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jiejie(微H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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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雪有點不敢相信,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我說,讓我脫衣服可以,可是如果我的背后沒有那顆痣,你就得和我做。” 錢雪的腦海里一瞬間閃過無數種可能,她敏銳地察覺到這是一個陷阱,不可以答應。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對呢,她又說不出來。 原本自信滿滿的她突然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莫非真的是她搞錯了?也許趙一航不是她弟弟,作為男朋友想借這個機會和她上床? 不,不對,一切都太不對勁了。可如果她之前的判斷沒錯,那她弟弟怎么可能對她說出這種話?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錢雪的腦海一片混亂,覺得白天的頭痛現在似乎又要犯了似的。她思索猶豫不知如何給趙一航回復,于是趙一航率先開口了: “既然錢雪姐不說話,那我就當你默認了。好,那我現在就脫。” “我不是這個意思……”可已經來不及了,趙一航已經背對著她開始脫衣服。 趙一航今天的上衣是一件墨藍色的套頭t裇,他雙手交叉抓住衣服的邊緣把整件衣服往上扯,背部緩緩裸露于空氣中。先露出的是他窄而精壯的腰身,緊接著是背,再往上就能看到肩胛骨了…… 錢雪的心隨著趙一航的動作提到了嗓子眼,幾乎要驚呼出聲,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她會看到這樣一幅景象。 趙一航的膚色雖然不及她白,可是放在男人堆里絕對也是數一數二的白凈了,連公司的一些女同事都羨慕趙一航的好皮膚,所以她沒想到他的背部會如此慘不忍睹。 他的背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猙獰的疤痕,疤痕的顏色比膚色深了兩個度,能看出來已經是陳年舊傷了,可是僅僅憑著遺留的印記,錢雪也能想象出少年曾經被折磨時的慘烈,她甚至覺得自己能聽到絕望的慘叫。這些疤痕應當來自于很多種不同的工具,有小刀的劃痕,煙頭的燙傷,皮帶或是鞭子抽出的鞭痕,還有一些疤痕錢雪也說不清是什么弄出來的。 趙一航的整張背就像一張錢雪多年前曾在美術館看到過的現代抽象畫,一幅她完全看不出任何美感只是覺得壓抑至極的作品:潔白的畫紙被瘋狂的藝術家揮毫潑墨,筆觸力透紙背胡亂畫出潦草的線條和墨點,盡顯作者狂亂宣泄的情感。從她外行人的角度極端點說的話,那畫上的內容玷污了原本嶄新潔白的畫紙——就如同現在她眼前的這幅場景一樣。 “這是誰干的?”錢雪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趙一航沒有回答而是問:“錢雪姐,你看到你要的那顆痣了嗎?” 錢雪沒看到。她記憶里應該有痣的那個地方,是煙頭的燙傷。 “不,不可能,”錢雪不敢置信,“這到底是誰做的?你沒有報警嗎?” 趙一航轉身正對著錢雪,這時錢雪看到他的胸腹上也有或輕或重的傷痕。聽了錢雪的問題,他輕輕地搖頭,微笑說:“是我媽打的,我那時候年紀小可是也已經懂事了,我jiejie已經不要我了,如果我報了警,我就連mama都沒有了,我怎么可以報警呢。” “你什么意思?”錢雪的大腦已經接受不了這一連串的信息轟炸,“你說的mama是誰?周新梅?還是別人?”趙一航說的虐待他的mama,怎么可能是溺愛幼子的劉艷雯?那他口中拋棄他的jiejie又是誰? 趙一航并不回答,只是看著她意味不明地笑,后來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哦對了錢雪姐,我要給你看一樣東西。”說完他像個孩子一樣輕快地跑進主臥,沒一會兒的工夫手里拿著一張a4紙跑出來遞給錢雪看。 這是趙一航戶口本的復印件,籍貫是榆城,家庭住址也在榆城,父趙致望、母周新梅,一切都與人事檔案和身份證能對應上,唯獨一處不一樣。 曾用名那一欄里,赫然寫著“錢誠”二字。哪怕趙一航的身份如錢雪所料,可她的震驚依然無以復加。 “錢雪姐,這是唯一一個可以證明我曾經身份的東西了。在榆城,就像我戶口簿上的身份信息一樣,人人都知道我的生父母是趙致望和周新梅,不過還有些人會知道我曾被養父母在泰城養了五年后才回了榆城,錢雪姐,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錢雪閉上眼不說話,一切都再明了不過了。趙一航就是她弟弟錢誠,當年去榆城落戶時,他擁有了新的身份,可錢誠這個名字作為曾用名,保留在了戶籍遷移后的戶口本上。 趙一航笑得諷刺:“錢雪姐,你該兌現承諾了吧?哦對了我現在該改口了,” 他的薄唇輕吐出兩個字:“jiejie。” 一聲“jiejie”把錢雪從迷茫拉回現實,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寒意爬滿全身,她驚恐道:“小誠,你是開玩笑的對不對?” 錢雪側身向門的方向一步步倒退,趙一航戴著他微笑的面具步步緊逼:“jiejie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我可是很期待品嘗你的滋味呢——親jiejie的滋味。”他狼一般的雙眼掃過錢雪的全身,灼灼目光侵蝕著她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膚。如今的趙一航是捕食者,而錢雪不幸的成為那只被盯上的獵物。 錢雪倒退幾步后猛的轉身向門口跑去,可是趙一航比她動作更快,一把抓住她纖細的手臂把她整個人拉了回去,扣住她的腰將她打橫抱起。錢雪在他懷里拼命掙扎,可她越動,趙一航的手收得越緊,錢雪的喉嚨還有些隱隱作痛,可她仍然聲嘶力竭地罵著禁錮她的男人:“放手!你這個禽獸!瘋子!” “呵,jiejie你確實不太會罵人呢。”趙一航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一路把錢雪抱進次臥丟在床上,然后把試圖起身的她按在身下。 錢雪現在多少有點明白她之前完全想錯了,她以為趙一航不碰她是因為他是她的親弟弟所以不會也不敢碰她,原來并非如此,他之前之所以小心翼翼,恐怕只是因為如果要坦誠相見,他無法解釋他口中家庭美滿的自己身上為什么有那么多傷痕,他等的,一直都是這個攤牌的日子。 錢雪原本就因為今天一整天的遭遇精疲力盡,現下更不是趙一航的對手。她今天上身穿著吊帶和空調衫,下裝是百褶中長裙,盡管她用盡全部力氣去踢打趙一航,可他全不似平時看上去的溫柔文弱,毫不費力就扯下了她的開衫,錢雪白皙又略有骨感的肩部和手臂瞬間暴露于空氣中;因為穿吊帶的原因她沒穿內衣只是貼了胸貼,趙一航剛把手探進吊帶時似乎沒預料到還有這種東西,不過他無師自通地把胸貼扯下來,緊接著,錢雪感覺到他的修長的手指覆蓋住她左邊的rufang揉捏,甚至還去用指腹摩挲她的乳尖,這讓從未嘗過情事的她極近顫栗和驚恐。 錢雪似乎此刻才能真正確認,他是認真的,并不只是嚇唬她而已。她越是反抗越是力竭,可趙一航似乎越來越興奮,他的眸中燃燒著欲望的火焰,她推搡趙一航時能感受到他身上不斷升高的溫度,應當是已經動情了。反抗未果,錢雪試圖勸說趙一航:“小誠,你冷靜一點,你還小不懂事,你不可以和我做這樣的事,這種事是應該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做的。” 話音未落趙一航已經像小獸一樣咬住錢雪的耳垂,引的她倒吸一口涼氣,接著他的唇轉到錢雪的脖頸吮吸,一邊吮咬一邊聽他含糊地說:“jiejie就是我喜歡的人,難道說jiejie不喜歡我,喜歡的是你那個老同學?。” “別胡說!”聽了趙一航的話,錢雪愈發激烈地推打他,指甲在他的胸前抓出一道道血痕,趙一航不悅地皺眉,牙齒微微用力去咬她的皮rou。錢雪痛得“嘶”地叫出聲,手上動作稍緩,又哀求道:“小誠,jiejie今天在生理期難受得厲害,就算真的要上床也改天好不好?求求你了,我會生病的。” “真的?”趙一航猶豫了,埋在她頸窩的頭抬了起來,用力攥著她肩膀的那只手也微微松開,錢雪趁這個間隙猛的發力狠狠地把趙一航從她身上踢開迅速翻身下床,她捂著胸口的衣服,打著赤腳拼命地向門口跑去。 快了,馬上就能出去了…… 錢雪滑倒了。客廳的瓷磚本來就滑,她還踩到了自己之前灑在地面的雨水上,摔得很重。她的膝蓋和手肘先著地,一時間痛得根本站不起來。 她知道自己完了,羊入虎口,真的跑不掉了。 “jiejie這樣就沒意思了,怎么能拿這種事騙人呢。”伴隨著窗外愈來愈大的雨聲,趙一航赤裸著上身,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悠閑地從臥室走出來,饒有興致地看著錢雪,“忘記告訴jiejie了,你剛剛進門的時候我已經把門鎖了,沒鑰匙出不去的。” 錢雪用手艱難地把身子撐起來,抬頭正好看到趙一航緩緩蹲下身子直視著她:“看來jiejie不喜歡在臥室做,好啊,在客廳也行。” 錢雪這次再也沒力氣反抗了,任由趙一航把她抱起放在沙發上,她慌亂地祈求:“不在這里好不好?我不想看到客廳里的這些娃娃,我覺得他們在看我。” “有人圍觀不好嗎?” 錢雪的裙子還沒脫,趙一航的手臂像吐著信子的毒蛇一樣滑進她的長裙,他挑開她的內褲在縫隙處塞進一個指節輕輕探了一下又退出去,異物的侵入感讓錢雪低聲驚呼,趙一航看著干凈的手指勾起嘴角,錢雪果然不在生理期,而且現在干澀得很。 錢雪的心涼了。其實她很討厭遇事沒能力解決只知道哭的小女生,可她現在繃不住眼圈開始泛紅,聲音中也帶了委屈的哭腔:“你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我是你親jiejie啊。” “jiejie別哭好不好,我會心疼的。你放心,我一會兒一定會溫柔點。”趙一航溫輕輕地吻著錢雪眼角溢出的淚珠,接著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讓她的心沉到谷底的話: “就因為是親jiejie,我才想上你。” 窗外的疾風驟雨依舊進行著,而窗內的疾風驟雨不為人所知。 ////////////////////////////////////////////////////////////////////// 我錯了,我以為我可以一章結束初夜不過真的寫起來發現得兩章才能說完,不出意外的話本周第二更,也就是本文自開坑以來第一章H會在周六24點,也就是周日零點發出,我已經寫了一半了...... ps: 咳咳,話說這天對男女主二人來說都是血光之災啊,大家可以先腦補腦補,我怎么把他倆搞這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