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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您一樣喜歡,那還是幾率挺大的。】 哦,他倒是挺喜歡的,只要小區(qū)附近的阿姨不要四面夾擊。凌彥坐到書桌邊,捻開宣紙,右手握住毛筆,左手扶住袖子,寫寫畫畫。 【你會寫毛筆字】 方才主動端水問候的,似乎是叫做杏兒的小丫頭探頭探腦地進來了,端著凌彥期待已久的茶水。公子,方公子來看您了。 兩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凌彥對杏兒點點頭,心不在焉地回答系統(tǒng):【主持人什么都要會一點。】 【厲害,厲害。】系統(tǒng)嘖嘖稱奇,【凌老師,您真有才。】 這么一句直白的夸獎倒讓凌彥臉上浮現(xiàn)淡淡紅暈,下意識把頭埋得更低了。片刻后他起身給自己倒了碗水。凌彥胃不好,但是工作繁忙,睡眠不足是常態(tài),業(yè)內(nèi)同行基本都有喝茶或者吸煙的習慣。凌彥一般選擇喝咖啡,不過既然是古代,也管不了那么多。他吹了吹茶湯,一飲而盡。 噗險些全都噴了出來。 這什么茶一口茶湯,又咸又酸,滋味著實難言,細看之下,茶湯上還飄了些八角之類的調(diào)料,這哪里是茶湯,分明是菜湯! 【系統(tǒng)再次友情提醒,不了解的東西不要亂吃亂喝哦~】 您的衣裳。杏兒出去,又進來了,雙手抱著一套衣服,奴婢伺候您先更衣吧。 凌彥將那張紙折起來牙好,起身走近小丫頭,不知道是該先吐槽她的審美還是婉拒她幫自己更衣。最后想了下,他決定認清現(xiàn)實:自己顯然不太可能獨立穿好這套衣裳。換個一身行嗎這顏色也太艷了。凌彥一看就不由皺眉,大紅大綠的配色,讓他有了被春晚舞臺支配的恐懼。 他原以為這是個合情合理的要求,沒想到杏兒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可是這是夫人挑好的啊。 凌彥這才意識到,這為譚夫人的生活豈止是無聊,簡直是無聊到把安排兒子的飲食起居當作唯一樂趣了。 沒有條件拒絕之前凌彥選擇忍耐。在被打扮成了年畫上的娃娃后,凌彥終于成功見到了方公子,他的意中人。 方家與譚家本是世交。若非如此,他二人也不可能突破譚母的掌控認識。方勤只著一身青衫,看上去白凈斯文。一見凌彥,他便流露出恰到好處的關懷神色,落落大方地問候:聽伯母說你染病,可有什么不舒服 凌彥審視著自己這具軀體的意中人,看來看去也不得不承認,譚子博或許為人軟弱,審美還算靠譜。這方勤的長相,以凌彥見慣了娛樂圈帥哥美女的眼光看來,并不算十分出眾。難得的卻是氣質(zhì)出塵,且一舉一動淡定從容,的確是一個翩翩君子。 最最令凌彥滿意的是,進屋以來方勤一舉一動,并無出格之處。 但是這樣一個標準的大家公子,真的能認可推廣廣場舞這樣的方案么,凌彥似乎更擔心了。 千般思緒,在凌彥心中一一閃過也只花了一瞬。我倒沒什么,不過昨日喝了點酒。凌彥一笑,指了指身邊的椅子示意他坐下,自己則站起身從書桌上取來了早上寫的那張紙。他決定主動出擊。 茂和是要給我看什么方勤主動地起身接過,低頭看著,卻一愣。紙上并非什么長篇大論,而是一堆姿勢各異的火柴人,字則一個都沒有。凌彥清楚自己的毛筆字與原身相去甚遠。就算用毛筆寫幾個字勉強能行,畫畫實在不在業(yè)務范圍,所以只能抽象地表現(xiàn)出了廣場舞的動作。 凌彥則趁他低頭研究時翻閱回憶,茂和是譚子博譚公子的表字。而方勤行三,依著習慣譚子博會喚他一聲三郎。于是凌彥也只能忍著惡心,盡可能平淡地說:三郎,來年我們便要應舉了。他二人本是同窗,來年便是三年一次的會試,自然要一同進京。 正是如此。方勤抬頭應了一聲,還是不明白,你畫的這是何物 你也知曉,我體弱多病,飲酒兩盅便頭暈眼花。凌彥故作嘆息。也不知到了京中,一連在貢院關上三天,我這身子骨能否經(jīng)受住。他說這話倒不完全出自譚子博的回憶,而是從前凌彥主持蔚藍衛(wèi)視的一款綜藝節(jié)目,不時會有電視劇的演員來宣傳,有那么一次,電視劇是以一位名臣的科舉之路為主題的,他就碰巧了解了一些知識。 方勤果然面露擔憂之色,他順勢低頭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紙,試探著問:茂和可是想要習武 那倒不是,畢竟習武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凌彥才不想用譚子博這副小身板去受罪。 那就好,讀書人習武傳出去也不是什么好名聲。方勤似乎松了口氣,凌彥倒是沒想到這一處,一時怔愣。方勤耐心地問:那這又是什么呢 這是凌彥只一頓,便相處了回答,這是我從一本古書中抄寫的養(yǎng)生拳法,據(jù)說有活絡經(jīng)脈之效,看這姿勢也并不艱深,我看著有些意思,便抄了一段。 方勤雙眉微蹙,可這姿勢看著著實不太體面。 凌彥胸有成竹,咱們關上門練,管什么體面不體面依我看,竟是試試為妙,總好過如今,萬一有效呢他怕方勤只惦記體面,又刻意低頭往那茶水霧氣里一浸,熱氣夾雜著香的辣的咸的,登時將他一雙眼沖的霧氣氤氳。凌彥抬起頭望著方勤,眼中水光微閃。我不過是惦記著同你一道入仕的約定。他怕方勤還猶豫,又丟下了砝碼:我娘昨兒說,要我早些定親了,若是明年去京中我能考中,興許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