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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黑的頭發用淺色的布箍起來, 原理跟現在的發箍一樣。 長相還算清秀,五官有棱有角的,一舉一動之前透露出成熟的風韻。 這時候, 記憶傳來了。 原主本是山上的土匪頭子,縣里前幾個月新來了個縣令。 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 縣令一來就開始剿匪, 剿匪力度很徹底。 官兵在山寨大殺特殺, 剩下幾個投降的以及逃出去的受傷原主。 原主被柳三娘救了起來, 過了一段時間,官兵搜查柳三娘所在的陶云村。 本來是躲過了一劫的,但是一周后官兵們又來了,并在柳三娘家里抓住了原主。 本來原主是可以躲過去的,但是她的樣子以及她粗獷的聲音不一會兒就暴露了。 原主被判秋后問斬, 結果大快人心。 再來說說柳三娘和原主的恩怨。 柳三娘那日正出嫁,隊伍剛走到村口就聽見村子被土匪洗劫的消息。 有人跑過來跟她說,她未婚夫家已經慘遭不幸,只剩下個受了傷的老母親。 柳三娘不聽娘家人勸,雖然她和未婚夫之間沒什么感情,也沒有拜堂成親,但他早已認定是他們家的人了。 老母親沒過半年也死了,現在家里就剩下她。 村里就有人說她是克星,平時見到她都繞道走。 但是因為她長得水靈又貌美,所以魅力是有的,自然有些不怕她是災星的。 老母親死后的第二年就有媒婆來給她說媒。 村里的男人們時常調戲她。 為了保護好自己,她開始挑糞、種地,上房修瓦,下地刨坑。 一副身子看起來雖然弱不經風,但是肌rou很緊實。 滿足現在生活的她就喜歡這樣一個人待著。 沒事兒織織布拿到市集上去換生活品,要么就到山里挖株好看的花種在院子里。 要不是原主放任她的二當家不管,二當家是不會變得日息暴戾,從而搶奪村子的。 寨子不會完,柳三娘的生活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原主的愿望就是能好好贖罪,彌補柳三娘。 說來也巧,把受傷的她撿回去的人不正是柳三娘嘛! 聽見床上有動靜,柳若蕓放下手上的事,起身走過來。 你醒啦 柳三娘站起來的樣子很有大jiejie的感覺。 一顆小虎牙加上淺淺的酒窩,江書彥表示很好,非常好! 嗯。聲音很粗,語氣很沖。 江書彥雙手撐著床坐了起來。 她收回手看了看袖子,冷冰冰地問道:我衣服呢 柳三娘走到桌子邊到了一杯水端過來遞給她。 嗯,我看你衣服上都是血污,怕你被仇家找到,已經把衣服給你燒了。 算了,燒就燒吧! 在這件事上,原主可是跟柳若蕓發過脾氣的。 算一算時間,官兵們應該快到村口了。 江書彥起身對柳三娘說:給我化個妝。 語氣柔和了一絲絲,但是話語中的殺戾之意絲毫沒有退減過。 她走到梳妝臺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頭發略顯凌亂,皮膚有些蒼白,但五官還算清秀。 那英氣的劍眉尤為標志。 柳三娘很順從地開始給她化妝。 近看之下,江書彥才發現,柳三娘不僅身材標志,五官真的是美得沒話說。 不是那種妖艷的美,她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親切的舒適感,讓人忍不住想親近。 怪不得近幾年來說媒的把門檻都踏破了。 還有村里那幾個對她虎視眈眈的,要不是因為她大娘很剽悍,兩家又住得近,柳三娘早就被調戲了。 大娘表示很心累,每天干完活兒就守著這寡婦去了。 不一會兒,江書彥就像換了長臉似的。 透過不是很清晰的銅鏡,鏡子里的她略施粉黛就已經很清秀了。 頭發沒有之前那么凌亂,被簡單的頭飾扎了起來。 英氣的眉毛被勾勒地很柔美,柳三娘還在她的眉梢處點了一顆痣。 柳三娘娘家本來就很富足,她不想回去的主要原因就是不想與她那惡毒的繼母一起生活。 妝剛一化好,就聽見外面猛烈的敲門聲。 開門!奉命搜查犯人! 柳三娘雙手放在門閂上,偏過頭看了江書彥一眼。 江書彥點了點頭,她便打開了們。 門剛開了一個縫,官兵們就很粗魯地拿著兵器進來了。 一個捕快看到正在梳妝臺上撫弄著垂到胸前頭發的江書彥。 三娘,這姑娘是誰啊怎么從來都沒見過 柳三娘不緊不慢地走到桌子邊,到了一杯水遞給領頭的。 她是我的一個遠房表妹,前些天離家出走到我這兒來。大人辛苦了,先喝點水吧! 領頭的伸手擋著杯子,徑直走近江書彥。 江書彥欠了欠身體,始終沒有起身。 她剛剛想跟著柳三娘站起來的,但是腰部一用力,傷口就疼。 為了不露出破綻,她不敢多動。 領頭的伸手摩擦著下巴,另一只手搭在腰間的佩刀上。 他圍著她轉了一圈。 江書彥不畏懼地觀察著他,這領頭的要是放在現代,絕對是個女粉無數的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