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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何人知我 夜涼晨接過報告,冷冷地看著許流云: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許流云緊緊握著明夕劍,手指都發白了,他說道:他是騙子,他故意設下這樣的圈套引誘我上當!事關明懷國祚,夜涼晨,你不要聽信謊言! 夜涼晨略一沉吟,一旁推著輪椅過來的國主風經池此刻微微笑著說道:此人這話有理,這兩位誰真誰假,難以分辨,還應該再仔細一些才是。 風經池微微一點頭,一個人拿著藍色的儀器走了過來。風經池說道:這是錦國最新發明的探測儀,如果對方不是血rou之軀,而是永夜之鬼,那么探測儀就會報警。 許流云和冒牌貨都主動站了出來,請求探測儀的檢驗。 許流云狠狠的盯著冒牌貨,對方回之一模一樣的眼神。許流云心中一震,那眼神實在是太過相似,以至于他自己都有一瞬覺得,那個人就是真正的許流云。 探測儀在他們兩個人身上閃爍著劃過,除了周圍的竊竊私語,探測儀沒有任何聲音。 忽然,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許流云不可置信的看著,那竟然是從他身上的探測儀發出的。 許流云一把抓住了探測儀,說道:不對!我不是! 夜涼晨微微點了點頭,他一揮手,十幾個黑甲兵蜂擁而上,把他抓了起來。 許流云拼命掙扎著,一腳踹開了一個黑甲兵。他腦子里面一片空白,本能的想要反抗逃生。 風經池微微笑了一下,他一揮手,從袖中射出了一顆子彈。子彈在空中幻化成十幾個,有幾個射中了許流云的身上。 許流云感到一陣強烈的困意襲來,晃悠了幾下,終于昏倒了。在他意識的最后,清晰地聽見了明夕劍碎掉的聲音。 許流云再醒來的時候,是被綁在一個地下監牢里面。他的衣服被剝光了,五花大綁在木樁之上。 審訊他的人是幾個兇神惡煞的獄卒,他們光著膀子。獄長與眾不同,他相貌斯文,禮貌地問道:說說吧你到底是誰派來的為什么冒充大祭司呢說清楚,我們可以放了你。 許流云怒道:我沒有!放開我!你們敢這樣對我! 獄長冷笑了一下,打開了手里的銀色小盒子。 銀色小盒子里面是一根細長的銀針,監獄長說道:你看看,要是把這根針扎到你這里,會怎么樣 許流云不做聲,獄長微笑著,毫不猶豫地把銀針整根扎進了許流云的肩膀里面。 尖銳的疼痛從骨頭縫之中傳來,銀針竟然會動。它不停地旋轉著,一下子就削斷了許流云的骨頭。許流云的肩膀瞬間塌了下來,他的后背被冷汗浸濕了。 獄長打開另一個小盒子,拿出銀針,說道:你要不要說實話呢 許流云體內的銀針順著他的胳膊往下亂竄,飛快地削過他的左胳膊,從他的食指中飛了出來。 許流云疼得忘記了呼吸,臉也瞬間白了。 獄長很愉快地看著許流云,用手拍了拍他的臉。 許流云皺眉道:我說了...我...我就是...大祭司! 獄長哈哈的笑了起來,他似乎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有著超強的忍耐力。他把另一個銀針扔掉了,說道:看來你還是挺能忍痛的嘛。好,那我們換一種方法。 獄長多年審訊,深知要想摧毀別人,要從生理和心理上一起入手。 獄長一揚手,幾個獄卒把許流云從上面解了下來,按在了地上。獄長用腳踩了踩他的頭,問道:怎么樣你說不說 許流云閉上眼睛,他是絕對不會被屈打成招的,咬著牙忍受著。他的臉貼在冰涼的地面上,看到那幾個獄卒忽然把褲子、褲頭全部脫掉了。 獄長說道:你先上。 一個獄卒答應了一聲,騎到了許流云的身上,竟是要□□他。 許流云用力的掙動了一下,他記得那個詛咒,他還不能死。他想到現在明塵現在身邊是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整個明懷國也岌岌可危。 他忙說道:別,別這樣,我說。 獄長放開了他,許流云閉了閉眼睛,說道:是...是一個叫磋峨暗殺班的組織派我來的。我、我整了容。從小學習大祭司的音容笑貌,為了就是暗殺...暗殺夜涼晨。 獄長詳細的記錄了下來,問道:為什么要讓你暗殺夜涼晨 許流云說道:因為...因為夜涼晨殺了我們的很多人。 獄長十分詳細的問了許流云很多問題,一直審訊到了天亮。 許流云已經在錦城的秘密地牢里面呆了幾天幾夜了。這幾天以來,偶爾有人給他喝點水,剩下什么都沒吃。身體的劇烈疼痛,讓他一直睡不著覺,他必須想辦法出去,不然明懷國將十分危險。 他渾渾噩噩地想著,哪怕現在沒有人相信他,他也要潛逃出去,只要他活著,就一定、一定能抓住那人的把柄的,永遠、永遠暗中保護著明懷國...和明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