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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謀奪位

    翌日清晨,天月教眾教徒早早的前往主月,參加楊宸月的殯禮,一眾教徒免不了又是哀聲嚎嚎。

    魏光在這哀聲中開館驗尸,卻發現棺木中空空如也,竟沒有教主的遺體。他大驚,奔去告訴李檐:“李右使,棺中無人!”

    “你說什么?”李檐不可置信道,心中莫名驚懼。隨即鎮定,小聲吩咐道:“趕緊蓋棺,不得走路風聲。”

    一眾教徒跟隨前面的棺木,走走停停,最終在天月教后山是一片空地停下,那里已挖出一個墓地,是楊宸月生前自己所選的地方。一眾教徒跪下哀哭,看著棺木下葬,誰又能想到,棺木中已沒有了楊宸月本人!

    李檐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她的臉上哀愁戚戚,心中卻忐忑萬分,難道教主竟沒有死?不,不可能,我親眼看見她閉上雙眼,親眼看見她的尸身被放入棺木中。她定是死了,難道竟有人偷走她的尸身?她不敢想下去。

    待楊宸月下葬,有教徒高喊道:“國不可一日無君,教不可一日無主。先教主下葬了,咱們天月教該立個新教主便是!”說話的是李檐的另一心腹張廣,他此時說這番話,自是受李檐指使。

    李檐道:“教主彌留之際,已將教主之位傳與楊含雪。”

    魏光道:“楊師妹年紀尚小,連教主的出殯之禮都不能主持,哪里能擔任我們天月教的教主!”

    楊含雪和聶楠豐聽了這話,相視一眼,齊齊朝魏光望去。

    很快便有其他教徒高聲附和道:“是啊,楊師姐年紀小,無法擔此重任。”

    又有人道:“依我看,放眼天月教,沒有誰的資歷可與薛李二位長老相比,該由薛長老和李長老之中選出一位教主才是!”

    “含雪……”李檐望向她道。

    楊含雪看向李姑姑,她雖萬般掩飾,卻藏不住眼里的雀躍期待。看著曾經親如兄弟姐妹的教徒們,他們一個個要求李姑姑任教主,楊含雪知道,這般情形,自己恐怕不愿意也只得愿意了,因此依從道:“他們說的對,我確實無法勝任教主之位。”

    李檐復看向薛曉輪,只聽薛曉輪道:“我素來軟弱,擔任教主之位者該由有魄力之人擔當,還是請李右使擔任新一屆教主罷!”

    李檐謙虛道:“哪里哪里。”

    哪知眾教徒竟已跪下請求道:“請李右使擔任教主之位!”

    人數大半,原先站著的小部分人亦跪下道:“請李右使擔任教主之位!”

    楊含雪與聶楠豐見此狀,怔怔的看著眾人,他們此時哪里想到,這正是李檐安排的一場好戲。

    李檐走到楊含雪身旁,對眾人道:“含雪才是我們先教主選的新教主。”

    她看著楊含雪,見她不語,看了一眼薛曉輪,薛曉輪對楊含雪道:“你年紀尚小,大伙兒的呼聲你也看見了,不如讓李姑姑先替你將天月教管著,待你大了些,再將這教主之位還于你。”

    楊含雪渾身顫抖,怎會不知自己被算計,偏偏這二人竟是自己從小信任的二位姑姑,還有教中眾徒,本以為與他們都要深厚情分,不曾想此時竟無人為自己說一句話。

    倒是聶楠豐道:“姑姑一心為含雪著想,含雪自是感激不盡。”他推了推楊含雪,道:“還不快謝謝李姑姑。”

    楊含雪看著聶楠豐,只見他眼神堅定,告訴她如此做不容置疑。楊含雪知師兄定然是為自己,因道:“都聽李姑姑和薛姑姑的。”

    及至下山,聶難道與楊含雪故意走在隊伍的最后面,此時離人群較遠,聶楠豐道:“剛才的情形你也看見了,不得不如此。”

    楊含雪問道:“師兄,你說李姑姑是故意與我搶教主之位嗎?”

    “自然是。”聶楠豐斬釘截鐵道,他看了師妹一眼,“咱們現在武功不如她,無法與她抗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聽得師兄說武功不如她,楊含雪想起師傅告訴自己“月香煙”秘笈的所藏之地,想必李姑姑是決計不知道的。又聽聶楠豐道:“眼下咱們最重要的,是自保。”

    楊含雪心中一驚,正色道:“你是說,李姑姑會殺了我們?”

    聶楠豐道:“我還不知道,只是天月教有你在,她這教主之位自然坐的不安穩。她欲如何做,只看她是念著情分重要還是教主之位重要了。”

    楊含雪想起回來路上被刺殺一事,心中已約莫知道是李檐所為,不由驚懼交加。不想師兄為自己擔心,只是說道:“她既能與我搶教主之位,自是教主之位比情分重要。”

    二人相視一眼,聶楠豐明白,楊含雪這話道出了事情玄機,李檐既不顧一切的要登上教主之位,又怎會念著舊情饒過楊含雪,令自己教主之位坐不安穩?因對她道:“眼下你不能露出半點不滿她奪你教主之位的事,要表現的順從她,信任她,感激她。懂嗎?”

    楊含雪道:“師父走后,這幾日就如噩夢一般,薛姑姑李姑姑都是我平日敬愛之人,卻如此待我。”

    聶楠豐道:“人性如此,誰又能知道她們心里到底想什么呢?”

    楊含雪想起那日路過徐伯伯的住處,瞧見他與李檐之事,不便告訴師兄,只是問道:“徐伯伯會站在我們這邊嗎?”

    聶楠豐道:“徐伯伯對師父情深義重,應該會保護我們的。”

    “是嗎?他對師父情深義重?”楊含雪看向聶楠豐,差點就將那日所見告訴他。

    “是呀。”只聽聶楠豐回答道,“徐伯伯原先是師父的師兄,為了師父,才追隨她來到天月教。”他看著楊含雪,“或許,就像我對你這樣。”說完,又覺得自己有些唐突了。

    說到像他待自己一般,楊含雪想起那日石園所見,倒真與徐伯伯如出一轍,便不再接師兄的話。

    楊含雪想起師父,這么多年,竟不知她師從何派,那日在武林大會上,并未見哪一派的武功與天月教相似,師父和徐伯伯,也從來沒有提過。只是師父和徐伯伯武功修為都極高,想必不會是一般的小門小派,只恨平日里沒有勤加習武,師父告知自己“月香煙”秘笈時又不曾真正上心,才會落得如此任人欺凌的下場,不僅自己慘淡,也害師父遺愿不能推行,心中煩惱萬分。

    或許只有去主月將秘笈拿出,練成絕世武功,方能與李姑姑抗衡,繼承師父意愿,光大天月教。只是如今主月早已被李檐封鎖,要進去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