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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經說過,會將我捧上神座。rdquo; 魔族都是自私的啊。rdquo; 已經習慣被敞開的身體將異物接納了進來,帶著貓科動物特有特征的交合方式讓蘇鈺也忍不住喘息起來。 這不是他習慣的痛楚,而是一種瘙癢到骨子的撩撥。 和我做,很舒服吧?rdquo;蘭斯得意洋洋的炫耀著。 蘇鈺忍耐著喘息譏諷著,是啊,和萊茵恩斯做,那家伙可是每次都能把我弄出血hellip;hellip;rdquo; 話音剛落,尖利的牙齒就嵌入了他的肩膀中。 你這是在嘲笑我的尺寸,嗯?rdquo; 蘇鈺悶悶的哼笑一聲,然后那哼笑聲逐漸變成了痛極的嗚咽聲。 體內的東西不斷漲大,逐漸將那個接納的地方撕裂,黑色的血如此輕易的就滲透了出來。 狠狠的撞擊,銳利的痛楚mdash;mdash; 嗯,就要這樣。rdquo;不看表情似乎是極度的歡愉,蘇鈺埋頭在地上,嘴巴里都是自己咬出的血腥氣在蔓延。 唯有痛楚才能讓他徹底清醒! 就在眼前蒙上一層血色的時候,體內被一種冰冷的液體充斥滿,那種東西幾乎要漲破肚皮,蘇鈺仰著頭大聲喘息著,蘭斯的手掌按在他的背上,不讓他直起身來。 直到蘇鈺被那種要被漲破肚皮的恐懼感嚇的臉色蒼白的時候,蘭斯急促的喘息才稍稍平復了一點。但是他并沒有將自己從那具身體里拔出來,而是伸手將蘇鈺抱了起來。 親密到不留間隙的姿勢。 滴答滴答mdash;mdash; 白濁從大腿根滑落下來,蘇鈺歪著頭靠在已經恢復成原型的蘭斯胸前,連喘息都被壓制住。 然后就是連續幾個晝夜的交合,當蘇鈺的肚子重新鼓起來,傳出力量波動的時候,蘭斯的眼睛亮極了。 只要獲取神格,他就能成為新的神mdash;mdash;不輸于萊茵恩斯的神! 蘭斯甚至為了不被萊茵恩斯察覺,提前了一半的時間將蘇鈺的肚子剖開,將未成形的嬰孩挖出來,然后在他的指尖觸碰到神格的時候,萊茵恩斯出現了,他的身后是數不清的傀儡天族。 這正是我需要的。rdquo;萊茵恩斯看著蘭斯第一次露出不甘的面容,微笑著伸出手。 蘭斯現在遠沒有抗拒神的力量,萊茵恩斯只是一招手,他手中還沾著金色血液的神格就落到了萊茵恩斯手中。 萊茵恩斯像是看也沒看到被剖開了肚子仰著身體艱難喘息的蘇鈺一樣,手上抓著神格轉身離開了。 蘭斯臉色陰郁的駭人,他轉過頭來看著蘇鈺的目光中也只剩下徹骨的冰冷。 蘇鈺嘴巴里全部都是劃開喉嚨所積的污血,隨著他的笑聲而逸散出來。 沒關系,反正你的身體還可以用,不是嗎。rdquo; 蘇鈺覺得自己可能要死了,但是他卻依舊還活著,蘭斯無數次的和他交合,也孕育過幾十個,不,也許是幾百個神格,但是無一例外的,在他肚子被剖開的時候,萊茵恩斯都會準時的出現在蘭斯的面前,將他手中還沾著嬰兒血跡的神格奪走。 有一次蘭斯甚至為了避開萊茵恩斯,剖開蘇鈺的肚子觀察著胎兒的成長,只可惜他永遠都慢上一步。 蘇鈺麻木的看著肚子被剖開,蘭斯帶走那一個一個血淋淋的嬰兒,然后那些全身rou粉色的家伙就當著他的面被蘭斯迫不及待的捏碎,取出那稚嫩軀體里的神格。那種感覺是什么?蘇鈺已經忘記了。 他總是覺得自己會死去,但是他卻以一種他自己都痛恨的可憐姿態活了下來。 系統仿佛已經忘記了他,放任他在這漫長的生命里自生自滅。 擁抱他的人有三個,但是無一例外的,在神胎孕育的時候,他都會親眼看著那三個中的一個剖開他的肚子,將他孕育的東西挖出來mdash;mdash;捏碎mdash;mdash; 蘭斯從他肚子里取出的神格再一次被萊茵恩斯奪走,他的臉色非常難看,甚至心情惡劣到連管都沒有管癱在石壁上的蘇鈺就轉身離開了。 蘇鈺仰著頭看著混沌的天幕,他被剖開的肚子正在緩慢的愈合,不留一絲被傷害過的痕跡,圣潔的天族剛剛從他眼前飛過,所以有雪白的羽毛打著旋兒落到他的臉上來。 蘇鈺閉上眼睛,他已經連思考的力氣都不再有了。 咔噠mdash;mdash; 蘇鈺睜開眼。 咔噠mdash;mdash; 是什么聲音? 咔噠mdash;mdash; 蘇鈺睜大眼睛,看著他的身體里一條黑色的藤蔓生長出來。 咔噠mdash;mdash; 蒼灰色的葉子如同人的骨骼一樣舒展開,蘇鈺看到那蒙蒙的一層黑霧中,一張人臉清晰了起來。 那是hellip;hellip; 沒有任何表情的一張臉,從那雙純黑色的眼睛腫只能看到陰冷的窺伺。 這是終極恐懼的形態,不過這張臉,卻是屬于樓驕的mdash;mdash;那個死在他面前的樓驕! 終極恐懼是從絕望而死的神的尸骸中生長出來的不祥之物,擁有絞殺神的恐怖能力。 樓驕現在的模樣極為詭異,只在骨骼一樣的花葉中露出一張臉來。他是穿破了蘇鈺的血rou,確實的從蘇鈺的臟器中生長出來的。 蘇鈺和他對視著,就是一陣撼觸心靈的震顫。 花莖慢慢垂了下來,蘇鈺和那張臉的距離不到十厘米,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那不再是屬于樓驕的氣息,而是一種全然陌生的,令人恐懼到極點的未知存在正向他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