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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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我運(yùn)氣不好,但是這也不影響我就是不信他是什么橫財神轉(zhuǎn)世。”春寒揚(yáng)著臉,下巴繃的緊緊的。 店家笑著搖搖頭,話題一轉(zhuǎn),“豆花好吃嗎?” “好吃。”林霜降點點頭。 店家得意的笑道:“那是,我這可是百年老字號了,陶二爺每天都要來吃的。不吃上一碗我家的豆花,他都睡不著覺的。” 林霜降:...... 沒覺得他有這嗜好啊! 付了錢,林霜降拉了春寒小聲的問:“我們進(jìn)去看看?” 春寒冒著星星的眼睛眨巴了兩下,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可是你剛剛都那么說了。我們再進(jìn)去會不會有點太沒骨氣了?”林霜降其實也不想干嘛,就是想進(jìn)去看一眼,開開眼而已。 剛才春寒話說的太快,她都沒來得及攔著。 “兩位公子。”店家正巧過來收碗,善解人意的沖林霜降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兩位公子既然是來寧蘇玩的,到了我們這兒最大的賭場,進(jìn)去看看也是好的。來都來了,不去多可惜?” “說的也是啊!來都來了。”春寒呵呵一笑,“公子,我們就進(jìn)去轉(zhuǎn)一圈?” 說完,兩人便興沖沖的鉆進(jìn)了賭坊。 諾大的廳里擺放了好幾個桌子。 每張桌子旁都圍滿了人,外頭天寒地凍,里面沒見一個火盆大家卻都滿頭大汗。 那些牌啊,骰子啊,林霜降和春寒都看不明白。 甚至也不是很明白,這些人為什么會在開牌的一剎那兒,要么興奮到手舞足蹈,要么垂頭喪氣哭天抹淚。 林霜降在幾張桌子外頭站著看了一會兒,便覺得甚是無趣。 他們的開心和傷心,都太過極致,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被這樣的情緒帶動而放大。 不管是笑還是哭,還是咒罵,都找不到一處美好。 “走吧!” 春寒點點頭,她也是一臉失望。 兩人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走,突然聽見一個聲音在背后響起來,“二....二爺!” ....沒掀起什么波,林霜降和春寒都快要走到門口了,那個聲音又大了一點。 “陶二爺!” 嘈亂不堪的場子突然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先看向喊人的許宗寶,而后順著他手的方向齊刷刷的轉(zhuǎn)頭看向掀了簾子準(zhǔn)備出去的林霜降。 林霜降其實是聽見喊‘陶二爺’,以為陶風(fēng)清在里面,下意識的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盯著自己瞧。 “二爺,來都來了,玩兩把再走啊!”許宗寶熱情的從臺子上下來,一邊招呼林霜降一邊對旁邊的人道,“你們繼續(xù)玩,別誤會,這位陶二爺,可不是咱們認(rèn)識的陶二爺。這是我的一位朋友,姓陶,家里排行老二。碰巧了,碰巧了。你們玩,繼續(xù)。” 這樣的‘陶二爺’,大家自然沒什么興趣,瞧著雖然模樣姣好,可也是個男人,大家看了兩眼就又盯回自己桌上了。 林霜降看著許宗寶,神色淡淡的問:“你干什么?” “二奶奶來都來了,玩兩把再走啊!您小南湖都去過了,也不在乎我這兒了是不是?上次的事,是我不對。今天陪二奶奶玩兩把,就當(dāng)孝敬二奶奶了。” 也不知是不是許宗寶一直在門口說話,那邊的人急了,林霜降剛想說不玩,不知道哪里來的一幫人,硬是將她們給推推聳聳的擠到了桌子前面。 還有人自動讓了位置不由分說了拽著她坐了下來。 “二爺,簡單。兩張牌,比大小。”許宗寶在她對面坐下來,手指靈活的洗著牌。 “我不玩。”林霜降站起來。 “別啊!大家好歹‘相識’一場,二爺就當(dāng)來捧捧我的場嘛!”許宗寶沒皮沒臉的笑道。 旁邊人也跟著起哄起來。 他們太吵,林霜降猛一拍桌子,壓住了他們的起哄聲,冷聲道:“我沒錢。” 許宗寶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他就等著她拍桌子,不,最好是把桌子給掀了,急了再打兩個人,這樣他才好光明正大的讓人出來修理這個來鬧事的。 反正回頭他也學(xué)陶二那混賬,甩給他點錢讓他閉嘴。 “沒錢?沒錢學(xué)人家來賭坊?這么標(biāo)致的公子,怎么不懂規(guī)矩呢!”旁邊有人開始奚落起來。 “該不是怕了我們少爺,不敢賭吧?” 他們越說越起勁,你一句我一句說的許宗寶心花怒放,急不可耐的等著人來砸他場子了。 春寒氣的臉都紅了,林霜降卻低眼一笑,“打擾了,我先走了。” “唉...” 門口的簾子被人大大的掀開,冷風(fēng)直灌了進(jìn)來。 “二,二爺?” “二爺來了。” 隨著大家莫名竊喜的聲音,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 裹著披風(fēng),捧著手爐進(jìn)來的陶風(fēng)清十足十紈绔子弟的打扮,他笑著點頭跟自覺站在兩邊的人打了招呼,不急不緩的朝林霜降走了過來。 陶賀和孫懷義跟在他身后,看見林霜降的時候眼里明顯壓著笑意。 寧蘇人人都知道,陶風(fēng)清和許宗寶不和,也從未有人見過陶風(fēng)清在賭坊里玩,所以心里都認(rèn)定二爺這是來找許少爺麻煩了。 他們這些人,天天在許宗寶的賭坊里混著,變了法的討好他。 可見到有人來收拾他,卻又都格外的興奮。 “喲!今天這吹的什么風(fēng)啊?把咱們真的陶二爺給吹來了。”許宗寶做作又夸張的笑道。 ...... “要走?”陶風(fēng)清正眼都沒看過他,在林霜降面前停下來,看她這副要走未走的樣子,含笑著問。 “嗯。回去吃飯。”林霜降道。 陶風(fēng)清伸手?jǐn)堊∷募纾瑢⑺碜愚D(zhuǎn)了回去,用旁人看來極為曖昧的距離,在她耳邊道:“來都來了,玩兩把再回去。” 林霜降覺得他嘴里含了炭似的,呼出來的氣燙耳朵。 她別扭的動了一下被他握住的肩,“我沒錢。” 陶風(fēng)清輕笑一聲,“二爺?shù)模际悄愕摹!?/br> 旁人不知道這個白衣少年是何人,只看到陶二爺和‘他’舉止親昵,也不知道說了什么,這少年的耳朵一圈都紅了。 大家心照不宣,彼此眼神‘火熱’的交流著。 陶賀適時候的將一疊銀票放在了桌子上,“我家小二爺跟許少爺單獨玩兩把,諸位沒有意見吧?” “沒有,沒有。”大家紛紛搖手,看著桌子上放的錢,誰還沒有個自知之明啊! 其他桌上的人也早都收了錢,將這一桌子圍了里三層外三層。 林霜降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她就是吃了碗豆花進(jìn)來消消食的。 “陶風(fēng)清,我...” 陶風(fēng)清揚(yáng)了揚(yáng)眉,“玩吧!贏了都是你的,輸了是我的。” 話都說成這樣了,林霜降覺得自己不能不識抬舉,便就坐了下來。 陶風(fēng)清端著手站在她身后一派悠閑自得,更無視許宗寶那嫌棄的眼神。 “就玩一把。”林霜降道。 “好。”陶風(fēng)清都來了,許宗寶盼著人砸場子的心思早就沒了,不過一想到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讓陶風(fēng)清丟一回臉,心里還是有些爽的。 “這有多少錢?”林霜降抬頭問另一邊的陶賀。 “三千兩。” “再加兩千兩。” 陶賀:...... 陶風(fēng)清:“加。” 孫懷義:好開心!好激動! 作者有話要說: 吃瓜群眾永遠(yuǎn)不會少~ 第27章 林霜降的想法很簡單, 既然被推著坐在了這兒,對面又正好是騙了嫂嫂錢的許宗寶。 賭嘛! 那就賭一把,贏了就從許宗寶那兒光明正大的把錢要回來了。 輸了... 陶風(fēng)清說了, 輸了算他的, 那她身上就還是只有欠陶賀的五千兩,嗯, 很劃算。 旁邊的人聽見陶風(fēng)清想也不想的一個‘加’字, 眼睛一個個的瞪圓了,對陶賀口中這位坐著的‘小二爺’除了羨慕嫉妒,更紛紛都在猜測這到底哪里來的神仙公子,只聽說一擲千金哄美人笑的, 還沒看過誰撒著銀子哄男人高興的。 許宗寶看著陶賀又放了銀票在桌上,深深的看了林霜降一眼。 牌洗好,林霜降按照陶風(fēng)清示意的擲了骰子, 然后又在實在按捺不住自己熱心的孫懷義的指導(dǎo)下摸了牌。 她正要翻牌,孫懷義半個身子趴到了桌子上,緊張的拿手擋在牌前。 他一抬眼,看見陶風(fēng)清和林霜降兩個表情神似的看著他, 像是有點嫌棄他。 他呵呵笑了兩聲, “這才有感覺。” 他話剛說完, 許宗寶往椅子上一靠, 手里甩出了兩張牌。 周圍突然驚叫聲爆發(fā),“雙天。” “許少爺果然是橫財神轉(zhuǎn)世。” “二爺, 您這錢...花的可是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