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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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昱自然不會知道,他睹物所思的那個人,就在半個時辰前才帶著他的忠仆慌慌張張的離開。 滅魔大戰(zhàn)一事傳得沸沸揚揚,修真界雞飛狗跳。 相約之期到來,冥王夙還未現(xiàn)身,各宗門之間早已人心惶惶。 西原多數(shù)人已扶監(jiān)兵君之靈柩返程已久,想必打擊很大,不愿再淌這渾水。 剩下的便是北境和南谷以及那些小門小派,大多數(shù)人皆是沖著滅魔的名頭而來,想在如此重大的事件中露個臉,尤其是那些新成立不久的門派,也不管自己是哪根蔥哪根蒜,想在修真界中嶄露頭角,甚至揚名立萬,莫名的覺得這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南昱代表了東嶺一門,獨自一人在南谷梅苑昏睡多日,不見出來,以至于無人知他在此處。 難得無人打擾,南昱實實在在的補了幾天覺,他是真的累了。 明卻見他終日昏睡,擔(dān)心他一蹶不振,絮絮叨叨說了一番只換來南昱幾句夢囈,也由了他。從竹林出來還不斷搖頭嘆息:“作孽啊!作孽。看給折騰的,看給我徒弟累的,那眼神別提有多空洞無神了,之夕啊,他這莫不是害了什么病吧!” 明卻摸不清風(fēng)之夕的打算,也不知道南昱是何想法,獨自為即將到來的兩人的對峙cao碎了心。 一個倒頭睡著梅苑生無可戀,至少他覺得南昱現(xiàn)在的樣子是生無可戀。 一個將滅魔大戰(zhàn)視為兒戲一般,不僅不避諱,還大肆宣揚,生怕天下有人不知道。 明卻回想起風(fēng)之夕交代自己發(fā)出通告時的表情和語氣,狂傲不屑,一副老子就是冥王,派你們修真界最牛逼的那個誰,就那個,軒轅天靈血脈繼承之人。嗯,就是他,不是能駕馭青龍,召喚龍吟劍嗎?叫他出來跟老子單挑。 “大家快來看啊,冥王要現(xiàn)世了!”明卻一邊走一邊碎碎念:“冥王夙要與東嶺宗主打架了,他要和自己一手栽培起來的弟子打起來了,真打,不是假的。過了這一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快來看倆個瘋子刀劍相向,反目成仇... ...” “父親,你說什么?”明朗問道。 “對,就是瘋子,都瘋了... ...”明卻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見到明朗后一怔,半天才回過神:“那什么,外面什么情形?” “朱雀臺現(xiàn)在人不少,”明朗遲疑了一下:“... ...就那些人。南師弟還在睡嗎?” 明卻點頭,隨同明朗一起出了山門,臨到朱雀臺前,特意停下來端了端神院主持的架勢,揚揚眉毛換了副德高望重的表情。朝朱雀臺掃了一眼,持重的表情有些松散,極力忍了一會笑,在明朗耳邊嘟囔了一句:“這些人,是在害怕么?”。 明朗也不由朝人群看去,此刻云聚在朱雀臺的人一個個表情嚴(yán)肅,神色緊張。 完全沒有法談會那時的談笑風(fēng)生,也不知這些人在這候了多久,說是今日,可風(fēng)之夕并未說什么時辰,眼下已近黃昏,這群人不會等了一天吧! 未知的恐懼支配著修正大眾們,個個嚴(yán)陣以待,從天亮到天黑,久等不見那傳說中的冥王現(xiàn)身,可又怕疏于防備一個不留神被其取了性命,身心都不敢松懈,武器在握的手心都出了幾遍冷汗了。 人們的怯意在漫長的等待中,漸漸轉(zhuǎn)變成了怒意,就算冥王夙本人沒說過讓這么多人等他華麗登場,可這些人還是一廂情愿的覺得十惡不赦的鬼王不僅熊狠毒辣,還喜歡耍著修真界的人玩,太讓人氣憤了。 氣憤歸氣憤,整個朱雀臺依舊很安靜,全然不像齊聚了數(shù)百人的場所,個個屏息等待,全身上下的裝備檢查了不下十遍。 還有人自發(fā)擔(dān)負(fù)起巡視的工作,舉著自家的門旗將朱雀臺周邊看了個遍,順便布下些陣法和符咒。 其他門派也沒閑著,奇門遁甲,暗器機關(guān)也一個沒落下,各自懷著心思,打著算盤:一會兒打起來了,自保為上,一切要看那東嶺軒轅傳人的本事,若是情況不妙,遁地摔煙極盡所能能跑就跑。 各門各派五花八部的法術(shù)展示完畢,明卻拔出插在沿途的一根旗子:“這什么玩意,誰弄的。” 明朗看了一下笑道:“不知道,據(jù)說叫鎮(zhèn)魂旗。” 明卻哼了一聲,隨手將旗子一扔:“就這道行,還鎮(zhèn)魂?” 遠(yuǎn)處已有一個老道士忙不迭的跑來,痛惜的撿起旗子:“真人別扔啊,這少了一根法術(shù)就不靈了!” 明卻到達(dá)朱雀臺,也不說話,明朗也不再言語,靜靜的看著眾人,又回頭看了看山門。 有性子急的開始按奈不住,輕聲不明的念叨幾句,也許是想用抱怨緩解心里的緊張,試圖引些共鳴:“我說啊,這月亮都升起來了,冥王什么時候出來啊!” 一片沉默。 所有人都聽到了,可沒一個人回答。夜色降臨,感覺吹來的風(fēng)都透著陣陣陰氣,人群神色各異,皆透著莫名其妙的驚慌。 有人心里害怕,開始自己嚇自己,左右看了看,怕不會這冥王殺人于無聲無息,周圍都已經(jīng)是死人了吧! 試著伸手去探了探旁邊人的鼻息,被一掌擋開伴隨一聲怒喝:“干... ...干什么?” 伸手的人撫胸松了口氣,還好。 可總得有人說點什么才行啊,這氣氛也太詭異了,肅立在場中的幾個人里,有神院主持陵光君,北境宗主弘伏,南谷宗主明卻。 “喂,你聽說了嗎,南谷宗主封君號了,好像叫什么... ...” “閉嘴,你別說話了!”旁邊的不勝其擾,厭惡的看了說話的人一眼,全然不知道那人只是因為緊張才會不停的想說話。 等得的確夠久了,久到明朗都忍不住往南谷望去,這南昱是怎么回事? 在梅苑一呆就是幾天,原以為他會急不可待的第一時間出現(xiàn)。 不是想見那個人嗎,怎么此刻連個影子都不見? 隱身在暗處的紅衣男子說道:“看來,該到的都到齊了,走吧。” “殿下,那位... ...還沒到呢!” “他早到了!”紅衣男子嘴角一弧,負(fù)手飛身而出。 “不是,殿下,你就這么去了?”漁歌晚適才扇了一股陰風(fēng),將場中那些人吹得禁不住發(fā)抖,正玩得起勁呢。 眼見主子就這么隨便現(xiàn)身出去,有些接受不了,以自己的性子,怎么也得來個驚天動地的出場方式啊,你可是冥王啊,怎么能這么草率的出場呢? 就算我答應(yīng),觀眾也不答應(yīng)啊! 南昱的確到了,而且到得很早,可他并未站到那場中一眼就能看見的地方,而是藏身于樹葉間,一直注視著場中央。 南昱覺得自己的臉上應(yīng)該沒什么表情,也說不清此刻是什么心情,期待是有的,分別這么久,怎么會不期待?可又有著說不清的抗拒和害怕,不是忌憚冥王夙的法力,怕的是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他換了容貌,變了聲音,里里外外的成了別人,他該如何對面? 直至朱雀場中一道紅光耀出,南昱勾唇一笑,所有的紛擾煙消云散,剩下全身狂喜,他來了,冥王夙也好,風(fēng)之夕也罷,始終就是他,只要他出現(xiàn),南昱便覺得連空氣都不同,終于要見到你了。 在漁歌晚看來極為低調(diào)的出場方式,依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朱雀臺正中央的夜空被一道紅光劃破,裂開一個大洞,洞中宛若白晝,靈光四溢,晃得朱雀臺上之人睜不開眼。 一團火焰從夜空裂口噴出,待揉眼看清時,立即發(fā)出陣陣驚呼,土德神獸麒麟! 麒麟勾陳渾身燃著烈焰,昂首懸立于半空,傲視蒼生,不怒自威。 僅靠一個坐騎出場就震懾眾生的冥王夙,出現(xiàn)時到?jīng)]那么講究,緩緩從虛空走出,站在在勾陳前面,紅衣飄訣,墨發(fā)長垂,儼然是浣溪君風(fēng)之夕的樣貌。 可神態(tài)早已不同,沒了往日的端方雅致,不染凡塵,此刻的他渾身散發(fā)出詭邪陰森之氣,細(xì)長的紅眸似笑非笑,朝場下輕蔑一掃,最后將視線停在朱雀臺旁的一棵大樹上。 南昱渾身一震,迎上他的目光,被發(fā)現(xiàn)了? 場中之人剛才還有驚呼,此刻早已駭?shù)帽承陌l(fā)涼,冥王出場了,要死了,可那東嶺的御龍之人在何處? 莫不是臨陣脫逃了吧! 有害怕心生退意的人,也有膽大妄為不知死活的,料著今日難逃一劫,索性大著膽子拼死一搏,不求全身而退,也求在伐魔之戰(zhàn)上找個存在,算是為自己小門派爭了一回臉面。 于是有人咽了咽口水,不知所云的揮舞著劍朝空中喊話:“風(fēng)之夕,還不下來伏法!”喊完朝人群里一退,連冥王夙的名諱都不敢提,直呼了一聲浣溪君的大名,覺得自己叫板冥王,足夠勇敢了。 此舉引來眾目睽睽,多是憤怒:你小子不要命自己去死,別往我身邊擠連累我。 還有人直接罵出聲:“你算什么狗屁玩意兒!“ 同樣膽大的是西原俞秋:“伏法,伏誰的法?滾一邊去!” “俞長老,怎么罵人呢!”喊話冥王自是有些膽怯,可跟人吵架卻沒帶怕的:“你怎么能幫著魔頭說話呢?莫不是你與那冥王一黨的?” “我黨你媽個大豬頭!”俞秋怒吼道,仰頭高喊一聲:“之夕,別怕,沒人敢動你... ...” 話音未落,懸空一道紅光飛來,俞秋只覺全身一麻,摔倒在地:“你... ...小子,居然打我?” 眾人赫然一愣。 空中之人輕道了一聲:“你太聒噪!”依舊緊盯著那顆樹,眸色漸凝。 明卻看出了端倪,也朝大樹看去,猛然一怔,自己是否老眼昏花,這朱雀臺旁邊何時多了一棵大樹?而且這樹,還會動。 會動!明卻驟然一驚,目瞪口呆的看著那枝繁葉茂的大樹搖搖晃晃,旁枝末節(jié)漸漸收攏后,竟然拔地騰空而起,抖落下一地的泥土和樹葉。 明卻驚訝中忘記合攏自己的嘴,口里進了幾粒土,伸舌頭吐了一下,只見空中彎曲蜿蜒的,竟然是一條吞云吐霧的青龍。 上古六神之一的青龍背上所馱之人,不是南昱又是誰! 南昱御龍半空,從剛才開始,他的視線就直迎著紅衣男子,視場下之人若無物。 倆人皆懸立半空,四目相對,誰也沒有閃避。 南昱任憑心里翻江倒海,面上也無表情,眼眸帶著怒意盯著那個人,原本想著見面定有千言萬語,可此刻他一句都說不出。 眼前的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他的面容身形,聲音氣味,甚至連身上任何一處的特征,他都在無數(shù)個夜里想了很多遍,可這表情,這眼神,又覺得陌生得不能再陌生。 紅衣男子的緋紅眸光里的笑意帶著嘲諷和輕視,還有挑釁,儼然不再是那個溫潤如水,嗓音如絨的風(fēng)之夕。 南昱不畏天下皆恐的冥王,此刻唯一讓他害怕的是風(fēng)之夕的眼神,這是已經(jīng)忘了他的眼神。 南昱心里一沉。 身下的青木龍不斷擺動身體:“好不容易從海底出來活動活動筋骨,你小子讓我當(dāng)了半天的樹。” 南昱由著青木龍在云霧間來回翻騰,活動筋骨,身體也隨著晃來晃去,可視線一直注視著紅衣男子,見他嘴形動了一下,像是說了句什么話,沒聽清。 青木龍的出場讓場中之人紛紛松口氣,還來不及感嘆有生之年時,忽見冥王夙從麒麟身前飛起,手中幻出長劍朝南昱而去,不由得齊齊一震。 這就,開打了? 明卻見南昱不避不讓,大驚失色:“南昱!” 南昱目光注視著襲來的人,突地一笑,將雙眼一閉迎面上去。 他愣傻的覺得,這是最好的驗證方式,若你還是風(fēng)之夕,你就下不了手,你冥王夙要殺我,我便把命給你,因為沒有他的世間,與我而言也毫無意義。 忽聞耳邊擦過一道劍氣,傳來一聲低罵:“瘋子,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嗎?” 南昱突地睜眼,風(fēng)之夕的劍并未刺在自己身上。 也不知他是故意錯開,還是青木龍避開了,回首見風(fēng)之夕懸立半空,朝他說道:“拔劍,不然今日完不了。” 南昱一懵,不知何意,眾目睽睽之下之下又不便多說,只能一言不發(fā)。 冥王夙紅眸閃爍:“你不拔劍,我便殺了下面所有人。”說罷紅袖一揮,揚起一陣烈風(fēng),朱雀臺上的修士們還沒來得及看清,便被吹得連滾帶爬,如風(fēng)中殘葉。 剛才叫囂著直呼風(fēng)之夕其名的那個人并未被吹走,而是身不由己的朝空中飛去,仿佛被一股無形之力控住,懸于半空掙脫不得,嚇得面無人色。 冥王夙盯著南昱,隨手一揚,那人瞬間化作一團血水,朝下灑去,落地只有一件血衣。 所有人皆嚇得面色慘白,身形顫栗。有的人甚至手里的武器都握不住了,咣當(dāng)?shù)粼诘厣稀?/br> “風(fēng)之夕.... ....”南昱脫口喊道,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不,這不是風(fēng)之夕,風(fēng)之夕不會這般殘忍。 “你還不拔劍,在想什么?”冥王夙邪魅一笑:“你該不會以為我邀你決戰(zhàn)是演戲吧!本座沒那樣的閑心,你既是軒轅后人,就拔出龍吟劍,做個了斷。” 南昱心里混亂,現(xiàn)在的狀況出乎他的意料,冥王夙決意與自己決一死戰(zhàn),可剛才明明可以輕松殺了自己,為何沒有下手? 既然不是真心想打,可又為何要傷及無辜性命? 還來細(xì)想,又一個場中的修士被高高懸起,這次不是小門小派,而是南谷的弟子,鄧夏。 “冥王夙,你要干什么?”連明卻都忍不住喊道,此刻朱雀臺上的人算是明白了,對冥王夙來說,場中之人皆如俎上魚rou,只要他高興,想要誰性命皆是彈指之間。 “南昱,你還愣著干嘛?”明卻喊道:“快阻止他!” 南昱看了看明朗,又看了看懸在空中面無人色的鄧夏,咬牙一伸手,“霍”的一聲召出了龍吟劍:“放了他,我和你打!” 冥王夙淺淺一笑,南谷弟子緩緩掉在地上,明卻上前扶住見他無礙方才松口氣,將目光重新投向半空已經(jīng)開始打斗的倆人身上。 冥王夙與南昱纏斗一處,你來我往,手持皆是神器,兵刃相接映出青紅兩道光芒。 “這才像話!”冥王夙說道:“勾陳,你也活動活動。” 土德神獸與那青木龍相對許久,早已躍躍欲試,得令即刻朝青木龍撲去,噴出一股烈焰瞬間將其包圍。 青木龍也非俗物,龍鱗啪啪作響,閃電驚雷頻出,伴著暴風(fēng)驟雨將烈焰澆滅,兩只上古神獸久不活動,竟是無比興奮,打得比它們的主子更來勁。 空中云霧翻騰,電閃雷鳴,火光映天,甚是壯觀熱烈。 這般場景,縱是法談會上的法術(shù)也望塵莫及,修士們看得忘乎所以,不知所在。 南昱雖帶著怨氣,可出招并不致命,皆是朝著風(fēng)之夕手中之劍擊去,這是二人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對決。 風(fēng)之夕修為本已經(jīng)是登峰造極,就算不用冥王之力加持已足夠應(yīng)付南昱的殺招,何況他并沒有使出殺招。 而南昱造詣早已今非昔比,打斗場面精彩紛呈,看者無不驚嘆。 “你搞什么?”冥王夙出劍近身時道。 “師叔也沒用靈力啊!”南昱哼了一聲:“小看我么?” 冥王夙神色一變,劍鋒一轉(zhuǎn)帶著幾分煞氣:“那我,來真的了。” “來吧!”南昱莫名興奮,迎了上去。 能有此一戰(zhàn),也不錯,他倒是想看看自己與風(fēng)之夕之間,到底差了多少。 風(fēng)之夕出劍的確比剛才狠厲,雖然劍上的靈氣并不凌冽,可招招直逼南昱要害。 南昱頭一回見到風(fēng)之夕的劍術(shù),風(fēng)姿卓絕的他手舞隱魂,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干凈利落,翻飛的紅影如同風(fēng)中之梅,飄逸優(yōu)雅。 南昱已算身形極快之人,躲避抵擋他的招數(shù)仍舊覺得力不從心,這才是風(fēng)之夕,南昱心里嘆息道。 “別走神,隱魂不是鬧著玩的。”風(fēng)中之梅提醒道。 “哈哈,龍吟也不是開玩笑的。”南昱難得與風(fēng)之夕過招,打得興起,注入靈力揮劍反擊。 猛地一震,這劍氣,有那么厲害么? 只見風(fēng)之夕的隱魂脫手飛出,身體隨著南昱的劍氣往下墜去。 南昱大驚,慌忙收劍,可已來不及,墜下的身影逐漸虛無,還未落地便化作片片紅梅揚起,隨風(fēng)四散。 哪里還有風(fēng)之夕的身影! “之夕... ...”南昱驚慌失措,扔了龍吟劍飛身撲去。 隱魂劍劃過夜空,咣一聲墜在空地上... ... 眾人圍將上前,面面相覷。皆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冥王夙,就這么沒了? 明卻呆呆站了一會,將地上的隱魂劍拾起,朝南谷而去。 天空纏斗的兩只神獸也停住了攻擊。 麒麟發(fā)出一聲怒吼,鉆進虛空消失了。 青木龍意猶未盡的盤旋在空中,久久的看著虛空裂縫消失之處。 南昱拾起一枚紅梅看了許久,忽地飛身騎上青木龍,轉(zhuǎn)遠(yuǎn)處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