗的燈光下顯得尤為暗沉。 怎怎么了蘇酥有被這安靜的氣氛以及突然感覺變了樣的柳興修嚇到。 柳興修指指自己的臉,為什么要親我他固執(zhí)地盯著蘇酥的眼睛看,昏暗的燈光照著他的臉,昏黃柔和,異樣的溫柔。 蘇酥這才想起自己剛才太興奮時的舉動,有些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強行解釋道:因為你的話讓我很感動,你是除了我?guī)煾低猓瑢ξ易詈玫娜恕K圆沤o了你一個愛的么么噠。對了,我想要的東西已經(jīng)拿到了,你不需要糾結(jié)了。 想要的東西已經(jīng)拿到了柳興修有些茫然,他想到自己說的那句話你要什么,我都給你,以及蘇酥說的,他是除了蘇酥師傅意外,對他最好的人。 柳興修眼神微變,看向蘇酥的目光柔成了水,他伸手捏捏蘇酥的臉,湊過去在那粉白的小臉頰上親了一口,見蘇酥受驚似地跟只小動物一樣瞪大了眼睛看他時,才笑著道:禮尚往來,給你一個愛的么么噠。以后我會跟你師傅一起在你心中排第一的。說著,柳興修就單手張開五指印在了蘇酥的心房,他的眼睛深邃而幽暗,瞳孔中倒映著的只是他的身影,仿佛全世界只有他最重要。 柳興修知道蘇酥的師傅對他很重要,所以才不會想不開要把他擠到第二位,愛情跟親情是不一樣的,沒有可比性。 蘇酥的心一抖,胸口的手掌明明沒那么熱,可被他貼著的肌膚卻好像被放在烈火之中灼燒一般,熱的發(fā)燙,熱的全身細胞都在沸騰,叫囂著撲倒他。 蘇酥忍不住紅了臉,被柳興修親過的地方更是艷若桃李,他輕咳了幾聲,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他,這一看,忍不住全身燥熱起來,他伸手推開柳興修的臉,免得覺得壓迫感太強,我還未成年,如果你表達的是我想的那個意思的話,emmmm,你有的等了。 柳興修狂喜,剛要轉(zhuǎn)頭,卻被蘇酥給推了回去,只能看著窗外黑漆漆的天空,激動地握住蘇酥的手,疊聲追問道: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蘇酥單手推開他的臉,另一只手偷偷地在開車門,門開了后,他立馬松手掙脫開柳興修的手跑路了,跑前還洋洋得意地大笑道:騙你的! 柳興修一扭頭,只看到空蕩蕩的副駕駛座,以及蘇酥跑遠了身影,笑罵了句:小混蛋! 第209章 玄學大師18 這七天, 蘇酥都在家里焚香更衣凈手為之后的超度做準備,現(xiàn)在這嬰靈怨氣已深,單單簡單地超度恐怕不足以消磨它的怨氣, 不得已他還得拿武力鎮(zhèn)壓。原本超度這種事情, 由父母來最好,只要他們誠心悔過, 愿意供養(yǎng)嬰靈, 與它溝通, 再日日為它誦經(jīng), 讓它甘愿離去, 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 只是蘇酥一看陳連跟馮安美的德行就知道肯定不可能成功的,說不準還會激怒那嬰靈。再來,這個嬰靈受了惡人的掌控,簡單地超度已經(jīng)是不行了的。 蘇酥想的并沒有錯。 陳登成在老爺子宴會結(jié)束后,就偷偷找人綁了馮安美,只是要等上七天,他再怎么嚴防死守,他爸陳連還是知道了, 怒不可遏地找上門, 質(zhì)問他把馮安美怎么了。 陳登成一開始矢口否認, 說不知道, 陳連大發(fā)雷霆,甚至想動手打他。陳登成雖然對他早已沒了敬意,但是看到他這樣對自己的時候, 心還是有被傷到。他直說道:馮安美肚子的孩子不是人,是嬰靈,它會害了我們所有人,你還要找她嗎 陳連揚起的手一頓,緊接著冷笑道:到現(xiàn)在了你還想裝神弄鬼混弄我,你當我傻嗎 陳登成嘲諷地勾勾唇,兩張相似的臉上露出相似的表情,你可不就是傻嗎要不是馮安美找了術(shù)士,你以為她是怎么懷上孩子的你身邊的女人那么多,獨獨寵上她一個人,甚至還打算把她扶正,你不是中了邪又是什么 見陳連目光微閃,似乎有些害怕,陳登成繼續(xù)道:這個嬰靈在馮安美的身體呆的越久,就會越厲害,陰氣越重,到時候不僅是馮安美,還有你,都會成為那個嬰靈的祭品。難道你沒感覺自從馮安美懷孕之后,你身體越來越糟糕,也越來越倒霉了嗎 陳連抖了一下,因為陳登成說的沒錯,自從馮安美懷孕以后,每次只要跟她同房,第二天起來人就會特別疲倦,他只以為是自己工作累了,卻沒想到還有這個原因。 一想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陳連就恨不得把那個小賤人給打死,他尖聲道:那你還不快找大師把那小鬼給收了。 看到陳連那貪生怕死的樣子,陳登成對他的最后的一絲父子之情都斷了,他面無表情道:我已經(jīng)找了人了,你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陳連擦了擦額上的汗,準備去廟里拜一拜求個平安符或者是讓大師開過光的菩薩。 看著陳連忙不迭地離開,連那嬰靈什么來歷,馮安美最終會怎么樣都沒問,陳登成坐回到位子上,看著窗外的天空,所以說,這樣一個男人,他mama當初是為什么會想不開嫁給他眼瞎嗎就為了一副臭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