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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塵被迫看著許流云,兩人對視了片刻,明塵麻木的移開眼睛,戒備的看著周圍的樹林,說道:那些人之所以不見了,是因為他們回到了這些樹之中。 許流云說道:所以呢你想說什么 明塵說:那個首領在騙我們。 許流云心不在焉的說:那又怎么樣明塵似乎意識到許流云弱智又犯了,不再嘗試和對方溝通,轉身離開了。 明塵用手輕輕撫摸著雕像,上面滲出了黃色的液體,和在骷髏里面裝著的一模一樣。 他仔細的嘗了嘗,感到體內出現了一股久違的熱氣。這應該是一種催化劑...明塵想到,能夠激發人們心中最深處的欲望。他們用這個來做什么呢 明塵忽然感到后面一陣暖熱,許流云從他身后抱住了他,在他耳邊用氣音說道:哥哥。 哥哥你怎么不陪我了 明塵轉過身來,許流云雙手環上他的脖子,仰起頭在他的唇上親吻了下去。 明塵扶住了他的細腰,許流云只是淺淺的碰觸了他的唇齒,繼而就移開了頭,把頭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圓月中天,四周彌漫著nongnong的香氣,一顆顆綠色的神木遮蔽了塵世。千姿百態的雕像情態各異,許流云兩人也難以逃脫塵世的魔咒,和所有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差別。 這一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大祭司,他也不是身懷國仇家恨的年輕族長,只是兩個互相依靠著的人。 大片的樹葉從枝頭落下,兩人長久的抱著。明塵順著許流云的額頭親吻下去,手掌也滑進了對方的衣領里面。 6、神秘族群 忽然,在極度的寂靜和安謐中,傳來一聲細細的笑聲。許流云瞇起了眼睛,輕輕推開明塵,說道:有什么聲音 明塵側耳聽了聽,然而周遭一片安靜,一點聲音也沒有。許流云耳邊確實傳來了一聲細細的笑聲,聲音不大,稍縱即逝。他循聲走過去,輕輕撫摸著樹上的裸女雕刻,說道:好像是從這里傳來的... 許流云皺著眉頭,從樹干上滲出了黏黏的黃色液體,和他剛剛喝下去的很相像。許流云忍不住趴在樹干上喝了幾口,說道:...這...這和他們祖先的骨灰沖劑很像啊。 他的嘴巴上沾上了一些黃色的粘稠液體,瞳孔看上去有些渙散。 明塵也挑起一些喝了下去,說道:首領有可能在騙我們。如果沒有,那么,這些雕像就是他們的祖先。 雕像...是祖先難道說他們真的不是人類 許流云用力晃了晃腦子,他感到頭皮傳來一陣陣的酥麻。天邊的圓月似乎正向他飛來,細膩的月光灑了他一身,他忍不住伸手去接了一下。溫暖的月乳包裹住了他的骨頭和靈魂,讓他感覺周身十分平靜、愜意。 他把明塵輕輕推到了樹干上,說道:別管那些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抱住對方的脖頸親吻起來。 安靜的風從四周的樹上郁郁蔥蔥的吹過,錦國的盛夏季節夜晚卻是如此涼爽。兩人站在樹下長久的親吻著,樹枝慢慢的從空中垂下來。 許流云感到周身的一切都是那么安靜、和平,似乎又回到了很久之前在冰海的那個下午,初見的明塵遠遠的仰頭看著他露出了微笑。他幾乎能聽見樹葉從樹梢上脫落的聲音,沿著光滑的樹干慢慢墜落到了軟軟的泥土里。 樹枝越長越長,最后輕輕包裹住了兩人。在他們忘情的擁吻之時,長長的柔軟枝條把他們輕柔的包裹住了,好像在一個縱橫交錯的漁網里面。 許流云覺得意識輕飄飄的,他強自鎮定心神,扯了扯柔軟卻堅韌的紙條。這是怎么回事 不知什么時候,周圍忽然出現了一大群人。這些人戴著骷髏的頭套,月光下看不清表情。首領走了出來,說道:時花族歡迎您。 許流云莫名的看著他,首領解釋道:誰喝了神木之水,誰就會成為時花族的族人。 許流云不明所以,用力的掙動了起來,枝條卻十分堅韌,紋絲不動。 首領低笑道:呵呵,徒勞。這是時花神木,沒有人能從里面逃脫。 首領說著,旁邊走出一個骷髏頭,似乎是剛剛那個女子。女子挽住了首領的手臂,眾人無聲無息的回到了霧中。這次兩人清晰的看到,他們走到這些樹木附近,接著就無聲的蒸發、消失了。 許流云拼命的扭著,卻讓枝條把兩人的身體越纏越緊。 這些人...到底是什么.. 許流云的額頭滲出了細細的汗珠,更加恐怖的是,他感到背后傳來一陣氣流。好像有人在他背后晃動一樣。 枝條似乎帶有腐蝕作用,沒一會兒,許流云的衣服和手臂就出現了一道一道的痕跡。 許流云怒道:明塵,怎么辦! 明塵垂著長長的黑色睫毛,看著他脖子上的傷口,輕聲說道:沒事,涂一點藥膏就好了。 許流云難受的伸長脖子:你...我問你現在怎么辦!我們會被它活活腐蝕而死的!那個族長根本沒安好心! 明塵微微側了側頭,許流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一道漆黑的蛇影順著樹干蔓延向下,進入到了深深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