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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之無懈可擊在線閱讀 - 第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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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偏偏有人連這點都不愿讓他如意。

    在清溪谷中,谷主是站在山尖上俯視眾生的存在,二當家緊隨其后,接著就是大大小小的管家,而仆從們,活在清溪谷的底層,或生或死,沒有人在乎至于身上貼著孌寵標簽的他,在失寵以后,則是比所有仆從更低賤的存在,誰都可以踩上一腳。

    言嵩最初也動過逃跑的念頭,但繁重的勞動幾乎榨取掉他的所有精力,他在疲于應付的同時發(fā)現,自己是被大部分人監(jiān)視著的存在,僅僅因為他曾經是谷主的人。

    那晚在路上攔住他的,是臨近幾個屋的無賴,這些人憑借遠親關系在谷內分得幾個清閑職務,平時欺男霸女做慣了,只要不被主管抓到,他們什么都干得出來,對于言嵩這種長得好但卻沒用的廢柴報以惡意,更別說這人還曾經是谷主的孌寵。

    他們自恃人多勢大,罵言嵩是個不男不女的雜種,見他木著臉毫無反應,竟然決定用羞辱女人的方式來羞辱他。

    言嵩被按在地上,添好的水灑了一地。

    這段日子早讓他看盡人世冷暖,但他萬萬沒有想到,人性的惡意竟然能低俗下賤到這樣的程度那些人拉扯著他的衣服,也拉扯著自己的褲子,露出一個個令人作嘔的玩意兒,意圖以此來羞辱他,粗暴的撫摸和臟臭的啃咬令他惡心,也就是那個時候,他覺察到吳謝為他施過針的氣xue,隱約之間有些松動。

    就是這一點松動,他一腳踹翻了那個腌臜貨,衣衫不整地掙脫開對方的束縛,連桶都顧不上,奪命般逃到了打水的懸崖尖上。

    那瞬間,他感覺到被全世界拋棄的絕望,在危險步步逼近時,唯剩自己孤軍奮戰(zhàn)的狼狽。

    最終,他跳了下去。

    壓斷兩根小樹枝,以手臂脫臼為代價,他幸運地抓住了一叢短樹干,在懸崖上吊了一個時辰,直到確定那些人已經散去,他才踏著巖石慢慢往下滑,歷經無數個驚險的時刻,他落在一條偏僻的小道上,確定腳下踩實以后,立刻跪了下去。

    他渾身無力地跪了很久,直到周身冷汗被風吹干,撕裂的肌rou還在顫抖,但他的內心卻變得格外平靜他看著懸崖之外的世界,面無表情地想,比起這樣骯臟而疲憊地活下去,死好像也并不是格外大的事了,那既然連死都不怕,又為什么要躲著那幾個雜碎呢

    他蹣跚而行,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間,麻木地聽著主管的責罵,然后抽出一根從木桶上昧下的鐵絲,這根鐵絲已經被他掰成三段,每段都已磨尖,這是他原本想在逃跑時用在守衛(wèi)身上的,但現在他不想跑了。

    他只想殺人。

    第一個人,他殺的很輕松,他出自武學世家,對人體xue位的了解不輸于任何人,只不過是將一根鐵絲打進了對方的風府xue,這個人就連動一根小拇指都做不到,只能任由他發(fā)泄踢打,連求他都只能啊,啊地叫,就像個廢物一樣。

    就像曾經的他一樣。

    至于后面三個,就更簡單。

    清溪谷中的仆從必須抹消掉自己的□□,把所有一切都奉獻出來,但言嵩默不作聲地觀察著周圍形形色色的人,卻發(fā)現最終能夠潔身自好抹消欲望的,竟然只有吳謝這個谷主而已。

    只有這個人的身體,從始至終都干凈無比。

    言嵩花了點時間摸到暗娼閣的位置,這里面做交易的有男有女,他假裝自己體虛,要了劑量最猛的藥物,然后各寫四封信,通過不同方式交到該交的人手中,報復目標除了那三個雜碎以外,還有一個曾試圖借他安慰自己的女人。

    那天晚上,他在窗外聽著里面亂七八糟的聲音,內心卻沒有絲毫波瀾,也沒有任何反應,他望著那逐漸變圓的月亮,既不想家,也不想未來,在放空之余,思考著待會兒要以怎么樣的手段對里面的人進行閹割。

    縫隙中探出甜甜的迷香氣息,又很快被夜風吹散,他嗅到那股味道,想的卻是另一個人,那個住在山峰之上,仿佛只餐華飲露的男人。

    那人身上總是帶著濃郁的藥味,皮膚蒼白又沒有血色,黑衫白襯死板又嚴肅,卻偏偏能穿出禁欲的魅力,習慣性微抬的下頷,隱約露出青色血管的脖頸,修長有力的手掌,喜怒無常,兇狠殘暴的性格,可以救人又足以殺人的學識如果是這樣的人,言嵩想,如果他所碰觸的是這樣的人,好像也并非完全不可以接受。

    而現在,這個人就在他身下。

    我早就想這么對你了。

    布帛撕碎的聲音清晰而動人,紛飛的碎片高高揚起,然后又翩然墜落,露出男人玄衫之下的雪白里衣。

    那里衣被收進男人黑色的腰帶之中,刺目的紅從他被噬咬的傷口渲染進細膩的棉織紋理里,暈出大團大團的牡丹艷色,從領口到肩膀,再到被桎梏住的臂彎。

    吳謝對此無動于衷,他已經被突如其來的巨大難過與悲傷鋪天蓋地地包裹住了。

    在布置這一切的時候他萬萬沒想到清溪谷里還會有這樣的極限cao作,他感到震驚,憤怒,不敢置信甚至,死不足惜。

    他畢竟不是吳謝,正因為做不到真正的冷漠無情,又不得不屈從性命去做,這種傷害無辜之人的苦痛與愧疚,才會讓他身受千鈞之壓他想找些方式來補償對方,卻絕望地發(fā)現根本沒有途徑讓他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