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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她的回答楚意略有詫異,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會留下呢。 我干什么要留下春江沒好氣地反問道。 楚意對著層層床幔后頭的人影抬了抬下巴,她不是遙遙的轉(zhuǎn)世你難道就沒打算過要折騰她 春江被噎了一下,剛開始她還真有這個打算,不過后來想想又放棄了,她不欲多說,翻了個白眼,要你管! 楚意挑了挑眉,喲,這脾氣可真大,惹不起惹不起,我還是先走好了。 她轉(zhuǎn)了身作勢就要離開,春江氣的跳腳,花月! 這日是個大好晴天,傅容總算是帶著上頭撥下來的人手搬進了修葺完畢的景王府。他親爹不疼親娘不愛,哪怕年歲已經(jīng)夠了,也仍沒有定下親事,府中沒有主事的女主人,他便叫大宮女瑩草一手接了府中大小事務。 傅容閑的在臥房里和楚意下棋,他單手支頤,指尖夾著黑子落放在棋盤上,連連瞥向和花月圖掛在一起的春江圖,我把她移到別的屋子去吧。平白多了個外人,真是礙事又礙眼的很。 楚意尚未開口,春江就扒著畫大聲嚷嚷,不行,那我不得悶死 傅容擰了擰眉,撇嘴道:花月jiejie 楚意正琢磨著棋局,哎呀一聲將棋子丟回棋簍里,丟了顆花生米在嘴里,這是你的家,自然是你做主的。 花月 傅容目光涼涼,再吵吵,把你掛茅房去。 你!春江氣的差點兒把地上的草都給拔了,楚意又吃了幾顆花生米,笑道:你可別氣,有句話說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春江,呵呵。 皇后發(fā)覺你不見了,正叫人找呢,你要是想回去,我立馬送你一程。 春江聞言瞬間噤聲了,她才不想回皇宮去呢,在這外頭煩悶了好歹能干嚎兩聲,那里面喘氣兒都得放低聲音。 春江安靜下來,傅容直接取了畫出去給了瑩草,叫她尋個空房間把畫掛起來,瑩草領(lǐng)命退下了,傅容又回到屋里,捻了棋子放下,笑道:花月jiejie輸了。 楚意看了棋盤,要再來一局 傅容也想和她待在一起,可接下來還有事,只得搖頭,一會兒三皇兄家有宴,我得過去。 那行吧,我自己跟自己下。 傅容按住她收撿棋子的手,花月jiejie如果無聊可以出去走走的。 楚意笑著點頭,我知道了,你有事就快些去吧。 傅容走后楚意又下了一盤,確實無聊便避過王府中的下人轉(zhuǎn)了出去,原主的模樣和身上的服飾實在扎眼,楚意買了個冪籬戴上,在街上走走停停瞎晃蕩,有不長眼的湊上來動手動腳,楚意笑著讓人摔了個狗吃屎,在旁邊的小攤上挑了根淡青色的發(fā)帶,正打算去郊外的寒山道觀瞧瞧,轉(zhuǎn)眼抬眸竟是看見了從珍寶閣出來的傅容。 他穿著一身玄色繡祥云的長袍,手上拿著東西往馬車上去,馬車行駛的方向是三皇子府,楚意想起他說的晚宴,料想是取的什么賀禮。 楚意尋了個僻靜的地方往寒山道觀飛身而去。 春江花月在寒山道觀而生,這個地方于她們而言有著極為珍貴的記憶。 寒山道觀的觀主早換了幾代,根本沒有人認得她,她轉(zhuǎn)去了百年前宋欽住的房間。寒山道觀因宋欽而出名,他的房間一直留著,里頭很多東西尚保留完好,好些畫作都還懸掛在墻上。 她走到床腳邊,按下了墻上的暗格開關(guān),取出了一個鏤空的檀木盒子,里頭放著一塊雕花玉佩。 楚意將玉佩對著光瞧了瞧,這玩意兒正是春江畫上封印的關(guān)鍵。 楚意帶著玉佩回到景王府,躺在榻上想事兒。春江現(xiàn)在性子不定,暫時還是不能放她出來,且再瞧瞧吧,待她什么時候真的徹底放下心頭的殺念,她再幫她解了封印。 畢竟,原主心里頭對她還是有幾分惦念的,到底是與她同根生伴百年的人。 楚意想著想著漸來了睡意,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聞到一陣酒氣,她掀開微重的眼皮,被面前放大的臉嚇了一跳,瞬間清醒過來了。 哪里來的酒鬼她手抵著他的額頭將人往外推了推,傅容握住她的手腕兒壓在邊上,腦袋緩緩低下,額頭碰著額頭。 他呼吸間盡是酒氣,楚意皺著眉,傅容。 傅容聽見她叫他,乖乖地應了聲,相碰著的額頭蹭了蹭,花月jiejie 你離遠些,信不信我把你踹地上 傅容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沒聽見她說了什么,只瞪著眼瞅她,黑漆漆的眸子因喝多了酒泛著水霧,面上也略帶了些粉意。 楚意越看越覺得不對,尤其是在盯著他那雙眼睛的時候,心里頭更是一個咯噔,以前還不覺得,長大了倒是瞧出來了,她伸出放在腰際沒被摁住的手捏住他下巴,無語道:怎么又是你呢陰魂不散的,到哪兒都能碰見他,這是孽還是緣 傅容滿面茫然,撐著的力道一松整個人都壓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