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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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降沒忍住的笑了一聲,“我想問你餓不餓,要不要讓青梅拿些東西去房里吃。” 陶風清愣了一下,隨即一笑,上前摟住她往房里走,“餓,不過也是不必吃東西了。” *** “你在看什么?”陶風清從背后環住林霜降,下巴搭在她肩上,晨起還沒刮的胡茬子在她脖子上蹭了蹭,惹的林霜降嫌棄的推了他一把,“昨晚上到的信,沒來得及看。是慧娘娘寫來的。她下個月要從沙洲啟程回京了,說是路過寧蘇的時候想來看看我們。” “慧娘娘?你盒子里的匕首是她送你的吧?” 說到匕首,林霜降就沒忍住的笑了,“你怎么知道?” “猜的,不是慧娘娘就是榮真,不過后來想想,榮真應該沒有那心思也沒有那么多的錢。娘娘是不是怕我欺負你,送了給你防身的?” 林霜降低下頭,聲音很輕的道:“都不是。那匕首,是三王爺的。她希望,我有朝一日,可以將它送到三王爺的身邊。” 陶風清不解,“三王爺不是已經薨了?他葬在皇陵,你要怎么把匕首送到他身邊?難不成...”他臉猛的一沉。 林霜降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什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皇陵里,只是三王爺的衣冠冢。他的尸骨,在沙洲的外面。” “沙洲的外面?在北漠?” 林霜降點了點頭,“對,在北漠。兩軍交戰的時候,他追逃兵到了北漠的地界,被人暗殺了。不過,并沒有人知道他就是三王爺。當年三王爺隨軍出征,甚至連領兵的將軍都不知道他是誰。他想立功,卻是急于求成了。” “三王爺是戰死的?可為何對外都說是病逝?” “天慶一年,不能說。” 陶風清了然,“所以慧娘娘獨自一人待在沙洲,就是為了三王爺?” “沙洲,是離三王爺尸骨最近的地方。她就一個人在那兒守了十余年,其實,誰也不知道三王爺的尸骨葬在何處,也許...根本就已經沒有尸骨了。娘娘回去京城了也好,也許是終于放下了。”林霜降將信疊起來認認真真的收好了。 “二爺,二奶奶。老太太那邊來人說,舅老爺派人來接雨惜小姐回家過年了,讓二奶奶去送送。”小嵐在珠簾外頭說道。 “好,我一會兒過去。” 陶風清不滿的道,“半天的路程,回去就回去唄!還非得送。” “誰讓你真送了?老太太是讓你準備些禮物讓雨惜meimei帶回去送給舅舅的。人家這么多年在老太太身邊伺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何況...”林霜降歪著頭狡黠一笑,“你又不肯娶人家,耽誤了人家這么多年不得給點補償?” “誰說我不肯娶的,我現在就...” “嗯?” “我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問那時候有沒有煙花。 傅少爺覺得應該有就可以了。 晚上還有更新。 第53章 “二哥, 你幫我問問二嫂嫂,我今天能出門嗎?余賢哥說他今天有批貨要送,鋪子里的人手不夠, 我想去幫忙。”陶風盛在門外探頭探腦的喊著。 陶風清換好了衣服伸手揪著他的領子將他拖進了屋, “還真是一頓打就治好了所有的毛病,現在連出個門都知道來打個招呼了, 從前我怎么沒見你這么聽話過?” 陶風盛笑呵呵的道:“那能一樣嗎?你們誰也不會真打我啊!我是膽子大, 又不是不怕死,二嫂嫂再讓春寒打我一頓,我離殘廢也就是一根搟面杖的距離了。” 陶風清笑了一聲,“知道就好, 去給咸魚幫忙吧!量你也沒膽子闖禍了。” “二嫂不在屋里?” “楊家來人接雨惜回去過年,她先過去了。對了,跟咸魚送完貨就去福滿樓找我們, 二哥今天心情好,請你們喝酒。”陶風清道。 “哦,好的。”陶風盛剛轉身又回頭問了一句,“為什么心情好?” “你二嫂嫂把楊雨惜都給送走了, 我心情能不好嗎?快滾吧, 別耽誤了人家的貨。”陶風清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 陶風盛撇撇嘴, 顛顛的跑了。 *** “說真的, 你們寧蘇的東西我真是看不上,rou切的這么小, 還不夠我塞牙縫的。裝酒的杯子也小, 漱口都不夠用。一股小家子氣。”九姑娘一邊吃一邊嫌棄,絲毫看不見她面前已經堆滿了骨頭。 陶風清看著林霜降,“她怎么會在這兒?” 林霜降道:“丟家里不放心。” “還是二奶奶跟我交情深。” “大嫂嫂說, 她一早上都圍著榮寶轉,把人孩子嚇的哭了一早上。” 九姑娘:“......我只是想提前學習一下怎么陪孩子玩。” “那你也不能抓老鼠給他玩啊!”林霜降心很累。 “老鼠不可愛嗎?” ...... 雅間的門突然開了,小二哭喪著臉急急跑了進來,“二爺,您家里人為什么都愛在咱們小店里打許少爺啊!” 陶風清下意識的看向林霜降,莫名心安的道:“我們家能動手打人的都在這屋里呢!別許宗寶一挨揍,你就來找我啊!他那么欠揍,被人打不是很正常嗎?” “不是許宗寶少爺,是許大少爺。你家盛哥兒跟許大少爺打呢!” 陶風清的臉猛的一沉。 不等他說什么,街道上轟然響起一陣喧鬧聲,還有路邊攤子被砸爛的聲音。 林霜降和九姑娘一起推開窗,就看到下面陶風盛從一堆水果中間爬起來,叫嚷著沖向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還沒挨著人邊呢,就被人一腳又給踹了回去。 人群最里面的許宗寶和余賢宛如一對難兄難弟,一個想要去攔住那個華服男子,一個想要擋在陶風盛的前面替他挨揍,場面比林霜降打許宗寶的時候還要混亂。 九姑娘一把揪住小二的領子罵道:“你眼瞎嗎?這是我們家人打人嗎?” “跟他廢什么話?”林霜降說完,手撐著窗檐直接跳了下去,九姑娘甩開小二跟著跳了下去,陶風清撐著窗檐躍躍欲試了一下,被安寧一把從身后抱住了,“二爺,走樓梯,走樓梯也成。咱別添亂,別耽誤二奶奶打架。” 陶風清:“說的也是。走樓梯!” 許常見正欲拎起陶風盛,眼神一凜,躲開了從上而來的一腳,他轉身一把抓住從耳側滑過的腿,反手一擰。 林霜降就勢一轉,另一只腳踹在了他的手上,趁著他吃痛松開手的瞬間,翻身落地。 “好俊的身手。”本該是一場點到為止就作罷的打斗,可許常見像是來了興趣,不但沒有收手,反而放開了跟林霜降打了起來。 “打他,打他,打死他。”被余賢扶起來的陶風盛,頂著一張慘兮兮的臉一邊叫一邊死死的盯著他們,想要瞅準時機報仇。 “大爺的,還真跟女人打起來了,真不要臉。”九姑娘啐了一口,因為她看了半天覺得自己插不上手,就從地上撿起了幾個桔子,跟陶風盛差不多的神情,不同的是她瞅準時機就扔桔子去砸這位許大少爺。 只是每一次,她明明時機瞅的很好,可跟林霜降糾纏的許常見總能避開她扔出去的‘暗器’,無辜受傷的吃瓜群眾哀嚎聲四起。 陶風清在外頭看了半天,突然面色一沉,正欲沖過去的時候,許常見突然腿一軟,露了個破綻被林霜降踢翻在地。 “服了,服了。在下認輸,姑娘好身手。”半趟在地上的許常見笑嘻嘻的拱手討擾。 陶風清走過去擋住了他看向林霜降的目光,“許常見,這么多年不見,性子變了?當街欺凌弱下,這可不是你會做出來的事啊!” 許常見拍拍屁股站起來,也笑起來,“二爺!許久不見啊!不過你這話說的可不對,我可沒想欺負誰,是他不分青紅皂白的沖進屋來對我揮拳頭找我拼命。這誰啊?” “哥,這是陶風盛啊!”許宗寶急急的在旁邊提醒著。 許常見恍然大悟的張著嘴,半天才指著陶風盛,“風盛啊!你怎么不早說,我當初離開寧蘇的時候,你才這么一點高,怎么都長這么大了?”他還特意拿手在腰間比劃了一下,“你早說你是風盛,我就讓你打幾下好了。鬧了這么一場,倒是我的不對了。” 估計許常見自己也沒想到,隨口的幾句場面話,竟被人當真了,陶風盛還真甩開了余賢,沖過去對著他就是一陣無關痛癢的拳打腳踢。 ...... “行了,別鬧了。”陶風清示意了一下,安寧和余賢手忙腳亂的將他給拖了回來。 “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林霜降突然冷冷的問了一句。 許常見攤著手聳聳肩,“我什么也沒做過啊!” “不可能。我家盛哥兒最是乖巧,你沒招惹他,他不可能非要打你不可。”林霜降道。 陶風清怪異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無比堅定的附和,“沒錯。” “沒有,真沒有。”許宗寶委屈的解釋著,“我們就在喝酒聊天呢!風盛就突然跑進來了,什么也不說的就對要打我哥,我是攔也攔不住。我發誓,我要是說了半句假話,我...我...我哥就被雷劈。” 說完,不意外的被人一腳踹趴在了地上。 “陶二,你還是回去好好問問你弟弟吧!誰知道他是不是讀書讀傻了,我說沒有招惹他,就是沒有。愛信不信!”許常見冷哼了一聲,拂了拂袖子上的灰,轉身就要走。 “我是不是見過你。” 擦肩而過的時候,林霜降突然聲音不大的說了一句。 許常見腳步頓了頓,看著她笑了起來,“我這種長相,很容易被人認錯。二奶奶怕不是在夢里見過我吧?” 陶風清微微側了身子,對上他的眼,“許兄真是有眼力,一眼就能認出我陶家的二奶奶,我還準備正式給你介紹一下呢!” 許常見挑了挑眉,“下次有機會吧!我暫時不走了,改天請二爺喝酒啊!” “二爺,回頭我讓人送銀子,送藥材,親自上門道歉,這事跟我沒關系,真的沒關系。我先走了,這邊被砸壞的東西,我賠,你們不用管。”許宗寶點頭哈腰的道歉,腳下也不敢停的去追許常見。 “二爺,您看...”等許常見他們人走了,福滿樓的小二才敢上來,話還沒說完,就被陶風清瞪了回去,“二什么爺?沒聽見許宗寶說嗎?這里砸爛的東西,去找他要錢去。我家人被打了,我還來氣呢!回家。” *** “事情就是這樣的。我也不知道表弟是怎么了,突然就沖進去送給人家打。”余賢低著頭將事情說了一遍。 陶風清嘆了一聲,“我知道了,你去把這事告訴陶賀一聲,還有...就說二奶奶已經打過許常見了,讓他不要去找事,大過年的。” “哦。” 九姑娘坐在一邊撐著頭皺著眉,莫名其妙的問:“這到底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什么也沒聽出來?不就是那個什么許大少爺在跟自己弟弟吹牛嗎?顯擺自己在外頭混的有多好,人家求他辦事跪著給他洗腳。這跟陶風盛有什么關系?他跑去送什么死?” “我見過他。”林霜降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九姑娘沒正形的問:“夢里?”說完,余光瞥見陶風清要殺人的臉,尷尬的在肩背上抓了兩下,“我開個玩笑而已。” “我認得他的身手,在湘南,他跟我交過手。”林霜降道。 九姑娘沒心思開玩笑了,激動的從椅子上跳起來,“就是假借我的名號,劫你花轎的那幫人?你怎么不早說?早說我今天在大街上就宰了他,這個龜孫子。” “我們兩個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今天他是故意露破綻給我的。他能認出我是誰,就不會不知道被打的是風盛。” 陶風清:“他是故意的。那我們想要查他是為誰做事,怕是也查不到了。” “京城里頭的。就是不知道,他賣命的主子是哪位王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