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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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種用金線勾勒出來的兩個字。 針腳密集并且很干凈利索,一看就是出自大家的手筆。 并且胥爺十分的喜歡,甚至沒有聽他說話,一心一意就撲在這兩個字上面。 不過胥爺這種東西倒是挺多的,雖然都是在店里定制出來的。倒是頭一次見他拿了一個看上去并不是很高級的飯盒布在這里盯著傻笑。 “胥爺……” 霍胥一點一點把布給拆開,然后把鐵飯盒的蓋子打開放到一旁。 在旁邊拿了一只瓷勺,正要喝里面的湯,于吟因為沒有好好看路,一心一意都盯著男人手上的這個湯,緊接著就奔著一塊巨大的石塊攆了上去,車身劇烈的晃動了一下。 于吟忙著打方向盤,再意回頭就看見霍胥那張黑下來的臉。 起先他也沒有多想,只不過在一低頭忽然看見撒出大半的雞湯,還有被弄得臟亂的一條黑色的西裝褲子。 于吟有點欲哭無淚,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事兒。 第1078章 蘇蕙判罪1 于吟:“能再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嗎?” 霍胥黑了臉。 于吟覺得可能不只是這一個月吧,可能近半年來他的這些活兒都白干了,工資全要被扣下來。 他欲哭無淚的看著前方,這一次方向盤抓的穩穩的,視線也緊緊的盯著前方,不敢再偏頭:“咱們是不是不能在去徐家了?要不先回去換一套衣服吧,還有這個雞湯灑了這么嚴重,應該也都喝不了了吧?” 霍胥:“……” 霍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明顯對這種人哪壺不開提哪壺感覺到了深深的厭惡。 “這一年的工資,你都別要了吧。” “……” 于吟想他的估計應該是出了點兒問題,可能是他把胥爺想的太過于善良了,這男人要是茍起來,他是真的會餓死。 于吟想掉眼淚,“還有補救的辦法嗎?” 霍胥沒說話,低頭看著雞湯。 還有前幾次,每一次蘇綿給他帶東西,于吟總能因為種種原因過去湊上一口。 霍胥抬手,纖細修長的指擦了擦褲子上的雞湯,“滾。” 于吟:“……” 完了,就這個語氣搞得要暗殺他似的,不知道他能不能活過今晚。 霍胥去到許家的時候,許家的老太太和許思遠正坐在客廳,兩個人的表情很嚴肅。 許思遠和霍胥的關系不一般,兩個人亦師亦友。 霍胥去到的時候,許老太太就要其實給兩個人騰地方,不過被霍胥眼疾手快的給攔住了,“許老太太,我今天來要說的是關于你們家思思的事情。” 許老太太也是剛和許思遠說完孫女的事情,原本楊醫生的鑒定結果是要等到明天才能夠出來的,但是她這邊催得緊,楊醫生那邊又關系,今天下午就把結果給到了他們手里。 ——蘇蕙確實不是許家的孫女。 許思遠和老太太兩個人明顯都松了一口氣,但隨之而來的就是更大的疑慮。 蘇蕙不是許家的孩子,但她說的關于她身上的那些特征完全符合許家孩子的特征又是怎么回事? 蘇蕙手里有許家人想要知道的秘密,所以在許思遠去找過蘇蕙后,蘇蕙也沒道理再死撐,直接攤牌后又說她知道許家孩子在哪里。 許思遠和老太太都想找孫女,要是蘇蕙能有線索,許家人當然愿意出這個人力物力去幫她。 就是會得罪蘇綿,許思遠不是很想,所以在聽見霍胥的話后,眼前一亮,“是思思的什么事情?” “我找人去問了周雪薇,關于您女兒的事情,她概不知情,我又讓于吟去村子里面打聽了一圈,蘇蕙并不認識任何和和您女兒歲數以及經歷相仿的孩子,除了她meimei蘇綿。” 許思遠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 “不能確定是巧合還是別的什么,可以讓楊醫生再去做個鑒定。” 其實親子鑒定很少會出現失誤,霍胥很清楚這一點,他知道蘇明賢辦事穩妥,但如今的種種跡象,總讓霍胥懷疑,蘇綿比起是鄧美茹女兒的身份,更像是許思遠的女兒。 尤其是蘇蕙幾次三番說到的胎記和信誓旦旦要去做的親子鑒定,是拿了蘇綿的血,還是只是單純讓人做了個假的鑒定? 許老太太把視線挪到了霍胥身上,她聽出來了個大概,因為蘇蕙的關系,不太喜歡蘇家人,“有照片嗎?” 霍胥搖搖頭。 許思遠在一邊插嘴:“很好看。” 許老太太點頭:“那就驗一下吧。”繼而看向身后的楊醫生:“你跟著霍先生去找一下蘇綿,這事還得麻煩你出手。” 楊醫生搖搖頭,眼睛里閃過一抹暗沉,開口道:“應該的,這是我的本分。” 許思遠的心情有點激動,可能和蘇綿有可能是他女兒有關系,但霍胥就挺平靜的,無波無瀾的跟他說:“也不用高興這么早,免得再絕望。” 許思遠:“!!!” 許思遠不想搭理霍胥,偏頭看向楊醫生道:“你知道思思身上的胎記,見到蘇綿小姐的時候去問問她有沒有。我這心情有點激動,就不跟著去了,免得嚇壞她。” 說完話,又看向老太太:“媽,您跟著楊醫生一起去看綿綿嗎?” 許老太太搖頭,“不,我怕絕望。” “……” 就挺會現學現賣的。 果真到了晚上,楊醫生來看過蘇綿問了幾個問題又給蘇綿抽了血之后就讓她等鑒定結果。 蘇綿這才知道蘇蕙說的那套說辭是按照她的年紀和身后的胎記來說的。 她和鄧美茹做過親子鑒定,并不懷疑京城醫院的轉也性,對楊醫生提出來抽血這種事情已經沒什么情緒上的起伏。 楊醫生把采集血樣的塑料管裝到了箱子里,臨走前,又深深的看了眼蘇綿,在人看不見的地方,為難的擰了下眉,背著包裹去到供銷社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聽。 是個男人的聲音。 楊醫生直奔主題:“許先生找到蘇綿了,按你之前說的,他們的確產生了懷疑,蘇綿和許太太的眉眼就跟著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她身世怕是要瞞不住了。” 比起楊醫生的急切,那頭的男人就顯得很是輕松,他低聲勸慰:“沒什么好怕的,他們現在信任的還是你,只要你給一個假的鑒定結果,自然能夠瞞天過海,再者說,京城醫院里的鑒定結果我也改過了。鄧美茹這個人啊,對女兒是真不錯,蘇綿我了解,別人對她一分,她就能還十分,她不可能懷疑她是許思遠的女兒的。” “話是這么說,可我……” 對面打斷他的話:“楊醫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不會后悔了吧?你別忘了,你兒子在賭坊欠了那么多錢,他的命可都在你一念之間。” 楊醫生搖頭,語氣有些急切:“蘇禮!你別生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做!我做就是了!” “這就對了嘛,”蘇禮的聲音這才溫柔下來:“早這么乖乖聽話不就好了?楊醫生,你要知道,這事兒本身就是互利共贏的,你辦好了,許小姐那邊肯定也少不了你的好處。” 楊醫生搓了把臉,悶聲的“嗯。”了一下。 蘇綿把飯菜做好從家里去到霍曉曉家里的路上時,整個人還都有些不真切的感覺。 她去到了霍曉曉家里之后,把蘇蕙的事情跟孫霍曉曉說了一聲,“許家只想找孫女,如今確定蘇蕙說謊,她手上又沒有什么實質性的線索,許家是不會再繼續幫她了。” 說著話,就把雞湯給遞了過去。 霍曉曉沉默了片刻,蘇綿都以為她今天也沒什么胃口想要鬧絕食的時候,就看見霍曉曉忽然把飯盒打開,拿著勺子,往里面泡了米飯,大口的咀嚼,“這是好事。” 她說,“能給你二伯一個公道,這真的是天大的好事,不然我去了地底下都不知道怎么面對他。” 明天警局里就會宣判這件事情,霍曉曉得吃飯,得有力氣了才能看這個畫面。 蘇綿點點頭。 “我從來沒想到她會被教育成這樣。”霍曉曉的語氣很輕,心里也很復雜,她一直知道蘇蕙自私自利,唯利是圖,但從來沒想到,她會丟了做人的底線,“你知道嗎綿綿,或許周雪薇早些年前不喜歡你,和你不親近,這本身就是一件好事。” “是吧。” 蘇綿抬頭望向窗外,應該是接連下了幾天雨的關系,天空被洗的湛藍,屋外蟬鳴不斷,她一只手撐在下巴上,語氣淡然道:“我明天和你一起去,我也想去看看。” 蘇綿的聲音聽不出來什么喜怒,就好像在面對一個將死之人,懶得再去計較什么。 霍曉曉把飯都吃好,“是該一起去看看,蘇蕙的事情也麻煩了你霍老師,等伯娘身體好一好,你給伯娘搭個線,伯娘想親自去感謝一下霍老師。” 蘇綿并不意外她的想法,點點頭。 屋外,蘇老太太從內走出來倒水。 她如今上了歲數,兩鬢斑白,先前有蘇綿給的靈液,把她對身體養著,比起城里的老太太也更加健碩,如今靈液斷了,家里的孩子一個比一個不省心,有點什么事情都要麻煩老太太,老太太幾個月就老了十多歲。 “這件事情你還和老太太說嗎?”蘇綿問霍曉曉。 霍曉曉搖了搖頭,“你奶奶上了歲數,希望家和萬事興,她沒有所謂的公平,這事和她說了,她只會勸我,我雖然是蘇家的兒媳婦,但更是你二伯的妻子。” 蘇綿也怕老太太再給霍曉曉灌迷魂藥,她倒不是怕霍曉曉會改變主意,而是霍曉曉最近精神狀態和身體狀況都不是很好,再和老太太犟一犟,那就更不必再提了。 她親眼看著老太太踉蹌著步伐倒了水,又去到了井邊打水,彎著腰板,胳膊上的力氣也沒有以前那么大,好半晌也沒把水桶提起來,反倒是自己個兒哆嗦了兩下差點栽到井里。 霍曉曉扔了勺子,跟蘇綿說了聲,跑到了屋外去給老太太打水:“媽,我說了多少回了,以后這種事情你不要再做了,水不夠了我給你打,你這要是掉進去了,可嚇不嚇死個人了!” 蘇綿看著蘇老太太點頭,一雙眼睛也不復以往的清明,耳朵似乎也不太好使了,喃喃細語:“嗯,媽知道……” 蘇綿想她還是看不了這種畫面,半晌,別回頭,不再去聽去看。 翌日,縣城的警察局。 今天就是要判蘇蕙失手殺人的案件。 蘇洵轍和蘇明賢把蘇綿和霍曉曉送到了警局。 蘇綿和霍曉曉去的不算早,最早的是周雪薇,老早就坐在了警局的休息廳里,她因為蘇蕙的事情沒少奔波,整張臉風吹雨淋的,一下子黑了好幾個度,頭發里也多了不少的白頭發,皺紋明顯,當她聽見聲音抬頭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來到警局的霍曉曉和蘇綿。 她臉上快速閃過一絲恨意,緊接著便捏了捏手心,控制自己低下頭,就怕她一個沖動過去活剝了蘇綿和霍曉曉兩個人。 不過也不用她多心想這些,蘇洵轍和蘇明賢兩個人就在蘇綿和霍曉曉身后護著,比如說這里是景區,不能輕易動手,就算是在外面,周雪薇可也沒有勝算。 她們一行人剛來,嚴書梁就找人給他們安排做的地方。 因為這件事情牽扯甚廣,昨天嚴書梁還帶著人去調了李可心的口供,今天就沒有讓他們一家人再到現場來。 蘇綿一行人做到了凳子上。 很快,嚴書梁就叫人把蘇蕙給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