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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他聲音在奔跑中有些聽不清。 外面有記者,我帶你出去。你、你等會就知道了。單晨有點喘,怕他會甩開自己,拉得格外用力。 走廊的盡頭是廁所,但往左卻有個安全出口,單晨使勁拉著他跑出去,另一只手從兜里掏出一把車鑰匙,按了一下開關,不遠處的白色小車閃了閃車燈。 祝霖也知道剛剛的情況復雜,但他覺得最好的處理方法應該是走進廁所里,聯系主辦方來處理。 他用探究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單晨,道:你先說清楚,這是做什么。 單晨有些著急:能不能先上車,等會兒被外面的記者發現了,他們會揪著這個搞事情的! 而且在原作里,聯系起了祝霖耍大牌、欺負打壓后輩遭報復,對祝霖產生了極大的負面影響。 祝霖覺得有些好笑,靠著門框對她說:比起時常跟我打交道的記者,我倒是覺得你比較可疑。 他湊近她,單晨近距離地看到了原作里形容的面若白玉,心跳有些快。但祝霖也說得對,他肯跟她跑這一截,都實在是奇跡。 卻沒想到,他接下來的這一句:若不是我次次都在見面會上看到你,還以為真是有什么大陰謀在等著我了。 單晨一瞬間有些當機,啥祝霖知道自己不對,祝霖記得住沈伊菡 以前當你是個羞怯可愛的粉絲,沒想到還這么狂熱他勾起撩人的笑容,語氣卻格外刺人,那我就告訴你吧,網上傳聞我脾氣不好,是真的。我可沒工夫跟粉絲玩這種游戲。 祝霖竟以為這是她靠近他的把戲。 他用力捏住單晨的胳膊,眼皮微閉,極憊累的樣子:再過頭一點,我說不定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他的手指收緊,單晨覺得有些疼,但看著他的神情,卻被這股極其強大的氣勢壓制得動彈不得。 這熟悉的感覺,她想起了那張海報上穿著病號服的男子,眼神陰鶩,身體周圍似乎都帶著暗黑的氣息。 那么像他 單晨的心咚咚咚地跳著,想起了系統所說的演一部、陷一部,心里激動得不像話。 若我偏要呢她忍不住看回去,同他對視,對上那雙眼神冰冷的眼睛,毫不畏懼地。 第15章 我是你的腦殘粉3 咔嚓 快門閃動的輕微聲音在遠處響起。 單晨敏銳地看過去,一個穿著灰色夾克的娛樂記者正抬著相機走過來。 她心道不好,正想催促祝霖上車,轉眼時卻看到他皺眉欲轉身的樣子。 藍色噴漆大多被保鏢和單晨擋住了,但因為祝霖高出許多,肩頭還是無可避免地留有許多深藍色的點,像來自大海的淚珠。 祝霖,別回去單晨極其無奈地伸手想要留住他。但知道自己計劃成功的可能性無比渺茫,有一點喪了,我是認真的你回去會被設計的,現在走還得及。 不知道怎么,胸中忽然生出一股豪氣:跟我走,我罩你。 她跟上祝霖,拉住他,語氣堅定。 祝霖聞言低頭一笑:你是提前看了我的這部電影嗎,還是先讀了書 想我帶出去你以為我還被關在精神病院嗎。 祝霖看著她緊張得像在演諜戰片的神情,難得地感到了有一點興味。 其實他一直是一個極其無聊的人,在遇到表演之前,他總是按部就班地在學校和家之間往返。 坐在電視機前看各類經過家長檢查的動畫片,并適時而配合地露出笑容。否則,就是奇怪而早熟的異類。 大概從那個時候起,如何去笑,就成為了一種技術型的東西。 所以在遇到表演之后,他完全沉溺于演繹一段段如煙火般絢爛的人生,在表演中嘗到了快樂的味道。 他毫無波瀾的生活,才因此有了些許意義。 一場戲拍完過后,又是無盡的空虛。但好歹,演戲雖治不了他的頑疾,也算是行之有效的安慰劑。 為了能夠演戲,他不得不進行一系列的應酬。 完成日常之后終于能夠回到家中,他卻無所事事,只透過高樓巨大而透明的落地窗看著萬家煙火發呆。 這才是他的生活姿態,只在演戲的那一段時間是鮮活的,隨即便陷入一片灰暗的寂靜中。 現在卻有人想跟他在這種時候演戲 系統統,他在電影里叫什么單晨揣摩了兩秒他的話,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了方向。 77號,他為了追尋乘務而出逃,其實也是為了追尋自由和禁錮的真相。 系統語速極快,就像當時在載入劇情一樣,單晨還沒沒聽清,卻感覺那些記憶植入了她的腦海。 來不及吐槽,她捏住祝霖的衣擺,用盡全力地提醒自己,這是藝術、不是中二。 對啊,77,你想跟我走,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嗎 祝霖盯著她的笑顏,不置可否。 單晨干脆當成默認,拉著他跑了兩步,車就在門口,毫不費力地把祝霖塞了副駕。 那個記者已經跑得很近了,單晨上車前打量了一眼他的衣服,心中發笑。 真是好蠢,這年頭還有娛記把自家報刊名字寫在衣服上,完全沒在怕消息發不出去的嗎 系好安全帶,單晨將車鑰匙插上去,輕輕一轉。隨即,引擎轟鳴,揚長而去。 單晨開的是家里車庫中,好多年前給沈伊菡買的車,那時候她才堪堪十八歲,只隨意挑了一輛嬌小可愛的,現下坐慣了家里的其他豪車,她竟覺得有些逼仄了。 車里的空氣漸漸升溫,剛剛經歷過一陣艱險,坐上車后氣氛奇妙地尷尬起來。 單晨今天才剛剛斥巨資找系統點亮了駕駛技能,現在摸著方向盤緊張得像個小學生,全憑身體下意識的反應行動。 但這氣氛還是讓她覺得有點難耐。 她開口:祝、祝霖剛剛不好意思啊,我太激動了。不知為何,念起他的名字還覺得有些羞恥。 畢竟是天天掛在自家墻上的人,忽然在三次元看見,她還有點不適應。 她又想起那張他握著弓箭的照片,偷偷瞄了一眼旁邊的這個人,倒是和照片上的清冷如出一轍,只是沒有握著弓箭時的滿身殺氣。 你不覺得現在才裝有禮貌,已經太晚了么他把椅背向下微調,看著窗外流動的景色。 他心里還覺得有些不真實,自己居然就這么跟著一個陌生人跑出來了,不管現場多混亂,也算是又臨時逃掉了日程。況且眼前這個人極有可能是他的腦殘粉,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幾分危險。 但無所謂了。 他百無聊賴地伸出手,把窗戶搖下來,四月份的白日已無多少寒意,從車窗涌進來的風倒不太冷。 卻沒想一旁的人居然結結巴巴地說:那個,能不能把窗戶搖上去我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