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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端著水果盤子走出去,低聲議論著:還真是好看,怪不得大祭司那么喜歡他。為什么我沒有get到他的萌點,看起來怪嚇人的,而且我覺得大祭司也不喜歡他,是因為政治原因才留了他一命的。好了好了,都別說這些了,這次大祭司回來,什么時候走啊,已經有好幾天沒玩到狼人殺了。呵呵,什么狼人殺,我看你是盼著大祭司走了,你好能和追玉姐一起睡覺吧。 侍女們跑去了樓下拿新的水果,很快又換了一批美人,拿來了釋迦果,一顆一顆喂著許流云。侍女追玉走了進來,跪下問道:祭司大人,要去就寢嗎 許流云正看著熱播的綜藝節目你敢不敢挑戰,侍女幫他舉著小型電視機,幾個侍女給他囫圇的剝了衣服,塞進了二樓露天的水池里面。 水池鋪滿了最純正的龍息花瓣,是一種幾乎透明的純白色細絲。侍女幫他洗著背,許流云出神的看著劇,仿佛一切都消失了一樣。忽然他抬起眼睛,眼神銳利的看向不遠處的明塵。 其余的侍女都恭敬的跪在一邊,低著頭洗著毛巾、撥弄著花瓣,唯有明塵這個努力奴隸站在一旁,正冷冰冰的看著他。回到了明夕殿,許流云覺得還是十分安全,再也不用擔心明塵翻了天了。 他按了暫停鍵,側頭招呼道:明塵,過來。 明塵看著他走過去,許流云歪著頭,長發沿著冰晶的水池流瀉而下,在池底閃閃發光。他輕輕吐出兩個字:跪下。 在大祭司的地盤上,明塵隱忍的垂著眼皮,低著頭跪了下來。別看周圍都是看起來飄飄欲仙的仙女,實則個個靈力高強、身懷絕技。 許流云抬起濕漉漉的手,摸了摸明塵的頭發和脖子,捏起他的下巴,說道:這么喜歡看接著看。 明塵垂著眼皮,終于不敢抬起眼睛。許流云想到之前他有多么忤逆犯上的欺負自己,胸中十分舒暢。許流云看著他一副乖巧的樣子,輕輕打了他一巴掌。 侍女們被忽然發火的大祭司嚇到了,幾乎不敢再繼續給他搓背,跪在一邊希望自己能原地消失。 許流云:知道我為什么打你嗎 明塵不做聲,仍然是一副隱忍的樣子,讓人更想去□□。許流云又輕輕扇他一下,雖然力道不重,但是扇在臉上,帶上了十足的侮辱性。 說話,知道,還是不知道 明塵低著頭,輕輕的聲音里帶著笑意:我不知道,祭司大人。 許流云克制的微笑起來,露出了幾顆牙齒邊緣和兩個梨渦。告訴你,因為你睡覺打呼嚕,今晚要是再敢打呼嚕,看我怎么罰你。 明塵無話可說的跪在那里,許流云□□的從冰池里面走了出來,步伐輕快的回去了寢宮。一陣白紗飄動,人影已經不見了,也沒有人敢抬頭看一眼祭司的圣體。 畢竟祭司是神的代表,亂看是要降災折壽的。明塵低著頭,看著許流云光裸的腳在冰池上踩下了一路水印。 明夕殿的寢宮寬敞又舒適middot;,幾個侍女在枕頭旁放上了新鮮的純凈龍息花,許流云舒服的靠在軟枕上。明塵睡在柔軟的白色地毯上面,他身上的傷口尚未痊愈,夜里是睡不著的,根本不可能打呼嚕。 他聽著許流云在床上的呼嚕聲,看著床幔垂在地毯上的樣子。他脖子上戴著一個琥珀色淚珠吊墜,幾乎是透明的,這是許流云多年前送給他的,告訴他這里面有最純凈的靈力。 能抵御世界上的一切痛苦。明塵躺在毯子上翻來覆去,任由琥珀色小吊墜在他胸前晃蕩。他仰面躺著盯著天花板,忽然聽見床上一陣異動,只見許流云整個人倒吊著從床上看著他,躺著頭垂了下來,長發也垂到地上,好像一個吊死鬼一樣。 許流云笑嘻嘻的說道:哈哈,嚇到你了吧 明塵能感到許流云因為之前常年禁錮在空無一人的冰原,腦子有些問題,他憐憫的仰頭看著許流云,伸手摸了摸他的長發、額頭、眉眼。許流云也把手垂了下去,兩人以這種高難度的姿勢,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地上,手指安靜的互相追逐打鬧了很久。 良久,許流云打破沉默,抽回手指,輕聲說:那個節目真好看,rsquo;你敢不敢來挑戰rsquo;,下一期的主題是你敢不敢面對美女的誘惑,獎金是一萬塊,我都想報名了。 一旁跪著侍奉的侍女聽了忍不住想,祭司大人您當然應該報名了,您快去吧然后我們就又能在這里開party了。 明塵聽了也忍不住輕聲說:你現在不是應該想想,怎么安撫那幾個長老嗎 許流云在床上翻了一個身,趴在那里低著頭看著明塵,從來不擅長表達的他眼里的情緒卻不言而喻,在朦朧的夜色之下讓人難以忘懷。 一種認真的、殷殷期盼著什么的目光:我們報名吧,趕快離開這里。 明塵:為什么我也要報名 B、龍息花的妙用 陳星河:有粉絲問,為什么你的全名是七middot;朱middot;照羽,為什么簡稱是七照羽而不是朱照羽、七朱呢 七照羽:你才是豬。 龍息花是生長在明懷國常見的植物,以純白色最為珍稀和高貴,市價已經炒到了幾千塊一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