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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懶得理她,只掀了個白眼送她:滾。 譚森也不氣,端著飯盤就真走了。 送翻盤的時候正巧碰到丁延,丁延還是一如既往地帶著幾分諂意,臉上戴著笑面具,譚大好啊。 譚森冷淡地點點頭,沒說話。 只是轉身要出去的時候,沒注意和丁延的肩膀撞到了,還是撞得出聲的那種。 丁延又是道歉,又是伸手去給譚森揉肩膀的,忙的不行。所有的舉動,都很符合她平常的作態(tài)。 譚森按住她的手,不用了。 說完就往門外走了,沒再給丁延和自己接觸的時間。也很符合犯人們對她們的譚大的印象。 譚森一路沒停,一直到E監(jiān)||區(qū)負責的廠子里,在慣常坐的地方坐下來,才攤開手,低頭看著手里的那張小紙條。 紙條上寫:貨已送出。 看完了,譚森把紙條揉的碎碎,扔進一堆廢料里。 譚大 去,讓人多盯著點晉蒙,還有那個凌夏。 是。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 ☆、第八:絕對忠誠(13) 丁延給猗瀾的那支煙, 的確是已經被凌夏扔給巨蟒吃掉了。 除了要毀|尸|滅跡之外, 還有就是, 凌夏不想讓猗瀾管這件事, 最好是連一丁點都不要摻和進去。 否則,猗瀾一定會被牽扯進去。 監(jiān)||獄里的犯|人被關押久了, 每天的生活都是一樣子的:枯燥、無聊、辛苦。這樣每天每天都在重復的日子,實在是很難會讓人有想要繼續(xù)活下去的欲||望。 但是就這樣死去, 犯||人們更不會甘心。 所以, 為了給這枯燥的生活添加一點刺激作為調劑, 毒||品就成了犯|人們最渴望的需求。 可是一旦沾染上,就再也離不開了。 因為他們要的會一次比一次多, 原先的那點刺激, 已經完全不能滿足了。最后,犯人就會把家屬寄進來的錢全都砸在毒||品上,等著錢不夠但毒||癮又上來的時候, 他們就會答應提供毒||品的那些人提出來的任何條件。 但丁延打的,應該不是這個主意。 就算她不在這里, 猗瀾還有那只大貓, 貓的感覺一向靈敏。再者, 猗瀾本身,也不是這么不謹慎的。 所以,丁延應該只是想讓猗瀾知道,現在的赫卡特中,有人能搞到毒||品。 為什么一定要讓猗瀾知道呢 是覺得猗瀾知道后, 會對這件事情感興趣,然后追著查問下去嗎 主意打得不錯,只可惜弄錯了對象。 以前的晉蒙也許會如她們所愿。但是現在的晉蒙,卻絕對不會,且對這件事也不會有任何興趣。 凌夏向著正在跟人學習扎頭發(fā)的猗瀾看了眼,嘴角無意識地掀了一下。 不對,與其說現在的這個晉蒙對這件事不會感興趣,倒不如說,現在的這個晉蒙,除了她,對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沒有興趣。 她所有的興趣,只對她。 今天D監(jiān)||區(qū)正好不用上工,本來要給她們講課的獄警又被上面臨時叫走了。所以,極為難得的,就由著她們自己在外面放放風了。 晉大,你學會了沒有啊 猗瀾模仿著翻了翻手,總覺得哪里不太對,搖搖頭,說:不行,你再扎一遍給我看看,我好像記錯了。 行吧,那這回我再慢一點,晉大你可一定要看清楚啊。 怎么不耐煩了啊 給演示扎頭發(fā)的那個搖搖頭,哪兒能啊,不就扎扎頭發(fā)動動手的事兒嘛 她沒說完,坐著借頭給她們用的那個就截斷了,幽幽說道:是我。晉大,我再這兒坐著,這脖子就能不要了 猗瀾看看,說:行吧,那就再來最后一次。 兩人得了最后一次的保證,都松了口氣,認認真真地給猗瀾繼續(xù)演示最后一遍,終于把猗瀾給教會了。 猗瀾學會了,就興沖沖地向著凌夏過去了,抻抻手里的頭繩,夏夏,我來給你扎頭發(fā)呀。 凌夏坐在一棵樹下,下午的陽光就透過樹冠,光影斑駁的投在剛重新長出了的草地上和她的身上,為黑和白撒上金色,美的很有點不像話。 扎什么頭發(fā) 嗯扎好了你就知道啦。 凌夏不再多說,只安安靜靜的坐在原地,任由猗瀾過來撥弄自己的頭發(fā)。 猗瀾理了一部分頭發(fā)在手里,然后將手指插進這部分的頭發(fā)里,輕緩緩地梳到底之后,再換另外的一部分。 就這樣把頭發(fā)全都梳通理順了后,又分成三份,交叉著編在一起。 動作放的輕柔柔的,將頭發(fā)編的平整好看,最后將那個頭繩綁在最后,夏夏,扎好啦,你摸摸看。 說著,猗瀾就拉著凌夏的手向后伸,去摸猗瀾給她編好的辮子。 怎么樣 凌夏的手指撫過辮子的紋路,兩側的嘴角向上翹翹,很好,我很喜歡。 猗瀾忍不住,就跟著自己一起笑了起來,你喜歡就好啦。 陳夢打從上次的事情之后,就被分到了東半邊的A監(jiān)||區(qū)。從禁閉室出來之后,她就被獄||警直接送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