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272.除非犯人自首
“看來,除非犯人自首,不然想破案?有點難。” 安靖話剛落,白淳的電話就在這時響起。 掛上電話后,只見他臉上帶著一抹淺笑。 安靖疑惑。 “看來我家安醫生可以到城隍廟當算卦師傅了。”白淳笑笑,“犯人自首了。” “自首了?”顯然她是震驚的。 …… 回到警局,看到犯人剛從審訊室出來,接著審訊室又走出一人,是洛詩詩。 洛詩詩目光停留在兩人身上,僅是一眼便移開。 洛詩詩自愿調組離開了白淳的刑偵二隊,來到了一組。 兩人的交流很少,只是偶爾碰見打聲招呼,基本零交流。 洛詩詩走前,開聲,“犯人已經認罪,他把嬰兒,是死嬰,他把死嬰賣給一個泰國商販。這案件是白隊你們組負責的。” 說完,洛詩詩把手中資料遞到白淳面前,接過資料,她便離開,一眼都沒看安靖,猶如陌生人一般。 …… 夜幕降臨。 夏天的夜風是清涼的,是舒爽的。 車子駛入一個偏僻的村莊里,直到駛到一間破舊的老瓦房前才停下,四周已經拉上警戒線,有警方人員在徘徊。 走下車,一陣涼風掃過,涼梭梭的,毛骨悚然的。 “老大,里面場面有些惡心,你最好提前做準備。”蕭耀臉色蒼白地從老瓦房內走出,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捂著嘴,皺眉,似乎在硬撐著。 其他警方人員也是類似的表情,有些已經走出屋外,到一旁的大樹下嘔吐。 還沒進入老瓦房,一股撲鼻的腐臭味迎面襲來。 安靖看了看四周的人,也猜到一二,看到蕭耀居然還能撐到現在,之前的特訓沒白費。 穿好衣物,戴好手套、頭套,安靖走入老瓦房,眼前一幕可以用陰森恐怖來形容,老舊的破房子,漆黑的、陰森的、荒涼的,和鬼片那些恐怖場景基本一樣。 高高的柱子吊著一個個大小不一的瓶子,瓶子里面有液體和一些胚胎之類的東西,靠近一看,是一些還沒開始發育的胚胎。 地下有一個類似符咒的圓形圖案,上面有字,是泰文。 安靖認真地查看一下,大小瓶子一共12個,有未發育的胚胎,有已成形的胚胎,有發育完全的胚胎,有死嬰…… 在墻壁一旁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人骨,還有裝著濃稠液體的罐子。 …… —— 警方把所有東西帶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凌晨。 尸檢所辦公室內,兩人站在一旁看著,兩人正忙碌著。 “變態。”凌祁怒聲道,雙眸中的怒意如此清晰。 安靖抬眸看了凌祁一眼,她都已經氣憤成這樣,她跟著她一起氣憤也沒什么用。 …… 自首犯人叫李大筒,是一名賭徒,之前在特殊學校做過保安,半年前就辭職了,原因是他強丶jian特殊學校里的一位女學生,還導致她懷孕,他怕事情暴露,就選擇逃跑,之前有過案底,強丶jian未遂,被判刑2年,出來沒多久就在特殊學校里找了份保安工作,可是好丶色的本性依舊沒改!沒了保安工作,他便一直沒再找工作,時常出入下地賭場,欠債不少。三個月前,他認識了住在附近某小村的泰國商販,得知他是一名神人,他還贈予他一瓶‘寶貝’,帶上它之后,李大筒開始逢賭必贏的模式。 在李大筒的口錄中提到,這個泰國商販喜歡收集特別重口味的東西,那就是死胎、死嬰,而且他贈予他的寶貝便是那些死胎,一開始他很害怕,可是嘗到贏錢的甜頭之后,他便開始相信他。 他說,大師想修煉大法,讓他幫他得到一些東西,那就是死嬰、死胎。他便前去一些黑診所去偷,直到半個月前,大師說只差一個足月的死嬰,他的大法便能練成。 他突然想起在特殊學校里被他強丶jian,還懷孕的女學生,算算日子,如果孩子流產,那個女學生懷孕期也快10個月。 李大筒回到特殊學校看過那名女學生,因為那名女學生身形有些肥胖,不過鼓起的肚子,顯然還在懷孕期,他把此消息告訴給大師,大師得知之后,愿意花大價錢買下那名女學生肚中的嬰兒。 李大筒興奮之余便開始在特殊學校附近等待、觀察,直到幾天前,他終于等到機會,等到那名女學生生產的時間,他跟在那名女學生身后,看到她躲進廁所里,里面時不時傳出慘叫聲,慘叫聲持續很久,終于一聲嬰兒哭泣的聲響,他才敢沖入廁所,把嬰兒帶走。 李大筒還交代,他生怕女學生會認出他,他就假扮鬼來嚇唬她。在搶奪嬰兒的時候,他對那名智障的女學生實施了暴力。奪走嬰兒之后,第一時間就把嬰兒交給大師,拿到錢后,他就開始快活。 當他看到網上的評論后,他開始害怕,最后實在忍受不了每時每刻的恐懼,所以他選擇自首。 …… 看著那一具具的死胎,安靖冷聲,“這些死胎被一種調制過的油脂浸泡過,想提取dna,可能有些難度。” 調制過的油脂,是一種人體死活的皮膚油脂,稱為尸油。 “什么泰國商販,壓根就是一個神棍。”凌祁氣憤道。 “制作手法與泰國的古曼童很相似。”安靖淡淡地說著。 “古曼童?哇靠,這東西太惡心了。”蕭耀站在一旁,摸了摸起滿雞皮疙瘩的手臂,他一直都在打寒顫,總感覺身后涼梭梭的。 早就聽聞東南亞國家那些偏僻的村落最喜歡拿這種死胎、死人來當寶貝,真不懂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好好的科學不去相信,居然相信這種鬼神之說。 還好,在查封那間老瓦房之前,警方已經抓捕到那名泰國商販,并且還從他家中搜到不少類似古曼童的牌子。 “果然是夫妻,表情都是一致。”凌祁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白淳,一臉淡定和平靜,顯然并沒有因為看到如此惡心的一幕而覺得不舍,換作是她,看到這些惡心的東西,也只能硬著頭皮上,說不惡心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