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客行GL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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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雪怕是萬畝田的人追來,登時憂心然大俠的安危,又恐牽連覓珍。急忙掀開被子,躡手躡腳來到窗邊。 她將窗戶推開一條縫隙,這是才知自己身處二樓,樓下便是白天那條街道。此刻門前站著一人,瞧不起臉,但右臂空空顯然就是燴面攤主。 他光明正大的站在門前,并不像是要做賊的模樣。他也不敲門,也不喊話,懷中掏出一個物件放在門邊,轉(zhuǎn)身就走。 李昭雪看了暗暗稱奇,想起白天一幕,莫非郎情妾意皆有心? 豈料燴面攤主走出十幾步,突然站定不動。弧月清輝,將他的影子拉的瘦長長一條。 他呆站片刻,好似下定決心一般,猛地轉(zhuǎn)身沖回門前。彎腰撿起一個玩意急匆匆離開,走出二三十步,發(fā)泄般一摔胳膊,抬腳踩上去捻了捻。 李昭雪看得哭笑不得,不知這么一個七尺的漢子為何如此墨跡,覓珍白天罵的半句不錯。這般反復(fù)無常,真是大混蛋。 她嘆了口氣,提氣窗口躍下樓,走到那處低頭一看。 地上有只踩扁的草蚱蜢。 晉江獨家 李昭雪轉(zhuǎn)身欲走,卻又覺得不對勁。 她彎腰撿起那只草蚱蜢,借著月光仔細(xì)端詳。也不知燴面攤主用的甚么草,色做碧綠,紋理光滑。李昭雪拿在手中左右翻開,忽地蚱蜢觸角微抖,后翅欲展,恍若活物一般。 如此用心的禮物,恐非一日之功。燴面攤主就算行事優(yōu)柔,心中反復(fù)無常,何必拿此物泄憤?瞧著模樣,倒是像管寧割席,想要一刀兩斷。 莫非其中有什么隱情? 李昭雪看向燴面小攤,這才意識到攤主沒有回去,而是往鎮(zhèn)外方向離開。 李昭雪想到自己在燴面攤昏厥,十有八九是攤主送到大夫處。兩人都是自己救命恩人,若是郎情妾意,李昭雪實在不愿他們錯過。 她打定主意,循著燴面攤主離開的方向疾步追出。此刻丹田氣息充沛,順著渾身經(jīng)脈流轉(zhuǎn),雖比不得武林高手,也算是登堂入室。 夜靜無人,涼風(fēng)襲面,上弦月斜掛山巔。 李昭雪追出兩里路,但見前方一個獨臂人影,正是燴面攤主。她頭回跟蹤別人,全沒經(jīng)驗。唯恐近了讓攤主發(fā)覺,只敢遠(yuǎn)遠(yuǎn)尾隨。 她見到攤主,心里略安。這時才分出神來,琢磨自己身上出了什么意外?是因為修煉兩種內(nèi)功?還是因為扶槐那枚落薰香? 思來想去,全無頭緒。 耳邊水聲轟轟,借著月色一瞧,已經(jīng)到了白天那處急灘,此時水面沒有船只,岸邊沒有纖夫,一片荒涼寂寥。 急灘岸邊滿地碎石,燴面攤主臨水而立,形單影只。他站年片刻,西邊樹林里冒出兩個人影,片刻到了他面前。 李昭雪方知他約了人,這般隱秘想必是要緊事。她自幼跟在父親身邊耳讀目染,深知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李昭雪欲做守禮君子離開,燴面攤主那邊的聲音卻一絲不漏的傳到她耳中。 那兩人之中一個嗓子尖銳:“天工怎么一人來了?沒帶上那位小嬌妻。” 另一個穩(wěn)重許多:“休要胡言。天工既來,那我們就走吧。” 燴面攤主道:“我不走。” 尖嗓子急道:“你說什么!你讓我們稍等幾日我們可等了!消遣老子啊!” 李昭雪聞聲心知事情復(fù)雜,連忙伏下身子依舊躲在巖石后面。 聲音穩(wěn)重的漢子繃著臉:“天工這是何意?我家少爺誠心相邀,派遣我等千里迢迢尋來,又不是你做傷天害理之事,何意如此不給面子了?莫不是覺得我鶴鳴方家如今落魄給不起工錢!” 燴面攤主聲音低悶:“我發(fā)過誓,此生不cao舊業(yè)。” 那穩(wěn)重漢子又道:“是何人逼迫天工,我等這就去把他殺了。” 燴面攤主道:“與人無關(guān)。” 尖嗓子一把抽出長劍,厲聲叫道:“分明就是搪塞我們!老子在這窮鄉(xiāng)僻野耗費幾天,你今天不給個說法,別怪哥幾個不客氣!” 燴面攤主望著河水滾滾,臉上不驚不恐,只說:“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李昭雪聞言心道:大夫眼光不錯,這位大哥言必行,行必果,真真正人君子。也不知鶴鳴方家是何方神圣,如此咄咄逼人,想來那位少爺恐非善類。 急灘之上,兩方談崩,瞬間劍拔弩張。兩人拔刀劍上前要將燴面攤主圍住,李昭雪剛要起身,突然之間對岸密林中,夜鳥驚飛,蟲鳴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