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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壬壬望著錢淵魁梧的身體在屋子里忙上忙下,長嘆一口氣。 錢淵問道:先生有什么心事嗎都聽您嘆了半天的氣了。 夏壬壬斜睨他一眼,從沙發上站起來,上樓去了臥室。踩在樓梯上的時候,頗有一種身為老父親卻養了個不爭氣的兒子的悲哀。 回到臥室沒隔一會兒,就聽錢淵在門外說:先生,紀霖的學校來電話了,說紀霖和人打架了,將好幾個學生打傷了,情況嚴重,學校要求紀霖的家里人過去一趟。 夏壬壬走出來的時候,臉色有些陰郁。 錢淵快速地打量了他幾眼,仍舊不能理解他為什么會對紀霖如此關懷,但是紀霖確確實實是特殊的,這一點,錢淵知道自己遠遠的比不上。 要讓誰過去一趟學校方面大概也是迫于對方學生家長的壓力,所以要求當面解決。 夏壬壬擺了擺手,說:我親自過去,我倒要看看那小畜生現在瘋成什么樣了。 錢淵皺了皺眉,說道:先生,這樣的事情由您出面不合適吧紀霖欺負了別人,咱們是理虧的一方,到時候賠禮道歉是免不了的,低聲下氣的事情,怎么好讓您去做,您要是不放心別人,就讓我去吧。 你去我也不放心,夏壬壬瞪了他一眼,還是這樣的多嘴多舌。 錢淵立刻低頭不做聲。 香云館不在城區,離紀霖念書的學校有一個小時的路程。夏壬壬親自過去,再次讓手底下的人感受到他對紀霖的重視。 夏壬壬在一群學生家長的白眼和責罵中,高冷地將紀霖領了出來。對面家長非富即貴,但是他的出身是染著黑的,凌厲時的眼神還是唬住了一群人。 坐在車內,紀霖埋著頭不說話,臉上掛了彩,襯衫的紐扣少了好幾個。 夏壬壬偏著頭打量了好一會兒,冷笑了一聲:身子骨長硬了以前在偏院里被別人欺負,現在要將當初受的氣發泄出來 紀霖說:他們先挑撥的我,我不想忍。 我是讓你來念書的,不是讓你做流氓。 先生看不起流氓紀霖注視著他的眼睛,可是先生自己當初起家的時候也不清白,如今總不能洗白了就忘了過去吧先生說的那位為了救你丟了命的好兄弟,我都還記著的,該不會您已經忘了吧這才不過一個月吧 夏壬壬一瞬間有些啞口無言。他忽然覺得自己多此一舉,紀霖會長成什么樣的人,結果是既定的,所以他也不用妄圖將對方訓成五講四美的乖乖青年,那是不可能的。 下回不要鬧事,我不想再為你的事情跑一趟。他冷哼一聲。 紀霖垂著眼,看向自己的腳尖。 車內陷入寂靜。 暖氣打得太高,夏壬壬解了領口的扣子,露出鎖骨那一片的肌膚,長年錦衣玉食的生活讓他養出一身細膩的好皮rou,隔著一段距離,紀霖似乎都能聞到飄散在車廂內的絲絲縷縷的清香。 這人喜歡風格秾艷旖旎的東西,香云館的花叢、房子、家具等等,都逃脫不開這種風格,偏偏自己一身的素淡,氣味是素淡的,神情也是素淡的。 紀霖也不知道怎么的,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對面那人身上,好像自己的rou體已經不存在了,只剩下一片靈魂。 夏壬壬剛解完扣子,就察覺到對方的眼神,于是又冷哼了一聲,取出備在車里的藥箱,扔到他受傷:處理好你自己的傷。 紀霖沉默著打開藥箱,取了至瘀傷的藥酒,身上看得著的傷口還好說,臉上的卻是犯了難。手邊又沒有鏡子,只能憑著感覺來。 夏壬壬看了一會兒,就從他手上將東西奪過來,親自來替他上藥。 紀霖一看他的動作,就笑了:先生對我還是好的。 夏壬壬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隨之就聽到紀霖疼得抽了一口氣。 小畜生,你也有怕疼的時候他嗤笑。 紀霖抽了那么一口氣之后,就好像沒知覺了,目光在他袒露出來的光滑漂亮的鎖骨上游走了一遍,說:我雖然比不上先生的rou嫩,但是先生對我下手,疼起來的意義是不一樣的。 那是比實際更疼一些,還是比較不疼呢夏壬壬饒有興味地問道。 紀霖凝視了他一會兒,說:更疼,但因為是先生給的,所以疼得有些不一樣。頓了頓他又說道:就好比一個人將自己的第一次托付給最愛的那個人,即便疼,也是愿意的。 夏壬壬聽完對方的這番高論,陷入了對人生深深的懷疑當中。有時候,他真的覺得自己是個文盲,畢竟這種類比,這種修辭,他就說不出來。剛在學校念完半個月書的文化人,就是不一樣。 第72章 大哥,砍誰你說05 錢淵坐在前座, 因為隔板的阻礙,所以聽不清楚夏壬壬和紀霖之間說了些什么,只從后視鏡里匆匆瞥了幾眼后座的情形。 那個習慣于以高姿態示人的男人, 現在正親自為一個從偏院里扒拉出來的毛頭小子上藥。細看之下, 眉眼之間竟然閃過一絲柔情 錢淵微微晃了晃腦袋,覺得這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先生怎么可能會是這種人呢。曾經自己最得先生偏寵的時候, 也不過是在對方興致上來的時候, 才有機會被摸一摸臉, 問一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