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熱(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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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后,二樓的房間里,季明月逃一般地撲進被窩。 將頭埋進去之后,她才覺得安心一點,隨即又想起小花房的畫面,雙頰溫度直線升高,又覺得氣餒和挫敗。 于是“嗷嗚”著在床上翻滾起來。 她對著楚乙說出那句“要做嗎”之后,本以為這土不啦嘰的男生會跟她之前見過的那些校園純情男一樣,吞吞吐吐地答應,然后在她說出來這不過是個玩笑之后尷尬無比,在她面前原形畢露,丑態(tài)百出。 她倒要看看,這個比她還得奶奶喜歡的男生到底能得意多久。 卻沒想到,楚乙...... 半個小時前,小花房。 少女的手還在楚乙胸膛上盡情挑逗,下一秒,男生握住她雙肩的大手卻突然發(fā)力,她毫無征兆的倒在了那張單人床上。 身下便是他剛脫下的衣服,散發(fā)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季明月嫌棄地皺眉,還沒反應過來,男生便突然低頭壓了下來。 一雙眼定定地看向她。 季明月只覺得自己姿態(tài)羞恥,想要掙扎著坐起身來,才剛扭動幾下,就被男人握住腳踝往下一扯。 她只穿了件連衣裙,此時恥骨正好抵在他的大腿之間,隔著肥大的運動褲一下下地摩挲著,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涌遍全身。 季明月變了臉色,紅著臉嘲楚乙瞪去,卻見這男人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低聲道:“不是要做嗎?” 季明月還來不及作答,楚乙便埋頭到了她的頸窩處,離那里的嬌軟肌膚只有幾厘米的距離,粗重的呼吸噴薄而出,她只覺得身體的溫度正在緩緩升高。 屋外本就炎熱,花房里沒有空調(diào),更是悶熱難耐。 楚乙才剛洗過澡,又折騰出了一身汗,從發(fā)梢直直滴落,啪地落到她臉上,和她的汗珠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季明月早就嚇得發(fā)怔,男生的薄唇若有若無地滑過她的頸窩,帶來陣陣顫栗,腳踝被他用力地握住,她覺得說不定早就發(fā)青。 楚乙看她許久,不知道在打量些什么,季明月被他看得發(fā)臊,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干什么,不許看!” 楚乙沒理她,朝她伸出手來,季明月大驚,以為他要脫她衣服,劇烈地掙扎起來,“奶奶!李嬸兒!救——唔,嗯——” 剩下的話被楚乙一手捂住。 季明月腳踝得了自由,連忙踢向楚乙,一邊在他手中掙扎,含含糊糊道:“我不做了,嗚嗚,不做了,你放開我!” 楚乙一邊躲開她的小腿,一邊松手放開了她。起身站在床邊。 季明月扎著的頭發(fā)早就垮了下來,發(fā)絲凌亂地鋪散著,垂落胸前。 身上的連衣裙也皺皺巴巴的,方才一陣折騰,扣子開了不知幾顆,此時春光大泄,她卻絲毫不知,只撐在床上恨恨地看向楚乙。 楚乙仍舊那副表情,只沉默地移開了視線。 淡淡道:“不做了,那就走吧。” 季明月眼眶紅了紅,努力忍回去眼淚,摸了摸guntang的臉,捂住胸口跑了出去。 身后,楚乙靜靜地站在原地,手中握著一根斷裂的發(fā)帶。 煙粉色,鑲嵌著一顆小小的珍珠。 你的發(fā)帶掉了,他剛剛,只是想說這個。 ** 季明月從回憶之中抽離出來時,已經(jīng)是傍晚,她脫掉那條皺皺巴巴的連衣裙,恨恨地摔在地上,覺得不解氣,還踩了幾腳。 她嗅了嗅自己的手臂,上面猶帶著男生的氣息。 難聞。 她皺皺鼻子,去拉窗簾,準備洗個澡。 走到窗戶面前,卻發(fā)現(xiàn)這里正對著花園,小花房就在不遠處,亮著一點昏黃。 連窗戶都遙遙相對,如果愿意,甚至可以看清楚屋內(nèi)的光景。 而此時,楚乙就站在窗前脫著衣服,雙臂大張,露出硬朗結(jié)實的肌rou。 季明月眼前再次閃過下午的記憶,那個熱到發(fā)暈的小屋里,那張鋪著男生衣服的床上,她被楚乙壓在身下,硬梆梆的肌rou在她身上摩挲。 而屋內(nèi),楚乙緩緩抬起頭,看向她。 “唰”的一聲,窗簾被季明月拉上。 ———— 楚乙讓我問一下,真的無珠珠咩? 他的肌rou很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