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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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還可以。” 林霜降哦了一聲點點頭,“那我讓你幫我查些事,不過不管查到什么,你都不能跟你姑母說,可以嗎?” 余賢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剛剛說的話。 難道他表達的意思,是和姑母的關(guān)系不好? “好。二奶奶要我查什么?” *** 余賢能跟著陶風清,除了乖巧好用的優(yōu)點外,還有一個就是學習能力很強。 他跟陶風清和陶賀不一樣,姑母當初就是因為家里生意失敗,抵債進的陶家,給體弱多病的三老爺沖喜。 家里連給他上學堂的錢都沒有,自然也沒有接觸過任何生意上面的事。 起初跟著陶賀的時候,他連賬本都不會看。 從打雜的伙計一路成了現(xiàn)在獨自管理兩家店鋪的掌柜,全靠他的天賦異稟。 這樣的天賦異稟,還表現(xiàn)在了他在找到癩頭狗子之后,拿他油腔滑調(diào)打太極的態(tài)度沒有辦法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從林霜降那兒學會的新東西。 于是癩頭狗子被一頓暴打之后,一邊嚷嚷著要去報官一邊將他想知道的都吐了。 第23章 “癩頭狗子在賭坊里頭做事。那里面油水大,可他們做打手的也撈不著多少。后來就想著法子賺錢。他自個兒沒錢,就騙了一些人,用從他們那兒拿來的錢,借給賭坊里頭輸錢的人。八分利。回頭他拿一半的利息,那些給他錢的人拿一半的利息。他反正是空手套白狼,穩(wěn)賺不賠的。” “不過他應該也沒賺多少。真有錢的要放利,也不會給他去放。窮哭百姓想賺錢,也拿不出多少。賭坊里這樣的事多,這么做的人也多,也沒什么奇怪的。二奶奶為何要打聽這些事?”余賢問。 “八分利?誰這么傻會去借這錢?”春寒掰著手指算了算,驚訝的問。 “進了賭坊輸紅眼的人多了,那時候就只想贏回來,哪里管什么利不利的?二奶奶和春寒姑娘自然是沒有見過這樣的事。”余賢笑道。 林霜降不禁感慨:“好賺錢的買賣?。 ?/br> 眾人:...... “我開個玩笑。你把癩頭狗子的住址給我?!?/br> 余賢:“二奶奶不會真想去賺這個錢吧?” 林霜降笑,“嗯?!?/br> 余賢:...... *** “小余爺,我家小姐逗您玩呢!瞧您嚇的,都出來了,臉還這么白?!贝汉从噘t面如死灰的樣子,忍不住的打趣道。 “春寒,二奶奶打聽這個到底要做什么?” 春寒歪著腦袋看著他,“小余爺真的想知道?” 余賢一愣,隨即雙手都齊齊搖起來,“不想知道?!?/br> “我還是說給你聽吧!” “我不聽,我不聽!”余賢突然捂住耳朵,大驚失色的跑了。 春寒:...... “你又欺負人家余賢。”林霜降從屋里出來,不悅的道。 春寒翻了個白眼,“明明是小姐你把人嚇成這樣的?!?/br> “是我嚇的嗎?”林霜降轉(zhuǎn)頭問小嵐。 小嵐低頭,嘴角動了動。 “小姐,今晚曹mama會來嗎?都已經(jīng)這個時候了,再等下去天就要亮了。”春寒已經(jīng)換了幾次新茶了,忍不住的問。 “再等等。”林霜降專心致志的...作畫,“你看這副怎么樣?” 春寒:“小姐,青梅睡了?!?/br> 不是誰都和她似的能欣賞這些‘畫’。 從前也不見她喜歡這些,今天被青梅和小余爺一‘刺激’,倒給她添了莫須有的自信了。 “二奶奶,人來了。”小嵐推了門進屋,領了曹mama進來了。 曹mama看見炭盆里炭火燒的正旺,剛剛還以為碰見小嵐在外頭是巧合,這會兒似乎明白過來,二奶奶是特意在等她來。 她剛行了禮,春寒拿了一盒藥膏遞給她,“這是我們從沙洲帶來的藥膏,軍營里將士們用的,藥效極好,擦兩次臉上的傷就看不出來了?!?/br> 曹mama接過藥膏,手抖了兩下,“二奶奶,已經(jīng)知道了?” “青梅今早在外頭湊巧看見mama了。她雖說當時身邊沒有其他人,可外頭那么多人,誰被誰碰見也不好說。嫂嫂那邊要是有什么難處,曹mama還是早些告訴我的好。若被其他人捷足先登,怕是事不好收?!绷炙档馈?/br> 曹mama點點頭,“就是這個理。就快到年下了,按照往年的規(guī)矩,老太太雖不管事,可每年都會清點一次賬房。我就是怕大奶奶那邊過不去,所以才會這么晚來打擾二奶奶。沒想到,二奶奶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我也是找對人了。大奶奶為這事急的睡不著,好容易歇下了,我才敢偷偷的過來?!?/br> “到底怎么回事?” 曹mama長嘆了一聲,沒忍住的落了淚,“之前我就跟二奶奶說過,大奶奶那邊掏空了所有的家底來補家里的洞??啥棠桃部匆娏?,他們那個洞根本就是補不上的。大奶奶也是沒有辦法,聽信了她兄長的話。大奶奶也知道,這事不能做,可她又有什么賺錢的法子呢?” “又因為她的身份不能讓人知曉,這事便交給了舅爺去做了。我們也是后來錢收不回來,逼問了舅爺,才知道舅爺把錢都給了那個癩頭狗子。這些錢,來來回回的我們已經(jīng)要了好多回了。因為二爺成親,老太太便提了要早些清點賬目。所以今天我才會又去找那人??晌乙粋€老婆子,遇見一個不講道理的混混??刹痪椭荒堋?/br> “大奶奶何苦這么為難自己?他們這樣的要錢,不給就是。他們還真敢鬧到老太太那兒去?也不占理???”這話春寒昨天就想說了。 曹mama幾次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道:“姑娘,話不是這么說。大爺沒了,也沒能留下個子嗣。二爺接管了家中生意,還越做越大。老太太...這事老太太不是一點都不知道,可她就是要不知道,大奶奶又能怎么辦呢?” “嫂嫂拿了多少錢出去?”林霜降問。 “起初沒拿多少,大奶奶自己也不放心。可后來利息送回來了,拿出去的錢沒能收回來。說是運轉(zhuǎn)不開,要多些錢,那邊運轉(zhuǎn)開了,利息和本錢也就回來了。就這樣,一次一點,一次一點,這大半年,大奶奶拿了五千兩出去了?!?/br> “今早,大奶奶知道錢收不回來,連尋死的念頭都有了。二奶奶,我知道,您跟大奶奶說起來也不算有什么交情。這事,您要是為難,就當我今晚什么也沒說過??扇裟軒兔?,就求您救救大奶奶。她是個苦命的人,一心也只想替大爺伺候老太太下半輩子?!?/br> 林霜降說不上有多為白仙兒難過,曹mama說的沒錯,滿打滿算,她和白仙兒也不過做了三天的妯娌。 三天時間,不至于讓她不顧自己的去為白仙兒出頭。 可即便這樣,她心里也還是不是滋味 。 想打那天她在福滿樓里打了許宗寶,陶風清為了息事寧人,當然也有可能就是單純的不想跟許宗寶糾纏,拿銀子堵他的嘴,一開口就是一千兩。 說實話,當時她看著沒事人似的,心里卻還是罵了他敗家。念念 一千兩,她長這么大也沒見過是個什么樣。 五千兩,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吧!可白仙兒卻因此連輕生的念頭的都有了。 真是...讓人糟心的很。 “曹mama,您先回去休息吧!這事我會想辦法的,我們暫時先把這錢給放回去。外頭的錢也得要回來,我不方便表明身份,癩頭狗子也不認識我?;仡^要錢的時候,您還得跟我一起。” 見她應了這事,別說是跟著去要錢了,就是要自個兒的命,曹mama也不會說一個‘不’字的。 又是一番磕頭道謝。 離開的時候,曹mama的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只她一走,春寒的腳步就輕不起來了,“小姐,我們?nèi)ツ膬号@么多錢填回賬上去?” 林霜降想了想,“跟陶賀打個欠條,先讓他借我點?;仡^要了錢就還他。” 實在是陶風清不在,要不然就直接問他借了。 陶賀平時總在鋪子里睡,就算回來陶風清不在,他也就去老太太那兒請個安也不會在宅子里待的久了。 借條寫好了,也找不到人,于是只要讓唯一能光明正大出去的青梅去鋪子里面尋了。 余安正好過去調(diào)貨,路上遇見正四處找人打聽的青梅,“青梅,你怎么在這兒?” “小余爺!”青梅看見他就笑了,“看見你太好了,您知道小陶爺?shù)匿佔釉谀睦飭???/br> “你找我表哥?正好,我要過去找他。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好。”青梅說著,還下意識的抓緊了手上的借條。 “這是什么?你找表哥做什么?” “小姐讓我送東西給小陶爺?!?/br> “哦?!庇噘t更好奇了,“送什么?” “小姐說不能告訴別人?!鼻嗝芬荒樥J真。 “哦。” *** 陶賀看到借條的時候,一會兒疑惑皺眉,一會兒展眉暗笑,一會兒又看著青梅欲言又止。 半響,他兩條眉毛終于不那么活躍了,問青梅,“二奶奶到底是想做什么?” 青梅一臉天真的晃著頭,“不知道。不過小姐說了,小陶爺如果答應就不要問那么多。如果不答應,就更不用知道為什么了。” 陶賀:...... “所以,我什么都不用知道,只要照做就行了?” “小姐是這個意思?!鼻嗝沸χ?。 看她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樣子,陶賀哭笑不得,“行了,跟我去后面。” 余賢好奇的緊,屁顛顛的跟過去了。 陶賀拿了一疊銀票給了青梅,想想又不太放心,給了余賢,“你把這些銀票跟這丫頭一起送回去給二奶奶吧!” 余賢接過銀票,臉刷的一下白了,拿著銀票的手在抖。 “拿個五千兩,你手抖什么?兩個店鋪的掌柜,沒見過這么多錢?”陶賀莫名的問。 “不是,表哥,你拿這么多錢給二奶奶做什么?” “我管二奶奶要這錢做什么?我管的著嗎?你沒聽這小丫頭剛才說的話嗎?”陶賀說起剛才的事,還是不可思議的想笑。 “不是,表哥,這錢是鋪子里的錢?;仡^賬目對不上,二爺可是要問的?!庇噘t故意側(cè)了身子,用青梅看不見的角度拼命的對他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