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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翌,我們兩個住樓上也挺好的。葉檀紅著臉道。 咳咳。殷翌的臉色也跟著紅著起來,不再糾結誰住樓下了。 二樓房間雖多,可是葉檀和殷翌并沒有相鄰,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繞過了主臥,而是各自選擇了一個房間。 殷茗房間里,殷茗老實的坐在椅子上,目光楚楚可憐的看著她的哥哥嫂子。 哥,嫂子,我不去上學了行不行。 不行。殷翌葉檀異口同聲,兩人都板著臉看著殷茗,都不贊同殷茗的意見。 我只要一想到學校就腦子生疼。殷茗生無可戀狀,她內里已經不是學生的年紀了,那些課堂里的東西她早就給忘得一干二凈了。 真去了學校,她怕丟人現眼。 茗茗,你要相信自己,你是能吃得了苦的,學校再苦還能比的過異國漂泊的那段日子么。 可是,我的那些知識早就忘了啊。殷茗也算是在社會上打拼多年的人了,學生時代的記憶早就模糊不清了。 我已經給你辦理了轉學手續,你嫂子也跟你一塊上學去。殷翌開口道,把手續放到了葉檀和殷茗的面前。 葉檀目瞪口呆,你不需要我幫你么她還以為自己會留在殷翌身邊給他幫忙呢。 現在我們的事業才剛起步,手頭上的事情并不多,你還是先專注學業為好。 可是凡事都是開頭難,我想陪在你的身邊。葉檀有些為難道。 檀檀,你也是不想回學校的吧。殷茗眨了眨眼睛,了然于心道。 乖,你要給茗茗做一個好榜樣,反正也沒多長時間不是么。殷翌看著葉檀道。 那好吧。想了想殷茗的性子,葉檀還是決定和她一起返回校園。 她今年升大三,殷茗升大二,只是一兩年的光景她就能畢業去幫殷翌了。 為了這個家,那就辛苦你了。葉檀看著殷翌道。 你們放心,都交給我吧。殷翌點頭道。 我,好喪。開學后,殷茗又拿起了書本,每天都無精打采著,有些東西,哪怕她看進去了,也不解其意,和前面的知識連貫不起來。 反倒是葉檀,她有些知識點已經忘了,她就去翻以前的課本。 給殷茗補課的事也被她給攬了過去。 燈光下,殷茗緊挨著葉檀,聽她給她講題,我哥昨天晚上好像是一兩點才回來的。 葉檀筆尖一頓,嗯了一聲。 和咱們父親還真是不一樣啊,你爸和我爸以前都是徹夜不歸的。殷茗感嘆道,人和人怎么就那么不一樣呢。 你也不看看他們是什么貨色,你居然拿他們跟你哥比。葉檀不滿道,再說了,有時候加班晚了不回家,百分之九十九的都是男人們給自己找的借口罷了。 若不是被外面的人占用了時間,一般的工作哪里會讓人長時間的徹夜不歸。 殷翌這邊的日子按部就班著,殷父則看著他眼前的朱波濤發著呆。 那些事的確是我父子二人才知道的東西,可是從你嘴里,那也證明不了什么啊。殷父看著朱波濤苦笑道,他不輕易接受自己的兒子已經被人換了靈魂的事實。 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 爸,我是您的兒子,和您一脈相承,如今我只是沒有了身體,你就不愿意再認我這個兒子了么朱波濤痛哭流涕道。 這一段時間他受夠了沒有錢的苦日子,所以他一定要拿回屬于他的東西,不能讓別人鳩占鵲巢了。 你讓我緩緩吧。殷父頭疼的揉了揉額頭,先安排了朱波濤在家里住下。 韓小姐,真是多謝你跑這么一趟了。殷父客氣的對韓琳說道。 殷伯父真是太客氣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韓琳起身道,事情過猶不及,她相信朱波濤身為殷父的親子,殷父最終會認下這個兒子的。 朱波濤看向了韓琳的背影充滿了不屑,這個女人以為給他來了那么一出后,再給他個甜棗他就會感激她么,她做夢去吧。 爸你別感激她,就是她把我給弄進監獄,讓我賠了不少錢的人,現在又來貓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需要人引薦他才能見到自己父親,韓琳找上他的時候他早就給她甩臉子看了。 那你為什么不直接過來找我,而是要通過她呢。殷父看著朱波濤道。 說起這事,朱波濤心里也委屈啊,我給你打電話你立馬就給我掛了,我去公司里找你,結果保安一看我的打扮,連門都沒讓我進去,那都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看了看朱波濤身上總共加起來不到一百的衣服,又回想起了前幾天有個陌生的聲音叫他爸,他立馬就給拉黑的那個號碼,殷父又頭疼了起來。 韓琳那個女人你不喜歡那以后就少和她來往就是了,那個女人,骨子里都透著精明呢,你這腦子,還真不一定能玩的過她。殷父多多少少也知道自己兒子喜歡的類型,因此口中勸誡道。 因為時常關注著殷翌的動態,所以平臺又給朱波濤手機上推送了一條有關于殷翌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