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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跳,你為什么不跳 蘇千妙聳肩,名正言順地說:我運動能力差,跳不起來。 夏兒無話可說,退回一邊,拍拍手讓大家重新開始,時不時朝她瞥去一眼,眼睛里透著不甘心。 蘇千妙似乎毫無察覺,怡然自得地跳著她的老年cao。 阿墨飛在她頭頂上空,嘖嘖地評價道:這女人心可真歹毒,要是剛才你跳起來被她掃中了,嚴重要骨折,輕的也會扭傷,總之過不了第七關。人心險惡啊人心險惡 蘇千妙朝上空掃了一眼,壓低聲音道:讓讓你的大頭,擋住我看屏幕了。 阿墨翻了個白眼飛走,決定不再管她。 練了幾個小時,八個人決定休息一下。 夏兒篤定自己會過關,心情愉悅地坐在椅子上喝水,抬頭時忽然看見蘇千妙朝自己走來,嘴角勾著抹意味不明的笑,令她背后一涼。 她想走,蘇千妙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拉過一把椅子,在她身邊坐下。 我給你講個故事怎么樣 什么故事 去年暑假的時候,我家里進了一只蚊子,特別討厭,怎么趕都趕不走,還總是趁我睡覺時咬我。 夏兒費解地看著她,不知道一只蚊子有什么好說的。 蘇千妙道: 不過我這人睡覺輕,每次它一落在我身上我就知道了。第一次時,我讓它吸了我的血。第二次也讓它吸了,但是等到第三次,它以為我還會讓它吸的時候,我就一掌把它拍死了。蚊子只知道可以吸我的血,卻不知道我隨時有弄死它的機會,你說它蠢不蠢 夏兒身軀一顫,幾乎想逃,然而被她按著肩膀動彈不得。 這、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蘇千妙笑著挑眉,明艷的臉上帶著股邪氣。 是啊,跟你沒有關系,我只是突然想說說而已。 說完她站起身,意味深長地拍拍夏兒的肩膀,回到原位跟其他人聊天。 夏兒坐在椅子上,伸手一摸自己的胳膊,發覺不知何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搓都搓不掉。 之后的排練中,她再也不敢靠近蘇千妙,大家各自練各自的,揮汗如雨其樂融融。 一天的排練時間過去,翌日上午,八人齊聚酒店的音樂廳,換上正式演出服裝,在助理面前一字排開,聽候他的安排。 宮連爵還沒到,助理讓她們跳了一遍,看完后說:你們怎么亂七八糟的知道集體舞最重要的是什么嗎,是整齊!來,重新把隊形排一下。 在他的調整后,人美技術好的夏兒站在第一排,其他人呈三角形在她后面排開。 助理本想就這樣去請宮連爵,摸著下巴想了想,沖人群最后一指。 蘇千妙小姐,你也站到前面來吧。 蘇千妙聞言站到隊伍前,于是三角形的隊伍變成長方形,兩列四排。 好了,完美。助理沖著天花板拍拍手,燈光。 音樂廳里的燈齊刷刷熄滅,舞臺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只有下面的座位席還亮著燈。 助理打開一盞早就備好的手電筒,讓她們在這里等著,自己出去。 不一會兒,這場舞蹈的唯一觀眾宮連爵,便坐在正中央的座位上。 黑暗中,夏兒悄悄靠近蘇千妙,小聲說:我真的很喜歡他。 蘇千妙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夏兒繼續道:你可能會覺得我很傻,可是活了這么多年,宮先生是我唯一愛過的男人。爸爸說男人都不可信,跟我在一起都是為了我的臉和錢,我相信宮先生一定不會我承認自己做過很多對你不好的事,但那都是為了能嫁給他我看得出他對你不一般。 蘇千妙問:所以呢 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忘掉一切重新開始,公平競爭。 燈光一點點亮起來,夏兒回到原位,懇切地看著她。 蘇千妙微微一笑,碰了碰她的肩。 加油。 她開心得差點哭出來,用力點頭。 請開始你們的表演。 助理影子似的站在宮連爵身后,拿著一只麥克風說。 音樂聲響起,眾人隨著節奏翩翩起舞。 考慮到她們只有一天的時間用來排練,Nick老師沒有教太難的動作,即便像蘇千妙這樣沒什么基礎的,也已經把所有動作記在心底。 當著宮連爵的面,誰也不敢松懈,為了表演紛紛拿出自己最好的狀態。 在大家的齊心協力下,開場很順利,過程很順利。 蘇千妙又轉了一個圈,本以為就要這樣順順利利的結束時,身旁的夏兒突然慘叫一聲撲下舞臺,足足飛出三米遠,落在觀眾席的椅子上,摔得滿臉是血慘不忍睹。 這出乎意料的一幕讓眾人驚呆了,停下來看著她。 宮連爵面色陰沉的對助理做了個手勢,后者連忙跑過去扶起夏兒,驚訝地問:你怎么了 夏兒摔飛了兩顆牙,鼻子似乎也歪了一點,白皙的臉上沾滿鮮血,痛到說不出話。 助理見狀連忙叫島上的醫生過來。幾分鐘后擔架趕到,女人們便眼睜睜地看著夏兒被抬上擔架,送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