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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fù)責(zé)人忙不迭地點頭,回去后立馬撥款,就連那破損的健身器材他都一并給修了。 梁鴻緣在他能想到的地方,讓人都搜索了一遍,但是得到的有用線索非常少,公園人再少,也是個公共場合,迷惑性線索太多了,他叫人全部都放進(jìn)了證物袋中帶了回去,一一勘查。 回到局里,梁鴻緣叫孫奇立馬去調(diào)出十天前的失蹤人口報案,死者應(yīng)該為女性,大約是在二十來歲左右,有男友,但是也不太確定,現(xiàn)在的人炮友也能出來一起約會,但是基本情況應(yīng)該是這樣。 孫奇按照這個特征去找,大致符合條件的有三個,林玉英,女,二十五歲,本市人,是一名會計。她家人十天前來報案,說她晚上出去約會就沒有再回來。 李瑤,女,二十三歲,剛大學(xué)畢業(yè),在本市的一家企業(yè)當(dāng)白領(lǐng)。她失蹤是房東報的案,說到了交房租的日子,但是李瑤那邊一直沒動靜。電話打不通,家里又沒人。以往她都是準(zhǔn)時交房租費的,所以房東心里覺得奇怪,問了其他住戶,都說好幾天沒看到她了。所以房東就報了案。 最后一個叫毛蓮素,不是本市人,二十五歲,在一家夜總會做陪酒女工作,十天前她室友過來報的案,說她那天上夜班,之后怎么也聯(lián)系不上她,心里擔(dān)心,就報了案。 梁鴻緣一邊聽著,一邊仔細(xì)看了看這三個女人的照片,林玉英穿著很簡單,照片上的穿著白色立領(lǐng)襯衫,扣子扣到最上面,所以看不出脖子上有沒有戴項鏈。 李瑤穿著比較時尚,挺會打扮,脖子上并沒有什么掛件。至于毛素蓮,穿的比較露,脖子上掛著一條項鏈,但是跟梁鴻緣在案發(fā)現(xiàn)場找到的并不一樣。 這三個失蹤的人家人同事都是怎么說的有什么異常的地方 孫奇道:根據(jù)當(dāng)時辦理案子的同事所說,林玉英家人報案的時候,她的男朋友也在。據(jù)她男朋友講,他跟林玉英一起在餐廳吃完后,就去看了電影,差不多晚上十點送她回到了家。當(dāng)時她男朋友并沒有送她上樓,只是看著她進(jìn)了小區(qū)就離開了。 梁鴻緣雙手環(huán)胸,時間不對,按照報案人說的,他當(dāng)時差不多八點多的時候看到命案發(fā)生,林玉英十點多了還跟她男朋友在一起,顯然時間對不上。對了,餐廳跟電影那邊能證明林玉英跟她男朋友的在一起嗎 能的,他們?nèi)フ{(diào)過監(jiān)控錄像,兩個人是七點多吃完飯,八點多進(jìn)的電影院。 梁鴻緣道:這個可以pass掉了,交給之前負(fù)責(zé)的同事繼續(xù)調(diào)查,第二個李瑤失蹤的時間更久,也不對。按照她房東說的,是發(fā)現(xiàn)她好幾天沒有動靜,才來報的案,時間也對不上。 孫奇翻翻資料道:確實!他有些懊惱地拍拍頭,我居然這一點都沒想到。 朱正陽拎著在法醫(yī)那邊領(lǐng)回來的證物,少的可憐,沒什么都價值的東西。他晃晃手中的項鏈,我查過了,很普通的一條項鏈,一般的金銀店都有的賣。 孫奇有些沮喪,這就麻煩了,死者死了那么多天,證據(jù)都銷毀的差不多了。 梁鴻緣道:都還沒開始,說什么喪氣話。你們說說什么樣人的會在公園幽會 孫奇咦了一聲,現(xiàn)在人約會都是去吃飯看電影唱K吧。 朱正陽道:單身狗不太清楚這個,但是如果我有女朋友的話,家里又在公園附近,大概會考慮晚上在這邊約會,散散步說說話什么的。我妹經(jīng)常跟她閨蜜晚上一起在小區(qū)里散步。 孫奇眼睛一亮道:所以這個兇手是公園附近的住戶 梁鴻緣轉(zhuǎn)轉(zhuǎn)筆道:有可能,但是不排除偶爾心血來潮來這里約會。行了,先去吃飯吧,也忙了一早上了。 蘇酥醒來的時候,身旁床鋪已經(jīng)沒有了那人的溫度,他打著哈切滾了滾,然后抓抓頭發(fā)爬了起來。 去洗漱前,他在屋里喊了幾聲,但是沒回應(yīng),他估摸著梁鴻緣是出去了。 洗漱完畢后,他走了出來,在茶幾上看到梁鴻緣留給他的字條,還有一把備用鑰匙,蘇酥挑挑眉,還對他挺放心的啊,警察的警戒心都這么低的嗎 蘇酥拿了鑰匙,又帶著自己的洗漱用品出了屋子。他開了自己家的房門,把東西拜訪好后,又將睡衣放回到床上。 床上的被子亂糟糟的,他昨晚下來的時候沒顧得上整理,所以蘇酥順手就掀開被子,準(zhǔn)備理一下。 突然,一個黑色的影子向他襲來,蘇酥下意識地叫了起來,手中的被子嘩的一聲用來遮擋自己的臉,他心臟劇烈跳動著,傳來一陣陣的悶痛感。 嚇了蘇酥一跳的東西是蛇,不止一條,整個床上都是,烏泱泱的,被子一掀開,蛇全都爬了出來,搖頭擺尾,吐露著鮮紅的蛇信子。 蘇酥臉色煞白,他最怕這些軟體動物了,尤其是烏泱泱的一群,努力向他游來。 胸口也越來越痛,他的手腳都是軟的。 啊,怎么會有這么多蛇女人的尖叫聲突然響了起來,蘇酥白著臉看去,原來是顏藝芬。 她花容失色,看著一屋子的蛇不敢動彈,但是見到蘇酥跌坐在地上,呼吸困難,甚至還有蛇往他的身上爬去,顏藝芬咬咬牙,順手拿了掃帚瘋狂地掃開地上的蛇,拉起蘇酥就跑。 顏藝芬重重地關(guān)上臥室門的時候,剛好一條蛇卡在了中間,被截成了兩半,鮮血淋漓,它扭動著剩余的一部分,帶著濃重的血腥味跟蛇類的腥臭,不僅顏藝芬看了受不了,蘇酥這個本來心臟就不好的人,直接快要喘不上氣來。 顏藝芬連忙去廚房拿了水,喂蘇酥把藥吃下。 看他好點后,她才忍著惡心把那段蛇挑了出去,然后立馬報了警。 屋子他們兩是不敢呆了,萬一蛇從某個犄角旮旯里爬出來了,怎么辦 蘇酥臉色慘白,雙眼驚慌,在顏藝芬的扶持下,走出了屋子,我有鄰居家的備用鑰匙,我們先去他家呆一會兒,等警察來了再說。 顏藝芬也知道蘇酥這樣的情況沒辦法走,便按照他的意思來做。 進(jìn)屋后,蘇酥靠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他很不舒服,剛才有蛇爬到他的腿上,夏裝清涼又單薄,那蛇滑行在身上的感覺讓蘇酥毛骨悚然,心中犯嘔。 顏藝芬對這屋子不熟悉,也不好隨便動別人的東西,見到茶幾上有水,便倒了一杯給蘇酥,怎么樣還難受嗎要不要去醫(yī)院 蘇酥虛弱地?fù)u搖頭,眼睛微微睜開,不用了,我舒服多了。 顏藝芬看他那小臉白的不像話,心疼道:這是怎么回事家里怎么那么多蛇 一說到蛇,蘇酥條件反射性地抖了抖,他下意思地蜷縮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昨晚我住在這里,才剛剛進(jìn)屋。我看被子沒疊,就打算理一下,沒想到一掀開,就出來那么多蛇。嚇?biāo)牢伊?這絕對是他最永生難忘的一次記憶。 顏藝芬連忙坐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著他,她神色嚴(yán)肅道:恐怕是真的有人有你家的備用鑰匙。如果你昨晚沒有住在這里,恐怕那個人是要直接把蛇都潑在你的身上。到時候又是半夜,又那么多蛇,你最后的話顏藝芬沒說出口,可是蘇酥知道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