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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姐人呢 那,杜春努努嘴,示意她向一邊看,一見她想過去,立馬喊住了,哎哎岑靖你回來回來,別過去!千萬別過去! 岑靖頓住腳步,問:怎么了 說著,她就向顧云澤的方向看了看,一眼就看見了顧云澤身邊還多了個人,便皺著眉,問杜春道:跟顧姐站在一起的那個是誰啊我怎么沒見過她 杜春擺擺沒受傷的那只胳膊,你別問了,反正是個祖宗,顧姐寵著呢。 岑靖眉心的皺結還是沒有散開,反而更深了點,繼續追問道:查過她是什么身份沒有 顧姐親自查的,你就別瞎cao心了。顧姐能把她留在身邊,肯定是有顧姐的道理哎,你別站著了,搭我把手,扶我一下唄。 岑靖這才看見他肩上的傷,沒多猶豫,就伸手扶住了他。 顧云澤先暫時地收拾了一下猗瀾后,就牽著猗瀾向他們這邊過來了。 杜春,你傷的怎么樣 沒事兒,杜春齜牙一笑,就血流的多了點看著嚇人,沒真傷著。 顧云澤略一點頭,又看向岑靖,吩咐道:岑靖,你帶點人留在這處理一下現場,我先帶杜春還有其他受傷的弟兄們去處理傷口。 岑靖立即應下:是。 交代完,顧云澤便就帶著猗瀾先走了,杜春還有其他人都被岑靖帶來的人扶著跟在后面。 她們倆坐在第一輛車上,其他的車子則跟在后面。 這處住所不安全了,就不能再住下去了。 不過顧云澤所有的也并不止這一處房子就是了。 這里不能住了,大不了就搬到別的地方去,這無所謂。不過,今晚這件事,卻是絕對不能再發生第二次了。 顧云澤握著猗瀾的手有些發緊。 從前怎么都不在乎,但是現在不行了 不管自己身邊的這個人到底是誰,又到底有著什么樣的身份,她都不能輕易放開她的手至少在自己找到她的秘密之前,她不會放手。 猗瀾感覺到了自己的情緒似乎有點低沉,便就把沒被握住的那只手疊在她的手上,輕輕地拍了拍。 并沒有言語,卻神奇地起了效用。 顧云澤從上車起就繃得筆直的背稍稍放的松弛了一點,向后靠著,閉了閉眼睛,再睜開,已然又是運籌帷幄的顧姐了。 捏捏猗瀾的手心,顧云澤問:我讓你待在屋里,為什么不聽我的話,還要跑出來嗯 猗瀾禮尚往來地用指尖回勾勾她的手心,轉移話題道:嗯我們現在是要去哪里呀 然而顧云澤并不想讓她轉:去哪里你不用cao心,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說吧,我等著呢。 猗瀾錯錯牙,看來是非逼她用絕招了。 抓著椅背往前一傾,先警告給她們開車的那位:不要往后看,聽到什么都不許看,不然我就讓你再也看不了了,聽到了嗎。 開車的那位心里苦,忙忙點頭,是是是。 本以為能給顧姐開車是天大的好事,還想著能在顧姐面前露露臉,然后就被顧姐提拔上去的,沒想到臉還沒露呢,就先收到了一通恐嚇。 跟著,猗瀾就動了。 自己跟自己的手還牽在一起,猗瀾欠著身起來便側身朝向了顧云澤,腿一抬,人就跨坐到了顧云澤的腿上去了。 抬起沒跟顧云澤牽在一起的那只手,去摟住她的后脖頸,猗瀾就又把自己整個人都掛在了自己身上,小貓兒似的去拱了拱自己的脖子。 接著半點不含糊地撒嬌道:我錯啦,等到家了就任由你收拾,好不好呀 任由我收拾 是呀,好不好 顧云澤也抬手,扶著猗瀾的后腦勺,一下一下輕輕順著,也真跟逗貓一樣,那我要先收點利息,行不行呢 猗瀾答應的特別痛快:當然可以 還有未盡的音節就已全都被纏上來的溫柔卷了去,再浮不上來,只有細微微的水的嘖嘖聲音,在這狹小的空間里蕩著。 前面開車的那位一心盯著前面,身體早已僵的跟什么似的了,心里一直在循環念叨道:我什么都沒聽見什么都沒聽見 幸而要去的地方并不是太遠,車只開了二十來分鐘便到了地方。 這點時間,并不夠車后的兩人做點什么更親密的事情。 不過就算不能更進一步,猗瀾下車的時候腿也是軟著的,還得要靠在顧云澤的身上,才能不讓自己跌了。 顧云澤摟住猗瀾的腰,低著頭貼著她的耳朵,輕聲問:我抱著你 猗瀾聲音軟軟地表示了拒絕:不要,還有這么多人等著你安置呢,你只抱著我算怎么回事。 嗯,可以說是非常的賢惠又明事理了。 顧云澤就在她的耳尖上親了一下,那你先坐會兒,等我安頓好他們就過來帶你去睡覺。 猗瀾乖乖嗯了一聲,在客廳的沙發上先坐了下來,等著顧云澤忙過來回來。 這一處的房子也沒有別的優點,就是大,房間夠多,留受傷的人在這里住下也完全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