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交易(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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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這個,眼下還有件重要的事。馬上就要國慶了,錢才多給你安排的相親你打算怎么辦?”趙一航懶散地靠在椅子上問她。 錢雪恍然想起曾答應(yīng)過錢才多國慶節(jié)去見劉叔侄子的事。她并不意外趙一航知道這事,因為既然確定之前手機殼里的竊聽器就是趙一航放的,那他必然是監(jiān)聽到了錢雪和她爸的通話。 錢才多怎么說的來著,護工劉叔的侄子和錢雪同歲,碩士畢業(yè)后在國外工作了一段時間,現(xiàn)在泰城的人才引進計劃把他招了回來,年薪少說叁十萬,以后還會更多。 條件很好的年輕人,錢雪還沒丟飯碗的時候多少和他門當(dāng)戶對。 趙一航戲謔地看著沉思的錢雪:“jiejie你怎么不說話了?心虛了?你說我是瘋子,是禽獸,那你又算什么?假如你那時當(dāng)我是男朋友,你有男朋友還騙你爸說沒有,甚至還接受他給你安排相親,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這種行為難道不惡劣嗎?如果你當(dāng)時已經(jīng)知道我就是錢誠,那答應(yīng)相親想釣個金龜婿這件事本身倒不算不道德,可是既然知道我是你弟弟還裝作不知道,和我保持情侶關(guān)系舉止親密,那你不覺得自己惡心嗎?如果你不覺得,現(xiàn)在又有什么資格指責(zé)我?” “jiejie,你真覺得自己是個好人我就是個渣滓嗎?真是虛偽。” 錢雪覺得趙一航真是口齒伶俐巧言善辯,可這件事她又無法反駁。 她清高,總覺得自己的品行沒有一點瑕疵,總覺得自己嚴(yán)格遵守著一切道德準(zhǔn)則,可實際呢?她所做的事是一個高風(fēng)亮節(jié)的人該做的嗎? 她告訴錢才多說自己沒有男朋友愿意國慶去相親,扭頭又對趙一航說她國慶要陪她爸所以沒空陪他去榆城見父母,還找借口不讓他去看錢才多,如今想來確實是滿心的籌謀算計。 她可以告訴趙一航說她當(dāng)時不確定他的身份,所以不想讓錢才多知道他的存在才敷衍答應(yīng)了相親,可說白了她多少有私心,貪婪又心存僥幸,既覺得趙一航可能是良人不想放棄他,又覺得他可能是弟弟所以也不想放棄認(rèn)識別人的機會,于是對著父親和男朋友兩頭撒謊,左右逢源。 錢雪心里好像有什么地方崩塌了一角。她一直都站在道德制高點去看身邊的一切,從小到大都被認(rèn)為是能力品性無可挑剔的人,她永遠(yuǎn)站在陽光下。可如今因為遇到了趙一航——或者說因為重逢了錢誠,她心中隱藏的黑暗面被戳穿,她并不是個全然光明的人。 明明一直懷疑趙一航就是弟弟,自己為什么還會做那些事?難道是覺得只要沒有實質(zhì)性關(guān)系就不算不道德嗎?她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她沒自己以為的那么高尚。意識到這點糟糕透了。不過自己的糟糕可能就是趙一航帶來的,遇到他前她似乎沒做過任能被指摘的事。 無論如何,錢雪有些挫敗,自嘲地笑:“你說的都對,你就當(dāng)我是個垃圾好了,你應(yīng)該離我這個垃圾遠(yuǎn)點。” 趙一航漂亮的眉頭緊蹙:“你倒是不必如此貶低自己。” “國慶節(jié)的相親你得讓我去,我只有去見了那人才可以和我爸說感覺不合適,明明答應(yīng)好了現(xiàn)在又讓我推掉,我爸會起疑心的。” 趙一航有點意外錢雪居然堅持要去相親:“聽上去倒是合情合理,可如果我說我不想讓你去呢?” “咱們說好的,你不會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jiejie,國慶的時候你還是安分地待著吧,你打算去相親是不是另有所圖姑且不提,你說過的,咱們要像正常的情侶那樣相處,那么正常的情侶中,女方會把男方藏著不讓家長知道嗎?男方知道女方要裝作單身去相親,會答應(yīng)嗎?我不攔著你才有問題吧。” 這話沒錯。趙一航這個變態(tài)的腦回路肯定和普通人不一樣,可他又很清楚普通人會怎么考慮問題,所以之前可以偽裝地那么純良無辜。 如果說錢雪另有所圖的話倒也不假。她依然是有那么點僥幸心理,說不定劉叔的侄子是個很好的人,和她叁觀一致非常合得來,而且有辦法幫她擺脫眼前的困境呢?何況這個海歸應(yīng)該很有能力,就算不和他進一步發(fā)展,多交這樣一個朋友也是好的。 她直到現(xiàn)在還是不想放棄一絲一毫的機會。 錢雪也知道,趙一航多少明白她心里這樣彎彎繞繞,于是試圖討價還價:“好吧,那咱們做個交易如何?你告訴我你怎么才能同意讓我去?” 反正現(xiàn)在這種情況,還是能屈能伸些的好。 “就這么想去?抱歉,我好像也沒什么需要你做的,也沒什么好和你交易的。” 趙一航拒絕得倒是快,錢雪沒有很意外,她目光流轉(zhuǎn),媚眼如絲:“小誠,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有些機會錯過了可就沒有了。” 趙一航嗅出了一絲陰謀的氣息:“jiejie想做什么?” 錢雪來趙一航家的那天只有身上那一身衣服,她沒有內(nèi)衣,吊帶上衣的一根肩帶也被趙一航扯斷了,這兩天她一直只穿著內(nèi)褲,還有趙一航一件勉強可以蓋住她臀部的白襯衫,襯衫穿在錢雪身上松松垮垮,她沒有系最上方的兩粒扣子,只要稍微低下身子,趙一航就能從領(lǐng)口處看到她胸前的景致。 錢雪現(xiàn)在正在這么做。她走到趙一航面前微微俯身露出胸前的曲線,隔著西裝褲的面料輕輕用手輕輕撫摸著那處凸起。 她看到趙一航的喉結(jié)明顯動了動。 “我想做什么?比如說,我可以用手讓你出來,或者用嘴,或者換點其他你想要的體位?不過你不想和我做這個交易的話,有些伺候人的事你就算逼我做,我以后也不會給你做。” 趙一航攥緊了拳頭。他的凸起在錢雪的掌下明顯變大了。 錢雪用蠱惑的聲音說:“真的不考慮考慮?今天我有求于你,以后我可不見得次次有求于你。有些事我還沒和別人做過,你現(xiàn)在不要,以后再想要的時候我可能已經(jīng)和別人玩過了,你不會覺得可惜嗎?” “你一定有陰謀。”雖然這么說,可錢雪的激將法奏效了,趙一航嗓音沙啞,他腦中那根叫理智的弦已經(jīng)斷了,“不過是陰謀也沒關(guān)系,這個交易我和你做,jiejie。” 趙一航拉開拉鏈掏出灼熱:“確實,有些事我根本不期望你會愿意給我做,可既然你說可以,那我怎么能錯過呢。” “jiejie,給我口吧。” 錢雪還沒有仔細(xì)觀察過這個東西,她那時只覺得男人的性器讓她害怕。盡管除了痛,它還給她帶來了快感。 現(xiàn)在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個骯臟可怕的東西,它就是正常的男人身體的一部分。趙一航的這物什長得不賴,長度和粗細(xì)錢雪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雖然她之前沒有性經(jīng)驗,可也大約知道放在男人堆里應(yīng)該算很厲害的了;上面沒什么奇怪的顏色或者惡心的污物,看著很干凈。沒錯,趙一航是個干凈到有些潔癖的男生,這里當(dāng)然是干凈的。 趙一航坐在椅子上,錢雪跪在地上,她低頭湊近聞了聞味道,還好,沒什么味道。除了尺寸太大和錢雪的嘴實在不符這點之外,其他方面應(yīng)該不至于讓錢雪口的體驗太難受。 她試探性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馬上就聽到趙一航的呼吸變得沉重。 沒吃過豬rou但還是見過豬跑,她生澀地舔舐著趙一航的棒身,從上到下、從下到上,不放過任何地方,趙一航的性器因為錢雪的舔舐而愈發(fā)腫脹,唾液的包裹讓整個棒身泛著晶亮的光。錢雪的服務(wù)很周到,她現(xiàn)在的樣子很像專注舔冰棒的小女孩。 舔弄的聲音或輕或重,在安靜的房間異常清晰,此外還能聽到男人沉重的呼吸聲。 錢雪腹誹趙一航居然還不射,倒是還挺能撐的。不過他額邊的青筋已經(jīng)顯露,咬緊牙關(guān)不斷吞咽著口水,像是在極力忍耐,臉和耳朵都泛著紅,眼神滿是情欲地看著錢雪的發(fā)頂。他覺得有些可惜,現(xiàn)在這個角度錢雪的臉被長發(fā)擋住了,他看不清楚錢雪的表情。 錢雪嘴上動著,心里卻是一片混亂,看著眼前這東西,心里抑制不住地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比如說趙一航一定能當(dāng)個好床伴,他這個條件肯定會有富婆愿意包養(yǎng)他,再比如說,她會想起那個雨夜的后期,這個東西進出自己的痛楚和快感。 她羞恥地感覺到自己下身濕了,她無法抑制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或許,她還挺喜歡趙一航的身體的。如果他不是弟弟,就好了。 錢雪一手握住仿佛有生命的灼熱,含住趙一航的guitou,模仿性交的動作來回在嘴里進出。太大了,她有些吃力,覺得自己的嘴也會出現(xiàn)下體曾遇到的問題——撕裂。 她不知道自己的技巧對不對,動作十分輕柔,小心翼翼避免牙齒碰到。現(xiàn)在這種姿勢,她應(yīng)該可以把趙一航的命根子咬掉。 “jiejie,”趙一航并不滿足錢雪嘴上的速度,錢雪越是給他koujiao,他越是難耐,聲音沙啞得厲害,“我想聽你說點什么。” 錢雪的手依舊抓著棒身,可嘴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她抬頭用有些泛著水霧的眸子看著趙一航,這雙眼睛有幾分迷惑帶來的無辜,也有幾分情欲和媚色:“你想聽什么?弟弟你好大?” “對不住了jiejie,”趙一航?jīng)]辦法再忍受這樣的撩撥,他猛的起身把跪在地上的錢雪撈起來,拉下她的內(nèi)褲,讓她整個人跨坐在他身上,錢雪一時慌亂只得扶住趙一航的肩,他們的臉離得很近,近到鼻尖可以互相觸碰。他把手指插入了錢雪的甬道感受她的溫度,錢雪已經(jīng)動情,私處淌下滑膩的液體,她的身體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趙一航的手很漂亮,也很適合做手工活。感受著趙一航修長的手指在體內(nèi)攪動,錢雪抓著趙一航肩膀的手又緊了幾分,她切齒道:“好弟弟,我以后一定要把你這雙手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