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守偶像道德是頂流的第一責(zé)任_分節(jié)閱讀_11
書迷正在閱讀:那朵迷人的菟絲花[快穿]、穿越之藥師逆襲 完結(jié)+番外、(快穿)她有毒、快穿不如撩男主、我家反派畫風(fēng)不對[快穿]、這個炮灰我罩了[快穿]、重生女配不玩了、【古言】繪春錄、變O后,被死對頭標(biāo)記了、快穿之身敗名裂
先鋒娛樂從除夕就開始放假,我最近除了春晚也沒有別的工作了,基本上已經(jīng)進(jìn)入假期模式。除夕當(dāng)天我和簡峻熙就待在家里,一覺睡到快中午才悠悠醒轉(zhuǎn)。真的是很久都沒睡得這么爽過了。 簡峻熙看起來不像是會睡懶覺的人,我滿心以為睡醒之后能享受簡峻熙親自下廚做的滿漢全席,結(jié)果他居然睡得比我還久,整個人蜷著身體縮在被子里,平常看上去高大舒展的身體一下子縮水了不少,可憐巴巴的樣子。 “熙哥——”我朝他那邊挪了挪,用氣聲喊他。簡峻熙好像聽到了,松弛的手指忽然**了一下,眉心也蹙了起來。 我用指尖輕輕戳了下他的手,沒反應(yīng),就又戳了好幾下。簡峻熙似乎是嫌煩了,一爪子按住我的手,抓到身前握著,虛虛地咕噥了一聲:“吵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惡,好想親他啊! 簡峻熙家境好像特別好的樣子,出來打拼之前應(yīng)該也是那種被家里人嬌慣著的小少爺吧。我遇見他的時候他二十七歲,已經(jīng)是成熟可靠的模樣,在此之前的二十七年里,他又是怎樣的一個人呢?是不是也和世間所有的年輕人一樣,意氣風(fēng)發(fā)、灑脫自由呢? 我小心翼翼地把手從他的掌心里抽出來,準(zhǔn)備穿衣服下床。簡峻熙卻在此時突然有了動靜,眼睫一顫,醒來了。 “熙哥,早啊。”我揚(yáng)起一個笑來,跟他打招呼。 簡峻熙好像還沒有徹底脫離夢境,雙眼不甚清明,很是懵懂的樣子,低低地回了我一聲:“早……” 我摸著肚子裝成一副很慘很可憐的樣子:“熙哥,我餓啦!” 簡峻熙望著我,呆了一下,揉著腦袋撐起身子,老老實(shí)實(shí)地爬起來做飯去了。 靠,怎么回事,這男的怎么怪可愛的! 不過看他好像還不太清醒的樣子,我真怕他一會兒迷迷糊糊地把手給切了,只好套上件外套跑到廚房去盯著。簡峻熙雙眼有些懶懶的,但所幸刀功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他切起菜來依舊熟練,仿佛已經(jīng)練成了肌rou記憶一樣,實(shí)在是很不可思議。 我忍不住問他:“你平常都是自己做飯吃嗎?未免也太熟練了吧!” “平常太忙了,都叫的外賣,一周也就在家做一兩次,就當(dāng)轉(zhuǎn)換心情。”簡峻熙從冰箱里拿出兩枚雞蛋來遞給我,吩咐道,“別光看不做,去把蛋打了。” 得,看來是真醒了。 我撇了撇嘴,從櫥柜里掏出個透明的碗,憤憤地把雞蛋往流理臺上一磕,從裂縫處剝開。蛋黃“啪”地落進(jìn)碗里去,蛋清裹著幾小塊碎殼往下流。 …… 我又不會做飯,打不出完美的蛋也很正常嘛。我皺著臉,用筷子去把碎殼夾出來,蛋黃也被捅得稀巴爛。 “正好。兌點(diǎn)水加點(diǎn)油鹽,把蛋打勻了放到洗好的米里頭去一起蒸。”簡峻熙朝我這里瞅了一眼,“蒸十五分鐘之后拿出來,就能吃了。” “真的假的?”蒸雞蛋糕這么簡單嗎?我很懷疑。 “真的,吃不死你。”簡峻熙一邊沒好氣地說著一邊一刀劈開了一根超大的白蘿卜。 ……我懷疑他在威脅我。 在簡峻熙的指揮下,完全不會下廚的我本人居然也幫上了忙,做出了點(diǎn)能吃的東西,簡直令人不敢相信。最后我們一共做了四道菜加一個湯,我自告奮勇地要擺盤上桌,簡峻熙就由著我來,坐在桌前等著我。 我戴著隔熱手套把蒸好的雞蛋糕擺到他面前,充滿期待地說:“你嘗嘗唄!” 雞蛋糕的表面無比得光滑,連一個氣孔都看不見。多虧了我打雞蛋打得足夠勻,這賣相看起來十分可觀。它剛被我從電飯鍋里拿出來,還冒著騰騰的熱氣。 簡峻熙用勺子挖了一塊,嘗了下味道:“挺好的。” “真的嗎?”我道,“我感覺我放鹽放太多了,還以為會很咸。” “假的。”簡峻熙滿臉真摯道,“特別咸,我甚至懷疑你想毒死我。” 我“哼”了一聲,理直氣壯地說:“我就是故意要毒一毒你。” 簡峻熙感嘆道:“溫楚琛,你真是好壞一小孩。” “嘿嘿,彼此彼此啦。”我笑道。 晚上是春晚直播,中午吃完了飯,我就得趕到會場去,做最后的聯(lián)排。小馮到開著車來接我,我告別了簡峻熙,便準(zhǔn)備出發(fā)了。 我裹著厚厚的羽絨服站在門口,剛剛穿好鞋,便被他從身后抱上來。雖然我和簡峻熙已經(jīng)同居了好幾天,但是相處模式似乎與平時也沒有太大的不同。那晚之后,他未再主動吻過我抱過我,即便在一個被窩里躺著,也一直保持著安全距離。 不過這樣也挺好,畢竟春晚對我來說可以說是今年最最重要的工作了,簡峻熙當(dāng)然也明白這一點(diǎn)。 總有人嘲諷,說所謂的“頂流”也不過是微博限定的頂級流量,放到業(yè)界里,演戲大不如演員,唱歌比不了歌手,拉到主流媒體前,也不過就是個小丑,上不了臺面更撐不起場子。 我熬了四年,才熬到這么一個能被主流認(rèn)可的機(jī)會,所以絕不能出任何一點(diǎn)岔子。倒也不是看不起“流量”這個標(biāo)簽,它在我心中其實(shí)是個中性詞,可惜在更多人的眼中,它是個貶義詞。 “干嘛啊……”我老老實(shí)實(shí)地任簡峻熙抱著,用手掌覆住他擱在我小腹前的手,“我很快就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