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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謝九爻伸出手指,輕輕的揩掉任景梟臉上薄薄的那層粉:涂那么厚做什么。 阿九說的是。任景梟輕笑著,任由謝九爻把他的臉擦的都花了。 任景生的臉徹底白了,大概是怎么都沒想到,任景梟根本就沒有中毒。 把所有人都抓起來的要求,是謝九爻提的,所以任景梟便對謝九爻道:阿九想要怎么處置他們 都殺了吧。謝九爻輕聲道。 兩個人一問一答,在別人看來就是任景梟已經(jīng)瘋了,有人會去管他們的眼神,謝九爻揮揮手然后道:一起吧,你看他們兩個如此相愛,應(yīng)當讓他們同生共死,早一秒晚一秒,都不叫同生共死。 云仙公主本來一直在瑟瑟發(fā)抖,聽到了這個,突然掙扎著往前撲:別殺我!別殺我!我知道很多東西的!我可以預(yù)言! 她臉色猙獰如鬼,高聲尖叫:再過不久,甬江以南會大旱,會有一支平民組成的起義軍反抗暴陛下!領(lǐng)頭的人叫李興! 太吵了。任景梟揮了揮手,立刻有人上前將她的嘴給堵住了。 謝九爻還忍不住吃了一驚,她本來以為云仙公主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公主,現(xiàn)在來看她不是穿越的,就是重生。 估計她是知道任景生肯定能夠成為君王,所以才跟著任景生的吧由此可見穿越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重生的話應(yīng)該做不到和自己的哥哥成為那種關(guān)系的地步吧 只有穿越,認為自己并不是他的meimei,才可以理直氣壯的跟哥哥luanlun吧。 謝九爻懶得去猜測那么多了,她淡淡的道:好了,都殺了吧。 不管他們想說什么,要怎么掙扎,身后的人都手起刀落,頓時血濺了一地,任景梟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阿九別看,你們趕緊把尸體拖出去。 時間不多了,有什么想說的,你趕緊吧。陸爭本來想直接帶走謝九爻,到最后仍舊猶豫了一下,然后輕聲道。 那幫我一個忙。 謝九爻用另外一只手輕輕碰了碰任景梟捂著眼睛的手掌:你之前是不是想抱抱我 我是想,但是任景梟還沒有說完,突然感覺身體當中有什么東西被抽走了似的,心里空空的。 他睜大了眼睛,眼前空蕩蕩的地面,多了一個半透明的人影,清瘦的少女長得不算特別漂亮,但好像就是他想象中,她該有的樣子。 她彎下腰,對著他張開了手臂,任景梟小心翼翼的也張開了手臂,好像生怕她是泡沫,一抱就碎一樣,動作輕柔的嚇人。 其實他并沒有真正的抱到她,因為她的身體是虛幻的,抱住的一瞬間,像是抱住了一團空氣,但是微微有些涼,鼻尖似乎還縈繞著她身上的氣息,是涼涼的清香,很淡。 哥哥。 謝九爻輕聲道:以后,請好好照顧自己,好好的過下去,這是我唯一的訴求,你會答應(yīng)我的吧 這是謝九爻第一次叫他哥哥,任景梟大腦當中一片空白,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后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 在他察覺到不對猛然抬起頭的時候,眼前少女的身形慢慢的散掉了,她似乎還朝著他揮了揮手,臉上慢慢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似乎還帶著一點遺憾。 阿九!任景梟突然往前一撲,可是他什么都沒有抓住,連空氣中淡淡的清香,也徹底消散了。 春暖,風吹散冬的小尾巴。 任方如抱著一大摞奏折,滿頭是汗的走進來:陛下,這是今天的折子,我已經(jīng)看完了。 任景梟背對著他,聞言也沒回頭,似乎是在出神,任方如猛然閉緊了嘴巴,因為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兒,一年前的今天,阿九消失了 他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的奏折放在桌子上,侍立在一邊,他可以看到任景梟面前的鏡子,鏡子里的男人,畫著半面妝。 他遮住自己素凈的那半邊臉,對著鏡子微笑。 任方如知道,他不是在對著自己笑,是阿九。 題外話 明天再補一點_(:з」ang;)_別嫌棄我。 番外任景梟 任景梟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從小就是這個樣子的,他孤僻,陰冷,對整個世界都滿懷惡意。 似乎不將任何生命放在眼里。 他的母親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一點的時候,任景梟還很小,她沒有打罵他,只是對小景梟道:你知道為什么我一直郁郁寡歡似乎不管什么時候都不開心嗎 小景梟搖了搖頭,眼巴巴的看著自家母親。 她輕聲道:你其實是有一個meimei的,她叫阿九。 小景梟當時眼睛就亮了起來,興奮的向母親求證:那我的meimei呢 她死了,在你出生的那一刻,我以前從不肯向你講這些,是覺得你的命是用meimei的命換來的,總該讓你見些好的,聽些好的,過些好的,可現(xiàn)在母后覺得這些事情你都有知情的權(quán)利。女人眼角眉梢都是憂郁,她輕輕地撫摸著小景梟的頭發(fā),然后道:你總要記著,你的命里有你meimei的一半,而你覺得無所謂的那些東西,是你meimei想看也看不到,想聽也聽不見,更無法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