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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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季恒一本正經地解釋:“和買賣無關,客房服務是求婚服務附帶的人工服務項目,您既然接受了求婚服務,就必須接受客房服務。” 陶桃故意嚇唬他:“那我就退掉求婚服務。” 程季恒輕輕啟唇,不慌不忙:“抱歉,本店不提供退換業務。” 陶桃:“你就是強詞奪理!” 程季恒沒再廢話,直接把這顆桃子從地上橫抱了起來, 踏大步朝著主臥走了過去。 陶桃氣呼呼地看著他:“你就會欺負我!” 程季恒垂眸看著懷中的姑娘,笑著問:“我怎么欺負你了?” 陶桃沒好氣:“什么客房服務, 你就是想干壞事。” 程季恒語氣認真地糾正:“這叫正常的夫妻生活,不叫干壞事。” 陶桃瞪了他一眼:“你洗澡了么?” 程季恒:“我洗過了!”為了節省時間,剛才陶桃帶著小奶糕洗澡的時候,他也去洗了個澡。但是在回答完問題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要不……咱們倆再去洗一遍?” 陶桃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當即面紅耳赤,還在他的肩頭打了一巴掌:“你少耍流氓!” 程季恒遺憾地嘆了口氣:“行吧,改天再說,明天還要早起。”說著,他抱著她走進了臥室,側身關上了房門。 陶桃明知故問:“為什么要早起?明天小奶糕放假,我要睡到自然醒。” “不行。”程季恒抱著她朝大床走了過去,不容反駁道,“明天六點起床,七點準時出門。” 陶桃氣得不行:“六點天還沒亮呢!” 程季恒將她放在了床上,安撫道:“領完證再睡,領完證你想睡到什么時候就睡到什么時候。” 他的手不老實,已經開始脫她的睡衣了。陶桃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輕聲問了句:“你愛不愛我?” 程季恒的吻在她的頸間連綿落下,喘息熾熱,嗓音啞得發燙:“我愛死你了。” 在他的撩撥下,陶桃不禁心旌搖曳,呼吸也變熱了,氣息略有些紊亂,滿含愛意的在他的臉上親吻了幾下:“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愛我的?” 這個問題,已經在她心里藏了四年了。 其實程季恒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從什么時候愛上這顆桃子的。 那年夏天,一場人為的車禍,讓他遇到了這顆傻桃子。 在遇到她之前,他的世界冰冷黑暗,并且孤獨封閉,是她打開了他的世界,為他帶來了溫暖與光明。 也是她教會了他什么是愛,如何去愛。 他能夠清清楚楚地記得與她相遇后的點點滴滴,但卻有幾個瞬間的記憶令他最印象深刻。 如果將這幾個瞬間劃分為記憶節點,那么最早的一個瞬間,應該是他從昏迷中睜開眼的那一瞬間。 對于那一天、那一刻的記憶,他至今記憶猶新—— 病房內光線充裕,潔白明亮。姑娘穿著一條白色長裙,扎著簡單的馬尾辮,耳畔的碎發柔軟的垂在側臉,身材窈窕纖細,周身被渡上了一層融融暖光,整個人看起來干凈、清透、靈氣四溢,像極了一顆水蜜.桃。 那一刻他真的以為自己升天了,不然怎么能遇見仙女? 或許,他就是從這一刻開始,對她念念不忘。 他脫掉了她的睡裙,喘息著回答:“在醫院。” 陶桃不太明白:“你住院的時候么?” 程季恒說了實話:“我睜眼的時候。” 陶桃:“……” 她氣呼呼地看著他:“所以你說的什么家規嚴格守身如玉都是騙我的么?” 時隔四年,程季恒終于坦白:“家規嚴格騙你的,守身如玉是真的。”他又補充道,“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是清白之身,你摸了我,就必須對我負責。” 提起這事陶桃就來氣:“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摸你的!” 程季恒戴好了套,捉住她的腿彎,將她的身體拉向了自己,壞笑著說道:“我不怪你,提前驗貨是個好習慣。” 陶桃:“……” 真是個流氓! …… 明天要領證,程季恒擔心這顆桃子第二天早上起不來,所以就沒折騰她太狠,只做了兩次就哄她睡覺了。 但陶桃還是累壞了,這個男人就是頭狼,還是一頭不知道飽的餓狼! 第二次結束的時候,她幾乎筋疲力盡,閉上眼睛后沒過多久就縮在他懷中睡著了,并且睡得特別沉。 他讓她很累,也讓她很安心。 但她總覺得自己好像還沒睡多久呢就被喊醒了。 “桃子、桃子,起床了。”程季恒一邊輕輕地戳著她的臉頰,一邊喊她起床,“再不起就遲到了。” 陶桃痛苦不已地睜開了眼睛,迷迷瞪瞪地問了句:“幾點了呀?” 程季恒急得不行:“快八點了!” 都快八點了? 陶桃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然而當她看到對面墻壁上掛著的表盤后,瞬間炸了,氣急敗壞地瞪著程季恒:“現在才五點半!” 程季恒理直氣壯:“我給你留出來了充分的洗澡和化妝時間。” 陶桃:“……” 我還得感謝感謝你? 這時她才發現浴室亮著燈,看來這人早就起床了。 她又氣又無奈,卻也沒了困意,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掀開了被子,去浴室洗澡。 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已經六點多了,她先去衣帽間換了衣服,然后坐在了化妝臺前。 其實她只會化淡妝,不會化那種很精致的彩妝。她也看過好多美妝博主發的教程視頻,但就是學不會,或者說,腦子和眼睛會了,但是手不會。 唯一會化的彩妝是眉毛,還是因為她自己的眉毛本身就有眉形,所以畫起來沒什么技術含量。 對于她來說,用眉筆在眉毛上隨便掃兩下就相當于畫眉了。 就在她畫完左邊的眉毛,正準備畫右邊的眉毛時,程季恒走進了她的衣帽間,她的手一頓,扭頭看著他,一臉警惕:“你要干嘛?” 之前有一次她化妝的時候,他說想幫她畫眉毛。那時她年少輕狂,輕信了他的話,就將手中的眉筆交給了他,結果這人愣是把她的細長眉畫成了張飛眉。 程季恒回答:“我只是想看你化妝。” 他的神色和語氣中透露著十足十的單純無辜。 白蓮花的氣息撲面而來,但就是無法拒絕。 陶桃警告:“只能看,不能動手!” 程季恒乖乖點頭:“好的。”隨后他走到了她身邊,在另外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 陶桃繼續對著鏡子描眉,然而才剛描了兩下,就聽到男人說了句:“讓我給你畫眉毛吧?” 陶桃:“……” 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 她斬釘截鐵:“不讓你給我畫。” 程季恒:“求求你了!” 陶桃斜眼瞧著他:“你會么?” 程季恒:“不試試怎么知道會不會?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求求你了!” 又是一副純良無害的嘴臉,陶桃根本無法狠心拒絕他。 這一刻她再一次的明白了男人們面對白蓮花的心路歷程:但凡對方長得丑一點,也不用這么糾結了,偏偏長得這么好看,真是……毫無抵抗之力。 拒絕了他,就是自己不知好歹。 咬了咬牙,她憋屈地把眉筆遞給了他。 程季恒像是個終于得到了糖吃的小孩似的,喜上眉梢,立即拿起了眉筆,左手扶住了她的臉,右手抬起了筆,興致勃勃地在她的眉毛上畫了起來。 其實陶桃心里特別清楚這人為什么這么熱衷于給她畫眉:因為好玩。 男人都是幼稚鬼! 其實把眉筆遞給他的那一刻,她就做好了卸妝重畫的準備,然而沒想到結果竟然出乎她的預料。 程季恒放下筆后,陶桃立即看了眼鏡子,驚喜地發現這回竟然畫的還可以。 鏡中人的眉毛細細長長如遠山含黛,看起來十分的溫柔淡雅。 陶桃立即夸獎了句:“你進步了!” 程季恒一本正經:“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陶桃又氣又笑。 等她化好妝后,兩人一同離開了臥室,這時程季恒對她說了句:“你先下樓吧,我去喊小奶糕起床。” 陶桃急了:“你喊她干什么呀,現在還不到七點呢。” 程季恒:“我昨天答應了她要帶她一起去。” 陶桃:“……” 合著只有我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一個是么?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和你一起去喊她。” 爸爸mama來到她房間的時候,小奶糕還在熟睡中,小臉蛋rou乎乎粉嘟嘟,像極了一顆小蘋果。 陶桃坐到了女兒的床邊,一邊喊她一邊輕輕地晃著她的小身體:“小奶糕,起床啦。” 小奶糕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擰著小眉頭、一臉茫然地看著mama,迷瞪了好幾秒鐘后,朝著mama伸出了兩只小胳膊,來了個起床撒嬌:“抱抱。” 這幅撒嬌的樣子,簡直和她爸如出一轍。 陶桃根本無法抗拒,立即將女兒從床上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