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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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個字,他說得云淡風輕,卻帶著燙人的溫度,如熱風般飄入耳中,鉆入心田,十分撩人。 聲控的福音之嗓。 陶桃的耳朵紅了,心尖猛然一顫,剎那間半個身子都軟了,下意識地扭頭看向了他。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他棱角分明的下顎線,削瘦立體,如刀削斧砍,很有男人味。 緊接著她看到了他的喉結。 他的脖頸白皙修長,線條性感,喉結突出,荷爾蒙氣息爆棚。 他身上穿著一件灰黑色的短袖,圓領,領口處的鎖骨若隱若現。陶桃的眼都快看直了,甚至已經開始腦補鎖骨下面的畫面了。 他的胸膛寬闊、緊實,并且很溫暖,她很喜歡在纏綿結束后趴在他的胸膛上。 下面是腹肌,六塊,她查過。腹肌兩側還有性感的人魚線。 再往下是……畫面在腦海中閃現的那一刻陶桃瞬間屏住了呼吸,臉頰開始發燙,心跳也開始加快。 幾秒鐘后她才反映過來自己的思想歪斜了,非常危險,于是趕忙閉上了眼睛,用力地晃了晃腦袋,似乎是想把這種危險的思想從腦袋中甩出去。 程季恒將她的這些小動作盡收眼底。 他很滿意她的反應,卻什么都沒有做,只是握緊了她的手,手把手地教她寫字。 陶桃已經無心寫字。兩人的身體緊挨著,她能夠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的體溫,甚至能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就連他的呼吸聲對她而言都是一種誘惑。 誘惑她分神,誘惑她胡思亂想,誘惑她思想歪斜。 她想去和他睡覺,不僅是心里想,身體也想。 她想要他,甚至有點迫不及待。與此同時,她又有些羞恥,以前她從來不會產生這種想法。 她的手在紙上移動,卻完全沒有用力,全靠程季恒帶著她寫。 糾結了好長時間,她決定主動一次,低著腦袋,聲音小小地說道:“你想去睡覺么?” 她的臉已經紅到耳根了。 程季恒能感受到她的躁動,那一刻他已經快瘋了,恨不得直接把她摁在桌子上,但他還沒欺負夠她,拼命控制著所剩無幾的理智,故作淡定地回答:“我不困。” 陶桃:“……” 你真的只能理解到字面意思么? 她咬了咬唇,又補充了一句:“我是說和我去睡覺。” 這次她的聲音更小了,跟蚊子哼哼似的。 程季恒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嗓音微微泛啞:“你困了?” 陶桃點頭:“恩……” 程季恒:“有多困?” 陶桃:“特別困……” 程季恒漫不經心:“剛才不是說不想和我睡覺么?” 陶桃低低地垂著頭,像是個犯了錯的小孩:“現在又想了。” 她的臉頰緋紅,看起來特別軟,并且還很甜。 程季恒現在特別想把她弄哭:“有多想?” 陶桃的臉都快滴出血了,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滿心羞恥與急切,兩只手緊攥著睡衣的裙擺,糾結好大一會兒,她抬起了腦袋,可憐巴巴地看著她:“求求你了。” 程季恒瞬間炸了,直接把她從凳子上抱起來摁進了沙發里,嗓音粗啞咬牙切齒:“以后要是敢這么對別的男人,我饒不了你!” 陶桃用膝蓋抵著他的身體:“拉窗簾!” 程季恒深吸了一口氣,起身去將客廳的窗簾拉了起來。 窗簾是深藍色的,十分遮光。 陽光被在了簾子后,房間內瞬間昏暗了下來。 老式沙發很窄,還是木質的,隨便一動就開始嘎吱作響,尤其是四條沙發腿,跟要散架了似的。 后來,程季恒把陶桃抱回了臥室。 客廳也沒套。 除了第一次之外,之后的每一次他們都會用安全措施。 可能是因為分離在即,這次兩人都比較激動,臥室內一直蕩漾著旖旎,春色肆意,許久之后才歸于平靜。 溫存過后,陶桃再一次的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渾身綿軟無力,像極了一條身體柔軟的小狐貍。 程季恒一手枕在腦后,一手搭在她的后背上,看向她的目光中帶著不懷好意的痞勁兒,又帶著溫柔的寵愛。 陶桃看到他在壞笑,沒好氣地質問:“你笑什么?” 程季恒的笑意更深:“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老實人。” 陶桃又氣又羞:“我本來就是個老實人!” 程季恒的手滑倒了她的耳后,輕輕地捏著她的耳珠:“我喜歡你不老實的樣子。”頓了下語氣,他又補充,“特別喜歡。” 她平時乖乖巧巧軟軟糯糯,像極了一只小貓咪。 直到剛才他才發現,她也可以是一條魅惑十足的小狐貍。 只有在他面前的時候,她才會變成狐貍,只對他表現出野性的那一面,只對他釋放誘人的魅力——這讓他很高興。 她是他的女人,他一個人的。 陶桃臉紅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怎么了。 濃情蜜意的時刻,她滿心都是對他的愛,甚至已經溢出了心房,通過血液灌輸到了四肢百骸,再一想到他明天就要走了,她就完全失了控,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只是想要他。 她還能感覺到,他也在這么瘋狂地愛著她,所以在被他取悅的同時,她也想盡力地去取悅他。 抿唇猶豫了一會兒,陶桃抬眸看著他,認真又嚴肅地說道:“你不能去找別的女人做這種事。” 程季恒:“不找,只干你。” 陶桃:“……” 可真是簡單粗暴地保證。 她無奈:“你就不能正經點?” 程季恒眉頭一挑,理直氣壯:“我怎么不正經了?” 陶桃:“流氓!” 程季恒:“我能對別的女人流氓么?” 陶桃氣呼呼:“不能!” 程季恒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那不得了,我只能對你耍流氓,你還不讓我對你耍?是不是太沒人性了?” 陶桃又氣又笑:“你就會狡辯!”話音才剛落,她忽然鼻子癢癢,沒忍住打了個小噴嚏。 客廳的空調還開著,臥室門也沒關,冷風依舊在傳送。 剛做完的時候,她身上全是汗,現在緩了一會兒,熱氣消散,冷風再一吹身上的汗,就有點冷了。 程季恒趕忙打開了被子,將她裹嚴實了,然后抱著她輕輕翻了個身,讓她躺在床上,這樣他能完完全全地將她攬在懷中。 陶桃縮在他的懷中,只有張小臉從被子里露了出來,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目光中帶著幾分不舍,又帶著幾分期許:“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程季恒:“最多兩個月。” “哦……”其實她感覺兩月的時間很長,不過他也用了“最多”這兩個字,說明還是有可能在兩個月之內回來的,一想到這兒,她稍微安心了一些,但還是有點舍不得他。 她一點也不想讓他離開自己。 猶豫了一下,陶桃沒忍住說了句:“你盡量早點回來。” “嗯。”雖然答應了她,但程季恒也不確定到底能不能在兩個月之內回來,他只能盡量將時間縮短在兩個月這個期限。 程吳川這個人,就是個徹頭徹底的廢物,并且是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廢物,所以他連想都不用想,無論是集團還是程家,絕對都有一筆爛賬,更何況還有個柏麗清。 程羽依雖然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但是跟程吳川和柏麗清比起來,他這個好jiejie簡直是個善解人意的小天使,基本沒有給他添過麻煩。 一想到東輔,他就頭疼,但是他不得不回去。 他等了這么多年,不就是在等這個機會么?所以無論他有多么的舍不得,還是要離開這顆傻桃子。 不過為了讓她安心,他還是向她保證了一句:“我一定會回來,你乖乖在云山等我。” 陶桃知道自己無法改變什么,只能答應他:“好。”可她又忍不住問了句,“你家在哪?” 程季恒還是那個答案:“西輔。” 陶桃追問:“西輔哪里?” 她從來沒聽他說過自己的家鄉,一次都沒有。 他也不愿意帶她回家。 她能感覺到他對她的愛,可也是真的很害怕他一走就再也不回來了。 她現在什么都沒有,只有他了,如果連他也不要她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面對再一次被拋棄的現實。 程季恒知道她想要一個具體的地址,這樣她才能安心,但是他不能跟她說實話。 在事情處理好之前,他不能讓她去東輔。 “西輔市東山區水庫路36號。”他曾去過西輔幾次,按照記憶中的印象,隨便跟她說了個地址。 “哦。”陶桃安心了不少,將這個地址牢記在了心中。 程季恒絲毫不懷疑這個小傻子真的會去西輔找他,又嚴肅地叮囑道::“不要去找我,我家里的情況比較復雜,現在不能帶你回去。”猶豫了一下,最終他還是不放心地對她說了句,“你去了可能會有危險。” 陶桃一怔,忽然想起來了他從昏迷中清醒的時候對她說得第一句話“你是誰派來的?”,后面好像還跟了兩個人名,但她沒記住。 她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有預感,他會很危險,所以她的心臟瞬間提了起來,擔憂又不安地看著他:“什么危險?”越想越害怕,她脫口而出,“我想和你一起回去。” 她想一直陪著他,哪怕是有危險她也不怕,她愿意和他一同面對一切。 程季恒不容置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