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
書迷正在閱讀:惡毒女配心好累[快穿]、重生八零福氣包、快穿之專職男二[gl]、不是人咋了![快穿]、快穿99次我成了全能女神、俠客行GL 完結+番外、美人[快穿]、病嬌拯救計劃[快穿]、撩遍全門派的小師妹、大魔王的退休生活[無限流]
程季恒越發感覺這劇情離譜:“所以、這個孩子到底是?” 陶桃急了:“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這個孩子就是男主的!” 程季恒一臉懵逼:“那孩子為什么會和男二長得像呢?” 陶桃:“我也不知道,這要問編劇。我個人覺得這段狗血的有點刻意了,孩子怎么能不像爸爸像外人呢?” 程季恒深表贊同:“就是,孩子怎么能不像爸爸呢?”他又重點強調了一句,”我女兒就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陶桃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其實也沒有很像男二,就是個別部位有點像。在之前的劇情中提過女主和男二長得就有點像,所以應該可以理解為孩子和女主長得像,然后男主就誤會了孩子和男二長得像。” 程季恒:“女主和男二之間不會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血緣關系吧?” 陶桃被問到了:“……這個,應該沒有吧。” 程季恒:“按照編劇的這個思路,說不定真的會有。” 陶桃聽出來了他是在吐槽,沒好氣道:“你別打岔!”繼續講道,“由于男主的冷漠和不信任,就導致女主得了產后抑郁癥,甚至還產生了輕生的想法,接下來就是你剛才看到的那一集的劇情,女主帶著孩子自殺了,不過她還是舍不得帶著孩子一起死,就在自殺前把孩子放在了路邊,然后自己開著車沖出了正在維修的大橋的圍欄,連人帶車沖進了河里。” 剛才看這一集的時候,程季恒就看的一臉懵逼,現在聽完前情提要之后,更懵逼了:“女主死了?” 陶桃:“肯定不能死呀?女主死了還怎么往下演?” 程季恒無言以對,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這劇情還能怎么往下演。 陶桃:“后面兩集我還沒看,不過我看網上的劇透,說是女主被救回來后好像失憶了。” 程季恒:“……”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這編劇牛逼。 陶桃:“還是選擇性失憶癥,從小到大所有人和事都能記得住,只遺忘了和男主有關的部分,男主絕對特別痛苦!” 程季恒注意到了一個關鍵信息:“選擇性失憶?還有這種失憶癥呢?” 陶桃點頭:“有,真的有!我還上網百度了呢,網上解釋的是人的腦部受了重傷或者刺激之后會選擇性的遺忘自己不想記得的事情,就好比劇中的女主,男主給她帶來了太大的痛苦,所以她才會選擇性的遺忘了和男主有關的一切。” 程季恒若有所思地回了句:“這樣啊。” 陶桃:“你還有別的問題么?沒有的話我要繼續追劇了。” 程季恒:“沒了。” 陶桃舒了口氣,終于不煩她了,真是難得。 手機已經自動鎖屏了,她不得不重新摁亮屏幕,這時才發現竟然都快一點了。 一集電視劇四十分鐘,她還有兩集沒看, 她做不到看完一集之后能忍著不去看第二集 ,但兩集全部都看的話太浪費時間——看完就兩點多了,四點多就要去接小奶糕,中間也沒剩多少時間學習了。 雖然很想繼續往下看,但是為了保質保量地完成今天的學習任務,她不得不拒絕電視劇的誘惑,忍痛把視頻關了。 程季恒奇怪地問:“你不看了?” 陶桃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不看了,下午還要學習呢。” 程季恒積極配合孩子媽的學習計劃:“我下午也要工作,咱們倆一起學習,一起進步。” 陶桃:“我才不要和你一起進步呢,我要獨自美麗。” 程季恒不樂意了:“咱倆不是好同桌么?” 陶桃嫌棄道:“誰跟你是好同桌?我是被逼無奈才和你當同桌呢。” 程季恒眉頭一挑,語氣中帶著點威脅:“這要是在高中,我一定天天在你放學的必經之路上堵你。” 陶桃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還準備霸凌我呀?“ 程季恒:“怎么可能?我堵你是為了送你回家,向你表達我的關心,讓你心甘情愿地和我做同桌。” 陶桃毫不留情:“我不需要。” 程季恒:“咱倆要是在一個高中你絕對需要,因為你肯定會喜歡我。” 陶桃:“我上高中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校霸。” 程季恒并沒有否認自己是校霸,但又補充了一句:“我還是學霸。” 陶桃:“那我也不會喜歡你,我喜歡斯文的,儒雅的,溫柔的。” 總結來說就是喜歡蘇晏那樣的。 程季恒覺得孩子媽青春期的審美不行,必須要給她糾正過來:“蘇醫生是好,特別好的那種,唯一前的缺點就是他在上學的時候總是和別人談戀愛。” 一刀捅在了死xue上,陶桃根本沒有反駁的余地,惱羞成怒之下狠狠地在程季恒的胳膊上打了一巴掌:“不說話沒人把你當死人!” 其實程季恒一點都不覺得她打的疼,卻還是擺出了一副被重創的樣子捂住了自己的胳膊,可憐弱小又無助地說道:“我上學的時候又不談戀愛,你打我干什么?” 陶桃:“誰知道你說得是真話假話?” 程季恒語氣堅決:“千真萬確,從小到大我就只有你這么一個女人。”他又嘆了口氣,可憐巴巴地說道,“我現在的處境和你追的那部電視劇里面的女主一模一樣,愛人總懷疑我在外面有外遇,孩子還長得和我像,幸好我不能生孩子,小奶糕要是我生的,跳進黃河我也洗不清了。” 陶桃瞬間破功,直接笑了出來:“你就會強詞奪理。” 程季恒:“什么強詞奪理?我是在闡述事實。” 陶桃就沒搭理他,開始專心致志地吃飯,吃完飯后,她收拾了一下小桌板,又去衛生間把飯盒洗了,回來后就就準備午睡半個小時。 往床下放自己用的那張小桌板的時候,陶桃問了他一句:“你睡么?睡得話我就把你的床放下去。” 程季恒不困,本來想繼續工作,但是聽完問話之后,毫不猶豫地改了注意:“睡。” 陶桃繞到了他那一側的床邊,將他的桌板放到了地面上,又把他的床搖了下去,還幫他放好了枕頭,然后才回到外側的床邊,拖鞋床上。 時節才到九月,夏季的余熱還未消散,秋老虎肆意橫行,所以病房里一直開著空調。 陶桃身上穿著短袖,擔心睡覺的時候會冷,她就把疊放在床角的薄被子拉了過來,蓋在了身上。閉上眼睛在床上躺了不到一分鐘,她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立即把眼睛睜開了,扭臉看向了程季恒。 與他對視的那一刻,她的臉紅了。 她忘記把床拉開了。 昨天小奶糕在,午睡的時候小家伙一定要睡在爸爸mama中間,所以陶桃就沒把床拉開,為了滿足孩子的愿望和程季恒躺在了一張床上。 不過昨天中午睡覺的時候她并沒有覺得不好意思,畢竟中間隔著孩子。 現在他們倆之間什么都沒隔。 猝不及防間同床共枕了,陶桃又尷尬又羞赧,連忙起身,準備下去把床拉開。 然而就在她準備起身的那一刻,忽然被他擁入了懷中。 她的第一反應不是抗拒,而是擔心,氣急敗壞地看著他:“你能不能別亂動,一會兒傷口又崩了!” 程季恒滿不在乎:“沒壓到傷口。” 其實傷口還是會疼,但是為了能夠抱著她,這點疼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陶桃感覺這人就是在胡鬧,又急又氣地瞪著他:“松手!” “我不。”程季恒不但沒有松開她,反而抱得更緊了,“除非你推開我。” 陶桃根本不敢亂動,怕碰到他的傷口,所以沒辦法大幅度地推他,小幅度地推又推不開,只能瞪著眼睛干著急。 程季恒眼神中浮現了笑意。 是一種心滿意足中又參雜著些許得意的笑,像極了一個成功偷吃到糖果的小男孩。 他早就猜到了她舍不得推他,所以才會抱她。 陶桃的臉都快紅透了,心跳也開始莫名其妙地加快。 他們好久都沒有這么親密無間地相處過了。 她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能感受到他的體溫,能聽到他的心跳。 這一切都令她既陌生又熟悉。 程季恒很喜歡看她臉紅的樣子,看起來軟糯極了,所以又忍不住地想去欺負她:“你害羞什么?咱們倆以前又不是沒在一張床上睡過。” 陶桃的臉又紅又燙:“你快松開我!” 程季恒置若罔聞,哄孩子似的說道:“快睡覺,睡醒去接小奶糕。” 陶桃又氣又無奈:“她第一天上幼兒園,你能不能別變著法地讓她早退曠課?” 程季恒:“不就是上個幼兒園么?早點接回來怎么了?” 陶桃態度堅決:“不行,上幼兒園就相當于上學了,必須要開個好頭,絕對不能讓她養成早退曠課的習慣。” 程季恒繼續勸諫:“就一次,怎么會養成習慣呢?” 陶桃:“有第一次就有后面的無數次,所以就不能開這個頭!” 程季恒:“不可能!” 陶桃斜眼瞧著他:“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程季恒:“誰以前上學的時候沒有逃過學曠過課?” 陶桃:“……我。” 程季恒沉默片刻,實在是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你一不逃學,二不曠課,三不早戀,那你上學的時候都干什么了?” 陶桃:“學習呀!上學不學習?那還上什么學啊?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天天不好好學習?” 程季恒:“胡扯,哥當年上學的時候穩居年級前三。” 其實上初中的時候考過一次年級三十名,那次考試,老季考了第三十一,因為他們倆跟隔壁學校一伙人約架,缺了一場數學考試。 不過這事他沒好意思跟陶桃提。 年紀越大,越覺得年少時的自己是個中二的傻逼。 陶桃怎么看都看不出來這人會是個學霸,所以對他的話深表懷疑:“真的假的?” 程季恒:“騙你我是狗。” 陶桃:“你本來就是狗!” 程季恒擺出了一副無辜又委屈的表情:“你怎么能罵我呢?我要告老師。” 陶桃又氣又笑:“你告校長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