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守偶像道德是頂流的第一責任_分節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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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是被魘住了。 有好幾次,都是在半夜里,郝楠焦急地把我叫醒,我才得以從那個夢里脫身而出。今晚也是如此。 郝楠按開床頭的燈,又怕我一下子無法適應亮光,抬手替我遮著眼。我的身體醒來了,意識卻沒有,一時間有些呆愣。 我被郝楠重新抱進懷里,他一邊吻著我的額頭,輕輕撫摸著我的后背,低聲問:“小楚,你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噩夢?大概也算是噩夢吧。 我縮在他懷里,沒有說話。 于是郝楠動了動身體,調整姿勢,和我臉對著臉。他依然是平常那副淡然的神情,但我總覺得他似乎很難過。 “我喊了你好多聲,你聽見了嗎?”他問我。 我依舊不答,湊近了臉去吻他。 入冬已經小有一段時日了,郝楠的嘴唇有些干,甚至有點扎人。我細細舔過他的嘴唇,舌尖從他雙唇之間探入,妄圖撬開他的口腔,學著他平常吻我的樣子去吻他。可惜我學得到他的吻,卻學不到他那已經刻入骨骼里的強勢。 很快,郝楠便從我手中奪回了主導權。他翻了個身,將我壓在他的控制范圍里,我被他制住了雙手,摁在柔軟的枕頭上。他啃咬著我的嘴唇,比平常多了幾分粗暴和無章法,以至于我們彼此的唇齒間都溢著鐵銹般的血腥味。 我被他掌握著,好像連呼吸都盡被他奪去,令我有種幾乎快要窒息的感覺?;蛟S是因為大腦缺氧,我竟奇異地隱隱興奮起來。 原來這就是抵死纏綿。 五年前在《磋磨》劇組的時候我總是莫名地有點怵他,但最近他對我太好太溫柔也太順從,幾乎讓我快忘了他本就是一頭藏著兇性的野獸。當我招惹他的時候,他就會反過來咬住我的脖子。 “小楚。”在我近乎小死時,他終于放開了我,又握著我的手,用嘴唇摩挲了一陣他剛剛捏住我手腕時留在上頭的淺淺的紅痕,“只有像這樣,你才不會想他,是嗎?” 我真是昏了頭才會信他是心甘情愿地讓我利用。 教我演戲也好,主動提出要和我談這一場限定在劇組的戀愛也好,他都是帶著目的的。 他根本從來就沒有放棄過要擁有我。 可笑的是,當他吻我的時候,我真的會短暫地忘記簡峻熙,五感所感,全都是他郝楠。 郝楠松開我的手,用指腹抹去我下唇上復又冒出的一滴血珠,垂眼笑了一聲,道:“我去倒點溫水。”他坐起來,轉身就要走。 我從他身后撲上去,緊緊抱著他,我們親密無間地緊貼著,他應當能覺察到我身體的異樣。我把腦袋靠在他頸邊,小聲咕噥著:“剛剛……我只想著你?!?/br> 我感覺到郝楠的動作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忽然靜止了一瞬,而后他便探手將我整個人抱起。 他把我帶進了浴室里,放在了洗手池上。冰涼的瓷磚透著寒意,即便隔著厚厚的睡褲我也能夠感覺得分明。 因為此刻,我的每一寸皮rou,都已燒得guntang。 第二天我照常從郝楠的懷里醒來,若要說和平常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我們的衣襟都有些散亂。 昨晚郝楠叫醒我時已經凌晨一點,后來我們又鬧騰到快要三點,實在是很費精神,我困得很。 鬧鐘響起之后,我感到身邊的郝楠很快就起身了。我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半睜著眼,懶懶地靠在他胸前,企圖再在他懷里睡個回籠。 郝楠揉了揉我的腰,溫聲提醒道:“再晚兩分鐘,褚導就該罵人了?!?/br> 我立刻就清醒了。 快速地洗漱完吃過飯,我帶上小馮去上妝,他坐在旁邊空置的轉椅上一邊等我一邊玩手機,過了一會兒忽然沒頭沒尾地嚎了一句:“工作室要掛牌了!” 我正閉著眼讓化妝師上妝,下意識問了句:“你說啥?” 小馮興奮地道:“就你的個人工作室唄!熙哥說差不多了,近期就能完事!” 工作室的事,簡峻熙確實跟我提過一次,但最后不了了之了。我以為這個事情已經翻篇,沒想到他還是找人把工作室建了起來。 我聽到小馮從椅子上蹦下來的響動,他接著道:“本人,先鋒娛樂王牌助理馮馳軒,將擔任首席藝人助理,今后也將竭誠為您服務!” ……這個娃真的得治治病了。 化妝師在我身前笑得手上動作都停了。 我睜眼,很是無語地白了小馮一眼:“小馮同志,你醒醒,你不還是個助理嗎?” 小馮傻笑:“嘿嘿,熙哥給我漲工資了!還對我說……”他凹了個很油膩很尷尬的造型,雙手捧心,聲情并茂地開始了他的表演,“‘馮馳軒,以后溫楚琛就交給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