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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下午五點還有一個會議。秘書的聲音從辦公室的小話筒里傳了出來,豐向浩回了一句,知道了。 他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眉心,隨后打開橋文靜發(fā)布的一首催眠曲緩緩的瞇了一會眼睛。 他才剛接任自己父親的班,結(jié)果他一上手就把星辰影視給捅了一個大簍子。 出于內(nèi)心驕傲的自尊心,他并沒有告訴過家人,而是自己暗地里想辦法盡快解決。 豐向晨已經(jīng)進入到了公司里,他手里有著他父母留給他的股份,一躍成為星辰影視的最大股東,兩兄弟現(xiàn)在就處于同一屋檐下,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能力輸給那個廢物。 豐家,豐向晨帶著佟言初再一次過來看望自己的爺爺奶奶。 老兩口熱情的招待著他們兩個,佟言初和豐奶奶說著話,豐爺爺和豐向晨在廚房里邊做飯邊說話。 老爺子沖著豐向晨擠眉弄眼,豐向晨瞬間明了,他看了一眼客廳的正在和自己奶奶說話的佟言初,然后湊到自己爺爺耳邊輕聲道。 爺爺,我已經(jīng)征得言初父母同意了,我們兩個可能不久之后就要訂婚了,到時候還得麻煩您和奶奶出面替我們cao勞一番。 好好好,到時候要是有了重孫子,爺爺奶奶幫你們兩個帶孩子。老爺子樂的是眉開眼笑,這個好消息他晚上要和自己老婆子好好的說說。 聽到自己爺爺變相的催婚,豐向晨心里也有些迫不及待,爺爺別急,我和您孫媳婦一步一步來,肯定不會少了您重孫子的。 這就好,這就好。老爺子笑的好像重孫子已經(jīng)抱到他懷里似得。 豐向晨喜事將近,豐向浩的日子卻不好過,以前有他的父親在他面前擋著,他從未親身經(jīng)歷過多大的風(fēng)浪,但是此刻走到臺前了,他這時才能親身的體會到以前自己父親的不易。 本來以他的能力,只要沒人搗亂,經(jīng)過了最初的混亂期,公司里面的事情他都會慢慢的上手,可是豐向晨插進來一腳,徹底的讓所有的事情都脫離了豐向浩的掌握。 最后被逼的走投無路,豐向浩向自己父母坦白了此事。 你說什么公司因為你的決定而導(dǎo)致資金鏈斷掉了。豐遠(yuǎn)手一抖,燃燒著的香煙掉下來頓時燙了一下豐遠(yuǎn)的手背,可是豐遠(yuǎn)卻顧不了這一點疼痛。 他怎么都沒想到自己兒子不過只是短短的一段時間而已,居然就能捅出這么大的簍子。 向浩,你為什么不早說,你要是早說了,至于如今缺口變得越來越大么。 你還不如豐向晨那個廢物呢,起碼他從來都只會安靜的聽,很少插手決策的事。 聽到自己父母說自己不如豐向晨那個廢物,豐向浩這段時間憋在心里面的氣頓時就被點炸了。 是,我是不如豐向晨,誰叫我父母沒用呢,他們沒有本事爭奪過多的股份,沒有能力讓自己兒子也成為一個舒舒服服的董事,他們只能一代又一代的給別人打工。 你們不如豐向晨那對早就涼透了的父母,你們的兒子自然也比不上人家兩個人的兒子。 說完后,豐向浩lsquo;砰rsquo;的一聲摔門離去。 豐遠(yuǎn)被豐向浩的話給氣的直哆嗦,他伸手捂著自己的心臟處,嘴上不停的蠕動著,最后身子緩緩的向后仰了過去。 他爸,孩子他爸。 豐向晨收到自己二叔住院的消息后,唇角微微一勾,直接伸手把消息給攔了下來。 二叔要是去了那該多好啊。豐遠(yuǎn)在豐向晨眼里就是一個畜生,上一輩子,他搶闖老宅把他爺爺奶奶手中的股份給得到了手,可是他答應(yīng)自己父母放過他的承諾卻沒兌現(xiàn)過,最后老爺子被他給氣的心肌梗塞,住院當(dāng)天就去了。 豐向晨和那一家人都有仇恨。 他現(xiàn)在雖然不年輕了,但是也死不了。只是老爺子那里就不用知道了,他年紀(jì)大了受不的刺激。 豐向浩那邊也被豐向晨給隱瞞住了,他氣沖沖的離開家門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沒了家,想到公司里還有事情,他牙一咬,又回到了公司里。 等他進入到星辰影視大樓后,他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帶上了一抹異樣。 他有些不明所以,最后不由得加快了腳步,他的秘書抱著文件夾站在他的辦公室門口等著他,先生,公司的各大董事正在等著你呢。 豐向浩渾身一僵,更是從心口處感到了一股寒涼之氣,隨后流入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進去會議室的,等他頭腦清醒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所有董事的注目之下了。 豐先生,關(guān)于星辰影視財務(wù)部的這份資料請您為我們解釋一下。 我的股份一下子縮水了那么多,豐先生可是要擔(dān)起全責(zé)啊。 不好意思豐先生,因為對于管理公司水平的質(zhì)疑,我們認(rèn)為您手上已經(jīng)不配再持有星辰影視的股份了。 聽到有人要奪走自己手上的股份,豐向浩頓時瞪大了眼睛,你們說不配就不配,你們算是老幾。 他一句話瞬間惹了眾怒,其中更有幾個董事怒極反笑,我們雖然手中股份不多,但是也不是豐先生這條雜魚可以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