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離島(有2000字交心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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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楚盈摘下了耳機,轉(zhuǎn)過身把頭輕輕的靠在魅影肩上。手不老實地去扯她的浴巾。毛巾的感覺遠比不上肌膚細膩。努力把倆人之間的阻礙都丟到一邊,環(huán)抱住魅影的腰,和辰凡稍微堅硬的肌rou感不一樣,魅影的腰還是柔軟的。 看到了魅影肩膀上一處比較細小不用貼已經(jīng)快愈合了的眼熟傷口,肯定是那個死孩子,下手這么重。扣他零花錢! “還疼嗎?”手指在傷口附近點了點。 “這里?已經(jīng)快好了,不疼了。” “我有祛疤的藥,回去給你用。”她調(diào)整了個姿勢,跨坐在魅影的一條腿上,手從腰腹往魅影的下身探去。 被她按住了手。 “你想做什么?”玩味地笑看她。 “看你太幸苦了給你服務(wù)一下。”嗯,然后你再給我服務(wù)一下,大家禮尚往來。 “算了……我怕你傷到我……”手指頭沒輕沒重的。 “誒呀,我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已經(jīng)都享受了好幾次了,我可以的~”扭著屁股撒嬌,“難得一起泡湯……哼。” “我不習(xí)慣在別人的地盤……我放不開。”安全感這種東西,似乎只有家里能給。她抱起莫楚盈放到湯池邊上,“不過你想做的話我也……”從額頭親吻到嘴唇,一路往下,跪在她雙腿中間,將兩條腿分得更開一些。 低頭—— “唔——!!”舌頭?!魅影在用舌頭舔舐她那敏感凸起的小核,順著肌理的輪廓往下允吸,繼續(xù)伸入那個隱秘的小洞,“啊……” 小聲叫出來,立馬自覺地捂住嘴,她也不想讓外面聽到,總是擔(dān)心會有人路過或者突然進來。 “你看,你也不能接受在外面這樣吧。” “哼……,上次你在那個俱樂部就對我上下其手了。” “那不一樣,這里,是安妮塔的臥室啊。” 有那該死的沐浴露氣息,一整個讓她不舒服的環(huán)境。想到要在別人的地盤和莫楚盈zuoai就渾身難受。 坐直身體,抱住魅影,用雙腿夾住她,“好吧,那我忍一忍。”緩緩壓下有些燥熱的下體。擁抱著魅影赤裸的上身感受了一下胸前那彈性十足的胸脯,再稍微親吻了一下,畢竟屁股下面的大理石還是很涼的,她重新回到水里。 “等回去……我準(zhǔn)備了小玩具……”之前兩人一直沒有正式地做過,一是怕她不接受,二也是想循序漸進,“我把工作都放放來陪你……”嗯,把工作都放給辰凡,讓他去當(dāng)牛馬。 手在莫楚盈屁股上揉搓了一下,輕輕拍了拍。 “好了,我們出去,泡得太久都要長蹼了。” 累了一天的各位參賽隊員下午也回宿舍好好清洗休息了一番,晚上是頒獎儀式和慶功宴,傳說這種時候才是最容易發(fā)生沖突的時候。第二不服第一,第四不服前叁,借著酒勁經(jīng)常最后就打起來了。打完以后都說是自己摔的,久而久之也成為了一項傳統(tǒng)。只是都不準(zhǔn)帶武器裝備,只能輕裝上陣,出宿舍區(qū)的時候軍島士兵再叁提醒還準(zhǔn)備了兩輪搜身。 比賽里有什么不爽的,那就全發(fā)泄出來吧。 于是無國界隊伍成為了眾矢之的—— “把你們隊長交出來!!”法國隊一馬當(dāng)先,他們這次可是全滅啊全滅!沒有哪年的比賽戰(zhàn)績?nèi)绱诉@般,丟人。 以色列的隊長被Alex幾拳ko,也對他虎視眈眈。 俄羅斯隊的一名壯漢則是盯上了卓君悅,對他無恥的攻擊路數(shù)非常鄙視。 大家哄鬧著說要單挑,俄羅斯隊長本來還想擠過去湊個熱鬧因為他仿佛看到了認識的人,觀眾席圍了里叁層外叁層,他撒個尿來晚了就只好站在最邊上看。 一時之間氣氛火熱。 在沙灘上畫了兩個大圈,一邊的守擂是Alex,一邊是卓君悅。 拿了第一的隊伍,就要受到這種“禮遇”。 辰凡抓起想要往人群里鉆的小個子女性軍島士兵按在了篝火邊上,不準(zhǔn)她過去湊熱鬧。 “法國隊那幾個都盯著你呢,還敢往前跑。” “哼,我都化了妝,你怎么還能認出來。” 廢話,其他女性士兵恨不得離臭男人越遠越好,就她,哪里熱鬧往哪里跑。 “魅影呢?怎么沒來看著你?” “她和安妮塔喝酒去了,喝著喝著打起來了,說叫我先過來觀賽,她們一會來開賭場,讓我提前收集情報。” “收集個屁,不要理她們。你就給我老實待在這。” 順手把她圈在懷里,撓了撓下巴。 沒想到居然被抓走了,更沒想到居然在隊長競賽里拿了第一,雖然手段很不入流。這不,隊長的鍋,兩位忠心的隊員在背著呢。 另一邊的日本隊縮成一團生悶氣喝酒,隔壁另一坨是印度隊。兩邊似乎有點惺惺相惜的氣味。 “我想吃小蛋糕,安妮塔說晚上會有甜品。” “你待在這,我去找。” 辰凡前往女性士兵扎堆的茶話區(qū)去了,估計一時半會很難逃出來。莫楚盈趁亂又要往人群里擠,眼尖地看到有個小個子也在努力,一把拉住他。 “阿爾法!” 看到是個不認識的小jiejie,阿爾法沒理她。直到莫楚盈揪上他耳朵。 “誒誒誒撒手,不然我打你了?!” “嗯哼,我都知道了你直接被堵在基地樓下都沒爬上去,50公里越野也要靠別人幫你分?jǐn)傌撝兀任腋嬖V黛安娜——” “噓——” 倆人退到角落里。 “老大,你怎么在這里?!” “嗯哼,意外。我還意外呢,你居然被派來,訓(xùn)練還是秋游?真給beta長臉啊,聽說還好有個大塊頭堅持到了最后,不然明年想和fox合作都不好意思了。” 眼角悄悄瞟著看辰凡有沒有過來。 “等下如果有賭局你記著給我壓胸大的那個小jiejie贏哈,錢我們五五開。” “輸了呢?” “我什么時候輸過?” ……這倒也是。 時間這么一浪費她也沒法再往里擠了,乖乖回到篝火邊坐著。 1v1格斗打得火熱,卓君悅?cè)?zhàn)不敗被俄羅斯隊齊心協(xié)力丟到了海水里,另一邊的Alex也被以色列的各位車輪戰(zhàn)到體力不支。然后換個擂主繼續(xù)開打。 從水里爬回來的卓君悅上岸,就看到他們的指揮官抱著一位軍島士兵在吃蛋糕。 這算不算賄賂?他們的冠軍不會被毀于一旦吧。 然后就看到另一名指揮官帶著組委會那位沙嗓美女提著一大箱酒……往1v1現(xiàn)場去。 嗯……那兩位好像也很熟悉的樣子。 難道他們每年的冠軍都是py交易來的? 再然后,女性指揮官就往男性指揮官那邊過去低頭親了一下吃蛋糕的軍島士兵。 ……,他看不懂了,感覺吃了個瓜,但這個瓜又無從分享…… 算了,在水里繼續(xù)趴會吧,冷靜下。 “我想去看魅影打人,聽說上午她一打五留下了叁個人。” 那邊的賭局已經(jīng)開始了,魅影放話贏一局就喝一瓶,要和安妮塔倆人干掉一打12瓶啤酒。 上午那群參賽人員沒少被魅影和安妮塔胖揍,一時又高潮四起,他們從人群里抓了阿爾法記錄賭局下注。 已經(jīng)被打趴下的Alex和卓君悅自然是放棄比賽,但beta的那名少年悄悄站上了魅影的臺子。 “再來一場。” “赤手空拳?那你更打不過我。” 3分鐘,ko! 另一邊的安妮塔也是干凈利落地解決了一個已經(jīng)喝大了上來挑戰(zhàn)的德國佬。 “沒什么好看的,她越喝越勇……” 200斤的壯漢都被魅影掀翻出去了。 另一邊安妮塔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繞著圈逃跑拖延時間。 “fu——我不行了,我要去廁所,認輸認輸,4瓶喝下去了!”然后一溜煙跑了。 魅影打完第六人圓滿收工,——啊不,她也要去廁所了。 除了吃上一塊小蛋糕,莫楚盈頒獎典禮慶功宴都沒參與,被辰凡拉到燈塔看星星。 “我明天先帶他們回去,你和魅影再待兩天,把后續(xù)的合作合同簽了,還有軍島安保技術(shù)顧問的活干一部分。” “嘖嘖,壓榨。” “回去以后……還有些事要你幫忙……”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是你之前說的俄羅斯還是泰國?” “俄羅斯就……算了,那邊局勢現(xiàn)在也不明朗,泰國那里各國準(zhǔn)備聯(lián)合行動所以我們要去踩個點。” “喔……” “你做得到嗎?” “確實可以。但我不想去。” 辰凡抱著她順了下毛,“不急,回去先放兩天假,你好好休息下。” “哼。” “今晚跟著我睡,明天一早我就走了。” “不蓋棉被純聊天那種睡嘛。” “你想怎么睡都可以。” “那我想跟魅影一起睡~……唔……” 辰凡按住她的頭一個吻就下來了。 “除了這個。” “自己睡。” “……,要我在這動手打你?” “誒呀我開玩笑的~”踮起腳尖再把自己送入狼嘴里。 “她人呢?” “我哥明天就出發(fā),她肯定被拐跑了,今晚是別想見到他們。”攪拌了一下,把醒酒藥遞給安妮塔,一人一杯,干了! “應(yīng)該不至于,總是要回宿舍樓的吧。” “對哦。”魅影看了安妮塔一眼,“那今晚要委屈你了。” “?” “我睡你那,你睡沙發(fā)。” Wtf?! 于是魅影給辰凡發(fā)了消息,說自己今晚睡安妮塔那里,讓他們放心回來。 “我要洗個澡,你先別睡。”他看出來莫楚盈精神有些萎靡,迅速地沖了個涼出來,“幫我吹個頭發(fā)。” 辰凡就裹了個浴巾圍在下半身,隱隱的腹肌看上去很美味的樣子,讓莫楚盈強打起了點精神。拿起吹風(fēng)機在他頭上吹吹吹,手上的發(fā)絲從濕漉漉的狀態(tài)逐漸變成了毛茸茸的。 “好了。”服務(wù)完成,順手摸了一把當(dāng)作小費。 摸到腹肌的時候手又被按住了。今天什么情況,這兩個人各種阻止她繼續(xù)。 “喜歡嗎?”辰凡倒是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他想抓住這不安分的小手。 “嗯,還行吧。” “今天那群老外的身材好,還是我的好?” 額……,原來是有了危機感。 “太大塊的肌rou男我不喜歡,你這樣的剛剛好。” 說的倒是實話,Alex也沒有大塊肌rou,只是個子高了些。 “要不要去洗一下?” “不了,今天和魅影她們一起跑了個湯。” “她們?” “嗯,還有組委會的安妮塔。”——如果是理解為女孩子們的聚會,倒也是可以原諒。 “那我們睡覺?” “可以單純的睡覺嘛……這里人多眼雜……沒有安全感。” 辰凡已經(jīng)在解她拉鏈脫衣服了,里面還有一件小背心、內(nèi)衣,他脫得很快。 “確實,這里隔音可能不是很好。”手上沒停繼續(xù)脫她褲子,“所以要靠你了。” “唔?” “你要忍住不能叫出來……床上聲音大,我們?nèi)ド嘲l(fā)上……” 喂,這和魅影說的完全不一樣啊!同樣是沒有安全感——為什么辰凡反而把這個當(dāng)限制她的道具了! 單手加嘴拆了一包避孕套,時間緊任務(wù)重,沒有潤滑只好就著這一點試試看。 莫楚盈跪在沙發(fā)上撅起屁股,有點不太情愿,之前就試過用套,讓她很難受,似乎是潤滑不夠,塑料還會有奇怪的感覺,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哪來的這么敏感連塑料和人體都能分辨的出來,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不舒服不舒服不要用套。 “……”皺著眉,雖然撅起了屁股,但是一只手忍不住想要卡在兩人中間把辰凡往外推,自然,這只手被抓住了。 “你放松一點,不要這么緊張。”她的身體屬于幾天不做就會很緊的狀態(tài),而且似乎是第一次的體驗不太好,后續(xù)的無潤滑第一次進去得都比較困難。將自己那個部位抵在入口處,一點一點嘗試進入。 “嗚……”難受且小聲地嗚咽,辰凡在她頸后親吻,幫助她放松,“不要戴套好不好,塑料不舒服……”她還是喜歡rou體直接接觸的感覺。 想了想潤滑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在下面了,就干脆摘掉繼續(xù)。 被蹭了好幾下的莫楚盈自己心里也有點焦慮,這樣不是辦法,還不如打她一頓……咦,怎么能有這樣的想法,她臟了。 雙手抱住沙發(fā)背糾結(jié)了一會開口,“要不……我用嘴吧。你這樣蹭的我有點疼……” 身后沉默了,她沒敢回頭。 后入的時候可以享受到她更深的地方,這個姿勢是辰凡喜歡的,也能抱住她纖細的腰,只不過需要前戲足一點,或者用其他的方式讓她更主動一些。也不是不愿意讓她用嘴,只是這樣,整件事就只有他在回應(yīng)了。 辰凡嘆了一口氣,“弄疼你了,抱歉。不必為了我用嘴。”坐在沙發(fā)上,把她抱在懷里,“我知道我們第一次可能讓你印象不太好,我也在嘗試著,看看有沒有正常的方式……唔。” 莫楚盈吻了上來,很認真的,捧著他的臉,用舌頭堵住他的嘴。 隨后跨坐在他身上,手臂繞到他背后抱住,兩人的胸膛緊緊貼著,感受著彼此的心跳。有些難為情地在他耳邊很小聲的說,“之前的方式就很好……我有點喜歡。” 身體總是比嘴要誠實的,再怎么說討厭,還不是該濕的時候就濕了。雖說不爭氣,但確實舒服。 就著這個姿勢,她小幅度地用兩人連接的地方摩擦,有意無意劃過后庭的位置似乎更有感覺——啊不行,那里還是算了吧。 自己伸手去扶正,找準(zhǔn)位置。 辰凡攬著她的肩,看著她自己動手,心里莫名暖暖的。其實他在這方面的經(jīng)驗也不多,都是早期一小部分任務(wù)需要,平時他也很難獲得滿足,以前也沒有照顧到另一半的經(jīng)驗,但是眼前的這個小家伙一直都在努力地去配合他們,還好她也喜歡。 但看得出,確實,她的經(jīng)驗更少——不知道哪里惡補了一些小黃片學(xué)來的,借著她自己分泌出的體液姿勢笨拙地往下坐。 其實只要能進去一半就夠了,后面的交給他吧。 把她放倒在沙發(fā)上,雙手拉上頭頂,按住手腕。 “這個姿勢喜歡嗎?”下身一邊緩慢進入抽出,一邊問她。 “哼……不喜歡,好像在拷問犯人……” 壓住她一條腿在胸口,嗯,發(fā)現(xiàn)她腿還挺長的,膝蓋快到肩了,“不喜歡為什么下面越來越濕了?嗯?” 辰凡“嗯?”的那聲尾音啪地一聲戳中了她的心巴。 犯規(guī),他這是犯規(guī)! “……我不知道……可能……我就是喜歡被粗暴的對待吧……”在床上喜歡打直球的莫楚盈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這個狀態(tài)是無敵的,提出什么要求辰凡都會滿足——實在是,太可愛了! 忍不住開始連續(xù)用力,低頭在她鎖骨、胸口落下一連串的吻,輕輕含住她的乳尖。 “唔——好癢……——啊——” 噬咬,一邊按著她的腰進到底。 小聲喘息,她真的不敢叫出來,她要臉。 …… 半小時后。 “怎么辦,澡白洗了……”他射在了莫楚盈的小腹上,實在是來不及,差一點就沒忍住。抓過茶幾上的紙巾給她擦拭。 “我再去沖一下。”,小家伙開始撅嘴,“如果你以后射在里面了我是不是要備一點避孕藥,會不會對身體有害啊。”畢竟還沒做好懷孕的準(zhǔn)備,不可以做那么不負責(zé)任的事情。 “我的錯,我來想辦法。”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催她先去洗一洗。嗯,常備藥清單要更新一下了,畢竟自己對于她的自制力在逐漸奔潰。 【溫馨提示,沒有做好懷孕準(zhǔn)備的情侶、夫妻請一定要做好避孕措施哦~一定要當(dāng)負責(zé)任的爸爸mama!】 “我一早就走,不用去送我,魅影會來接你,我交待的事情要好好辦,要聽話知道嗎。” “你可以明天再說這個話的……”把頭埋在辰凡胸口,覺得他好啰嗦。 “你哪天早上按時起床過?明天我不打擾你,直接就走了。”在她背上拍了拍,把手?jǐn)R在她腰上睡去。 隔壁聽了一晚上墻角的魅影感嘆,ara可真能忍啊,什么聲音都聽不到……可惡。 大部隊在第二天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魅影和莫楚盈在兩天后完成所有任務(wù)踏上了回美國的飛機。 完美錯開的倆人,甚至都不知道對方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