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西西里島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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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他平時都會在這張餐桌上吃飯。 趴在樓頂?shù)哪⒁獾綇N房今天好像采購了很多食材,來了一輛小卡車在后門搬運,悄悄地向守衛(wèi)打聽。 守衛(wèi)叁看了眼周圍沒有什么人,小聲說,“今晚有客人來吃晚餐。說是什么安保公司的,送了很多禮物給先生。” 嗯,解救計劃終于有進展了嗎,再不走頭上都要長草了。 晚上,管家送來了一件……衣服,這可比之前的蝴蝶肚兜還要過分,前面只有胸貼一樣的兩塊白色絲綢布遮住胸往下是x造型的裙子,腰兩側(cè)都是鏤空可以看到的,后面更過分,只有兩條珍珠,是的沒說錯,是“兩條”呈v字型的珍珠延伸到尾椎骨那里的長度的低腰連衣裙。 羅倫佐的品味還真是差勁啊,簡直就是只給她系了一個蝴蝶結(jié)就帶出去——所以說,老外不懂含蓄的美,衣柜里那件高領露背的黑色旗袍都比這兩片布要好看! “太丑了,不穿。” “先生說,你如果不愿意穿,就什么也別穿了。” “我想穿柜子里那件黑色的旗袍……” “……”管家微笑,沒有說話。 “……”莫楚盈拿起床頭的電話,撥下了號碼,切,看一眼就記住了好嗎,這種內(nèi)線無非就幾個排列組合。 餐廳電話響起,羅倫佐有些意外。 “先生,她說叫我轉(zhuǎn)告您,她想穿柜子里那件黑色的旗袍。”侍從在羅倫佐耳邊小聲匯報。 “不準。” 客人已經(jīng)到了前廳,羅倫佐正要去迎接。 “先生,她……她在電話里哭……” 皺眉,最好是真的在哭。 管家?guī)е路x開了,羅倫佐讓她等著一會就到。 守衛(wèi)一看了一眼一秒收住眼淚的她,不敢相信自己仰慕的先生就這么被騙了,“你可真會裝,不去拍戲太可惜。” “所以啊,不要相信女人的眼淚,不值錢。” 坐在地上給自己擺了一個委屈的造型,上半身趴床上,“信不信,你的先生就算明知道我是裝的,也會上來看看的。” 守衛(wèi)一不說話,他信了,走廊傳來了腳步聲。他靠邊,準備看戲。 羅倫佐進去以后,立馬關上了門。——嘖,看不到戲了。 過了10分鐘左右,換上黑色旗袍的莫楚盈被抱了出來。 守衛(wèi)一:……,??? 魅影他們看到羅倫佐的時候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躲在他身后穿得像禮儀小姐一樣的莫楚盈,頭發(fā)用皮筋隨意綁了個丸子頭。旗袍胸口有一片鏤空,鎖骨中間掛著一顆黑珍珠,隨著走路的姿勢左右晃動像個小鈴鐺,十分可愛。 “原來是你們……”他看到了眼熟的兩位年輕人。 辰凡上前一把握住羅倫佐的手,“抱歉,上次沒能好好介紹,我是EW安保公司的負責人,辰凡,也是您身邊這位的監(jiān)管人。” 羅倫佐用力回握,笑道,“這里沒有什么監(jiān)管人,只有主人,和客人。” 別想在他的地盤上用里世界的規(guī)則約束他,能見他們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 “請交出您攜帶的武器。”侍從帶了個托盤上來。 Alex和辰凡沒有攜帶任何武器。 但魅影…… 靴子里的刀、后腰兩把槍、腋下還有一把…… 能交出來也是很有誠意了。 自然,她被安排的就餐位置離羅倫佐是最遠的。 莫楚盈被安排在了羅倫佐邊上,負責給他端菜倒酒。 羅倫佐的手在她背脊上一路滑到底,再往下……顫抖,不滿地盯著他。 呵,她說的沒錯,前面看著很正經(jīng)的衣服,卻只有他能看到光裸的后背,確實更有滋味。 在座的其他各位只好當作沒看到這個場景,在人家的地盤上,且已經(jīng)過了這么多天,別說摸,該做的可能都已經(jīng)做過了。 “羅倫佐先生……” “還沒介紹,您是?” “是我的jiejie,魅影。”把小碟的腌rou拼盤從侍從手上接過,放在羅倫佐盤子里的莫楚盈順口接話,她不想讓羅倫佐知道她們之間的關系,這樣還能有借口希望魅影今晚能留下來。 “你們長得可真不像……” “嗯,我是被領養(yǎng)的。”隨口撒個謊。 羅倫佐要是相信就見鬼了。 “我們這次來有兩件事,第一件,之前發(fā)您的那批訂單的事,第二件,她已經(jīng)打擾您很多天了,我們希望……” “等一下,我們一件一件來,先說一下關于她的事,我們來好好算一算賬……” 莫楚盈用叉子叉起一塊切好的香腸,塞進嘴里填填肚子,準備好接下來的硬仗。 “如果她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我替她向您道歉……”魅影先開口,但被羅倫佐制止了。 “不如大家先聽一下叁年前她都做了什么。”羅倫佐看向莫楚盈,“你自己說。說得不好我會補充。” 冷汗……冷汗……再吃一口小番茄冷靜一下…… “……,我…………我燒了羅倫佐家的房子……”咬著小番茄,盡量模糊地說出自己闖過的禍。 眾人:!? “準確點說是我母親的祖宅。” “……” “還有,繼續(xù)說。” 眾人:還有?! “還……還把他給的祖母綠項鏈扔到了mosel河里……”,嘖,這塊腌rou咸了點。 “是我母親的遺物。”,羅倫佐補充道。 眾人:!! “等等!這個,是有原因的!項鏈上有定位器!”——她不是那種破壞人家紀念品的人! 眾人看向羅倫佐。 “確實,我裝的。” “……” “還沒說完,繼續(xù)。” “啊……沒了吧……”,快,下一道湯怎么還不上,咸死她了。 “剛才只是財物損失,還有精神損失。” “呃……是指哪件?是讓修斯和你叔侄反目成仇還是用項鏈偽造我落水害你們找了叁天叁夜?”接過心心念念的小湯盅,不太確定哪件算是造成了精神損失。 羅倫佐不說話,看向眾人。這些事加起來換你們,你們不生氣? 這頓飯在歷數(shù)莫楚盈的種種劣跡中度過,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擦了擦嘴角,小聲申請,“我想和jiejie去花園里散散步可以嗎?” 羅倫佐看了眼已經(jīng)交出武器的魅影,安排了守衛(wèi)一二叁跟上。剩下又是叁個男人的飯局,他們可以繼續(xù)聊。 出了羅倫佐的視線,魅影立馬脫下了外套披在莫楚盈身上,“有沒有受傷?”其他的都無所謂,只是關心她有沒有被欺負。 嘴巴一撇,眼淚啪嗒啪嗒就掉下來了,“帶我回家,……我再也不來意大利了……嗚嗚。”一邊奶兇奶兇地轉(zhuǎn)頭用意大利語朝后面叁個人丟了一句話,“離遠一點。”守衛(wèi)叁人后退了幾步但不敢退太遠。 “……這么聽你的話?”魅影伸手擦擦淚珠。 “哼,他們有把柄在我手上,只要我不跑,其他的都沒問題。” “好,我會盡快帶你回家。”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生意歸生意、興趣歸興趣,這兩個我不想放一起談。” 在其他條件上都可以讓步,唯獨在放人這一點上沒有松口。 魅影她們走了以后談生意的進度已經(jīng)完成90%,另外一件事的進度0% 。 披著魅影的風衣,從小花園回到餐廳,再次提出申請。 “我想讓jiejie今晚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羅倫佐想都沒想,微笑拒絕。讓敵人短暫地進入自己的房子可以,過夜,那不行。更何況,是來影響自己抱著寵物睡覺的敵人。 踩著瑪麗珍小高跟生氣地一屁股坐在桌子盡頭的魅影邊上——滾滾滾,誰愛切牛排誰去切,老子不干了。 一頓飯吃完,還是得跟著羅倫佐乖乖上樓,回家這件事連個撇都沒有。 生氣!非常生氣!于是睡覺的時候緊緊貼著床沿,被羅倫佐一把拉回來用腿壓住,掙扎無效反而激起了某些部位,立馬安靜了。 魅影嘆了口氣,“說實話,我要是那位羅倫佐,我也很難放手啊。ara叁年前惹的禍確實令人生氣。” “還有……一個辦法……”,辰凡閉上眼……有關于莫楚盈的這筆交易他并不想做,但現(xiàn)在看來也不得不去做了。 距離姨媽結(jié)束,還有0天。 “羅倫佐先生,我們方便私下談一下嗎?” 眼見著倆人避開她走進書房……莫楚盈好奇,非常好奇!該不會是,辰凡為了她舍生取義吧?嗷嗷嗷——這可太刺激了!忍不住想要扒在門口聽墻角。 “咳咳。”身后的管家出聲警告。 “你不好奇嗎?你老板和另一個男人在屋里做什么?” “……”不,他不好奇! “尤其另一個男人年輕有活力長相也是他喜歡的亞洲人,身輕腰軟易推倒。” “……”——不,沒有,他沒有往那方面想!背叛了羅倫佐一秒鐘的管家倍感愧疚。 但兩人很快就出來了。 嘖,秒射男。 辰凡看到了站在窗臺邊上的莫楚盈,像個安靜的小兔子一樣看著他。 走過去,抱了一下,“過兩天就來接你,記得要聽話。” ?什么意思? 皺眉,立馬反手抱住不準他走,低聲問,“把話說清楚……為什么是過兩天……為什么要我聽話…現(xiàn)在不能帶我走嗎…”聲音里已經(jīng)帶上哭腔,“你們……到底說了什么!” 辰凡扯開抱緊他的雙手,轉(zhuǎn)過身,快步離開。 莫楚盈想追上去,被身后的羅倫佐拉住了手腕。 小動物難得對著他露出了兇狠的模樣——“松手!” 羅倫佐輕笑,“很好,就是這樣,你要是太順從,我反而沒有興趣。” “你要做什么……” “沒什么,只不過是有人告訴了我一些……可以讓我們都盡興的方式。” “他——!”,意識到自己還在別人手上,莫楚盈立馬低頭,換了個語氣,“……,我沒有……我還沒有結(jié)束……” “ara,……我們可以晚上再開始,不會影響的……”獲得了玩具新的使用方式,羅倫佐顯得特別有耐心,吩咐管家,“帶她上去,正好有時間再準備點東西。” 被守衛(wèi)拖回房間堵在里面的莫楚盈忍不住把頭埋在被子里失聲痛哭,哭累了就餓了,想著差不多到飯點了先吃頓飽的。可是左等右等都沒聽到小餐車的聲音。 她抬頭看向守衛(wèi)叁,“你們老板在人臨死之前都不給一頓飽飯嗎?” 中午來換班的守衛(wèi)一看走廊沒人,小聲說,“先生把你的中飯取消了。” 不過是兇了他一句,真小氣。不過更令她擔憂的是,上一次沒讓她吃飽飯……好像就是辰凡要給她灌腸那天,死去的記憶又開始浮現(xiàn)——連這個都作為交易籌碼了嗎。 今天聽到辰凡說過兩天來接她就知道應該是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但后半句叫她聽話也就意味著會有一些她不可能會聽話的場景出現(xiàn)。雖然知道要從羅倫佐身邊離開需要付出一些代價,但——這個代價為什么是她來付!為什么是要她用這種方式來付!! 她不是什么貞潔烈女,只是之前一直都是被強迫的狀態(tài),對她自己來說沒有任何享受自然也不會覺得有什么問題——全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她也知道自己那奇怪的身體反應,被欺負、被凌虐了反而會變得更加濕潤。可之前都是在喜歡的人面前,就像辰凡說的,是私人領域內(nèi)的小愛好,她可以嘗試著去接受。但羅倫佐……這位大叔可真是油鹽不進啊,一定是經(jīng)濟條件上的讓步完全不接受才讓辰凡想出了這么缺大德的交易籌碼。 魅影和辰凡在屋里打了起來,Alex關上門帶上了耳機,他也沒有辦法,既打不過那兩人加起來的戰(zhàn)斗力,也沒有別的好主意可以救出人,聽了辰凡帶來的消息他也想動手來著,可惜,沒能提供更好方案的他沒有資格動手,至少兩天后以后就能接人了。 “你怎么可以!” 臉上挨了一拳的辰凡只能勉強再躲閃兩下,“你覺得再拖下去羅倫佐會發(fā)現(xiàn)不了嗎?她可是一直在別人手上。我來說,和被發(fā)現(xiàn),對她沒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早一點說,還能作為談判的誠意。” “我昨天晚上都答應她會盡快接她回家!”魅影揪著辰凡的領子把他往墻上撞。 “咳咳……我他媽……也在盡快!所以你是想單槍匹馬進去搶人還是拿轟炸機把那里炸平?” “……”確實有前一個想法。 “已經(jīng)到了羅倫佐這個地位,金錢權力,我們能夠許諾的東西,他都有了,多一點少一點不會有任何影響。對他來說,能夠讓他感興趣的東西才是最珍貴的。很不幸,現(xiàn)在莫楚盈就是他感興趣的那個東西。他不會放手的。” 魅影松了手,頹廢地倒在沙發(fā)上,“就算接回來了,那之后怎么辦……你如果告訴她,她會瘋掉的。” 擦下破了皮的嘴角,“我不會告訴她的,在那天到來之前,干掉羅倫佐就可以了。” 魅影是暗殺專業(yè)人士,而他手下有一堆雇傭兵,自己也是最強單兵,一年的時間,足夠讓他們來準備。 “你好自信啊,殺掉一個黑手黨大佬是那么容易的事嘛……” “買兇、下毒、爆炸、遠程狙擊,365天盯著他,總有機會。” “然后呢?再被黑手黨追著滿世界跑?我相信你可以逃得掉,我也可以,可她呢?” 算了,這個問題好復雜,先把人接回來再說吧。 聽到隔壁打完了,Alex打開了房門,把準備好的創(chuàng)可貼跌打藥拿了進來。 “你真是完全不勸架啊。”揉著青腫的眼睛,辰凡對他的袖手旁觀憤憤。 “我沒一起動手已經(jīng)很好了。” “行行行,你們都是好人,惡人我來做。”對著鏡子往嘴角貼上了創(chuàng)可貼。 “不會的……她知道的。”Alex把沾了跌打藥水的棉簽遞給辰凡,“她知道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不會怪你的。” “呃——那你還要一起動手打我?!” “我忍住了。” “那你倒是攔一下魅影啊。” “你都打不過她。“ 雇傭兵對上殺手,有些難搞,畢竟魅影的那些招式,個個致命。 已經(jīng)餓得有些頭暈眼花,索性脫了鞋爬上床睡一會,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太陽西斜。 “還有熱巧克力嘛,麻煩幫我沖一杯謝謝。”守衛(wèi)一聽到了她從被子里傳出的聲音,哼哼唧唧像蚊子叫,有氣無力的。 羅倫佐確實為她單獨買了兩盒熱巧克力放在房間里,當時她看到之后心情都好了不少。沒有什么煩惱是熱巧克力解決不了的,如果有,就兩杯。 躺床上的時候也有想過要不故意把自己弄感冒吧,這樣就應該動不了她了,可是后來一想,這只會把戰(zhàn)線拖得更長,長痛不如短痛,就當是,被狗多咬了幾口。 作為一個情報販子,居然要天天陪一個老男人上床,說出去一定會笑死人吧,早知道就不來意大利了。想著想著又抹了一把眼淚。 為了避免惹到維托里奧,意大利方面的消息她這幾年就沒怎么探聽過,想來真是好虧,不然還可以捏一下羅倫佐的把柄或者用有用的信息和他交換。為自己的膽小怕事 懶惰繼續(xù)抹一把眼淚。 沖好熱巧克力放床頭的守衛(wèi)一看了眼抽泣的“被窩”,感慨了一下,自己的老板在這方面真不是人啊。 晚飯的時候收到管家消息,要去餐廳陪羅倫佐用餐。是的,只是陪,晚餐也沒有她的份。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的莫楚盈表示,走不動,不去。于是改成了她可以吃一塊小蛋糕。 為了小蛋糕,她起來迅速地洗了把臉,給哭腫了的眼皮消個腫。 羅倫佐見她面無表情地吃蛋糕,擺了一副臭臉,也沒說什么,畢竟等下就算想裝也裝不出來了。 小別墅的地下室本身就有個刑房,想了想倒也算符合她現(xiàn)在的處境,于是羅倫佐命人下午收拾了一下,架了一個攝像機。 看到攝像機的一瞬間,莫楚盈扭頭就跑,但手腕被羅倫佐死死地抓著。 “變態(tài)!” “要把你放走我是真不舍得,不留下一些影像資料怎么可能。” 她已經(jīng)預見了自己的影像資料在各種x網(wǎng)站上面播放。 “放心,我不會讓別人看到的……”羅倫佐把她扣在懷里小聲地安撫,“今天這里只有我們……但如果你反抗的話,我就不保證了。” 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個長條的木桌,桌子一頭固定著手銬。靠墻還有另外一張桌子,上面擺放著的是各種“刑具”。 雖然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但真正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她還是害怕的。 “求你,我可以……我可以在床上乖乖聽話,我可以做出任何你想要的姿勢……請不要,不要這么對我……”她使勁抱住羅倫佐的脖子,不肯讓他把自己放桌上。 “ara,我再說一遍,外面幾個人,可不會比我下手輕。我數(shù)叁下,1——2——” 識相地放開手,被羅倫佐打和被一群人按著打還是有區(qū)別的。 “轉(zhuǎn)過去跪好,自己把衣服脫了我就不銬著你。” 不肯脫衣服,只跪在桌上脫了內(nèi)褲,但是撩起了裙子后擺。 羅倫佐看著她磨磨蹭蹭對他的吩咐打了折扣地執(zhí)行,一副不情不愿但又不得不做的樣子,用桌上隨手拿的柳條在她屁股上輕輕試了兩下,“撅高一點。” 莫楚盈的腰塌下去,像伸懶腰的貓咪一樣撅起屁股。 柳條打下去似乎并沒有什么威力,只有輕輕的一聲“啪”,連續(xù)打了幾下也沒聽到她吭聲,羅倫佐走到桌前打算換一個更為趁手,可以讓她哭泣的“刑具”。他拿起一塊木板,這個似乎看起來會更疼一些。 “不要拿那個……”側(cè)著頭,小聲請求,“會很痛,……換旁邊那個黑色的軟拍,我可以忍耐得久一點。” 為了讓自己好受一些居然這么配合,羅倫佐幾乎要笑出聲了,他沒有放下木板,把軟拍一起拿了起來,把木板放在她腰上,威脅她,“如果掉下來我就換成這個。” 莫楚盈聽話地撐在桌子上,盡量放平腰。 …… 被軟拍打成粉色的屁股開始微微顫抖,可還是沒有聽到她的哭聲,不由得加重了手勁。 “唔——” 是意識到她可以撐很久所以下重手了嘛? 又用這個力道打了幾下,莫楚盈忍不住開口,“疼……” 羅倫佐沒有理她,繼續(xù)一下一下直到聽到她小聲抽泣。把軟拍扔一邊,從桌上又挑了一根馬鞭。 “啊——”木板從腰上掉落,莫楚盈捂著剛才被馬鞭打過的地方。 “把手拿開。” 莫楚盈搖頭,太疼了,和拇指粗細的藤條一樣的效果,打在了已經(jīng)傷痕累累的地方。 羅倫佐毫不猶豫地繼續(xù)直接打在她捂著屁股的手上。 “嗚——” 一鞭……兩鞭…… 手背、屁股上交錯著馬鞭的痕跡。 她開始扭動、掙扎,被羅倫佐按住,繼續(xù)。 “不要了……不要繼續(xù)了……嗚……” 羅倫佐看了看她屁股上自己留下的印記,丟開馬鞭,用手輕輕撫摸。 “好,不打了,我們上去。” 這次進去得十分順利,忙著趴在他肩頭哭的人也沒怎么反抗,只有隱隱約約隨著動作幅度的輕喘,還有微微夾緊的雙腿。之前的幾次雖然很享受她反抗的過程,但……不情不愿的配合倒是更加激起了一些原始的欲望。 今天的夜晚格外漫長,羅倫佐帶著她多進行了兩次,直到自己也有些筋疲力盡。中國有句古話叫什么?從此君王不早朝?規(guī)律作息了這么多年,也該給自己放個假了。 看著在自己懷里已經(jīng)累到睡著的莫楚盈,更不想放手。 往常羅倫佐在她這里過夜早上也會很早就離開,她的早飯是睡到什么時候醒什么時候吃。這次,她人雖然醒了,但不敢動——羅倫佐破天荒地還在床上。 什、什么情況?這是要剩下的48小時都在床上度過了?還是說今天她醒早了? “醒了就陪我洗個澡。”——但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早就醒了的羅倫佐視線范圍內(nèi)。 她可真能睡,到10點才醒,看來前幾天的早飯也是這個時候吃的,怪不得中飯都1-2點才吃。 莫楚盈對鴛鴦浴沒有興趣,但現(xiàn)在就是數(shù)著小時過日子,盡量在剩下的時間里不要出什么幺蛾子。于是羅倫佐泡澡,她在池子的另一頭,認真地洗澡洗頭 ……羅倫佐雖然很想把她拉過來摁在懷里,但那一頭泡沫實在是很影響體驗。——她是知道怎么破壞氣氛的。 切,這幫大佬,在浴室不想著洗澡,一天到晚腦子里都是一些黃色廢料,她才不慣著他們。 生活化洗澡的莫楚盈很快被羅倫佐趕出了浴室。 “滾出去吹頭發(fā),不要影響我休息。” 【倒計時生存守則第一條,不要做任何能讓大佬提起興致的事情。】 羅倫佐沒有中午吃早飯的習慣,直接讓人準備了中飯在一樓餐廳。不像那天晚上正式的晚餐,只是一份烤海鮮、意大利千層面和一份甜品,但再怎么好吃的東西莫楚盈也快吃膩了,在她心里酒店的標準餐永遠都比不上路邊攤,來之前稍微做了一下攻略,幾個網(wǎng)紅店早就記在心里了誰知道一下飛機就被軟禁。 管家只給她每個菜都切了一小份,像拼盤一樣擺在盤子里。不知道是羅倫佐以為女孩子胃口都是這么小還是故意的,她每天都吃不飽,可能他周圍的女人都是像兔子一樣吃草長大的吧。 想到這里,什么用餐禮儀都不顧了,叁兩口把餓了一天才吃到的中飯吞下肚,然后盯著管家。 “不用理她。” 今天還有另一個大麻煩要來。 另一個大麻煩,“讓我進去,我是來看叔叔的!” 山腳下的守衛(wèi)按照管家的吩咐攔住了修斯。 “先生說山上的住宿條件不好,給您安排了五星級酒店。” “不用了,我就住我原來的房間就行。”橫豎就是不走。 羅倫佐沒有子嗣,眼前的這位可能是下一位當家人,守衛(wèi)們也不方便動手,但實在是太頭疼了,最后和管家請示了一下終于同意放行。 反正明天就要放手了,今天讓他們見一面死心。 說是回來探親但什么行李都沒帶一看就是連夜逃離婚禮的修斯終于出現(xiàn)在了餐廳。 看到活的好好的莫楚盈,修斯臉上一時間欣慰、生氣、被欺騙的難過、混合了可能聽說他叔叔已經(jīng)對她ooxx了的各種表情有些混亂。 莫楚盈:啊,又是一只金發(fā)拉布拉多。 拉布拉多撲上來抱住她,羅倫佐沒有制止。 “算了,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莫楚盈看到羅倫佐臉上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人也見到了,你可以回去了,婚禮不準延期。” “都要結(jié)婚了?恭喜啊。”推開身上的人,禮貌性地問候,再抱下去她害怕羅倫佐會氣的發(fā)泄在她身上。 修斯神色有些黯然,“你知道的,這只是家族聯(lián)姻,我是被安排的……” “那等你強大到不用被安排結(jié)婚的時候再來和她說這些話吧。”羅倫佐起身拉過莫楚盈,他下午還有別的計劃。 哼,羅倫佐就單身一輩子也沒人敢安排他結(jié)婚,年輕人你還是太嫩了。 “就一會,我想帶她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難得修斯攔住了羅倫佐,他聽說了,在島上的這幾天幾乎一直被扣在山上,“作為西西里島的主人,今天下午請讓我?guī)?/br> “你想去嗎?”羅倫佐打斷他,問莫楚盈。 “……,可以逛一下小吃街嘛,我有點餓。”頂著羅倫佐詢問的壓力,她誠實地表態(tài)。 抓著她的手有些用力。 “……,你要是不同意也沒關系。”吃痛地加了一句。 羅倫佐:瞧我這張嘴,早知道就不問了! 看了一眼表,“4點前回來,然后你給我滾到酒店去住。” 于是跟蹤莫楚盈的辰凡等人在中央大街上看到了她和另一個男人逛吃逛吃……這日子,哪里像被人軟禁的?就是來度假的! “當年你消失了以后,我叔叔發(fā)了好大的脾氣……” “唔……我要是房子被燒了也會很生氣。”酒足飯飽喝著汽水的莫楚盈和修斯坐在遮陽傘下聊天,身后幾米遠的地方有兩坨人,近的一坨是守衛(wèi),遠一點的一坨是辰凡他們,藏得更隱蔽。 “不是這個原因。在水里找到項鏈之前的那段時間,我們都以為你被那群難民帶走了。再后來,叔叔就沒跟我說過關于你的事情。” “所以你們的關系是什么時候修復的?” “他說你是個騙子,叫我忘掉你說的一切,但是他開始讓我參與生意了……” “你把我說的話都說給他聽了?” “說了一部分,另外一部分你說他壞話的我沒說。” 還好,要是讓羅倫佐知道在背后編排他普信男,修斯應該也沒有以后了。 “算了,不提他……這里還有什么好逛的嘛?我想換件衣服,天天穿這種露背的衣服感覺很危險。” 修斯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可是我叔叔的審美還不錯誒。” 今天的上衣是一件黑色的黑色抹胸,下面配了一條開衩的白色裙子和細綁帶高跟涼鞋。很符合意大利人自由奔放的穿搭風格。 “……不……這一身太危險了……”不過想了想,即使換了一套衣服可能還是會被勒令要求換回去或者干脆就不給她穿了,“那,有沒有什么珠寶首飾店可以逛逛,我消化一下剛才吃的。” 周邊有幾家小的復古鋪子,里面都是一些上個世紀的耳夾、項鏈等等。 莫楚盈給自己挑了一副古銅色愛心耳夾,還有一個白色絨毛的鏈條包,裝進去了一些小零食。 她和修斯的關系更像是地下聯(lián)盟,修斯苦于羅倫佐不相信他,雖然帶在身邊但也一直沒讓他做過重要的事,可能之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讓他在德國和莫楚盈搭訕吧。后來他隱去了詳細內(nèi)容和莫楚盈聊了聊家族里的生意,莫楚盈提供的幾個想法他在開會的時候提出獲得了羅倫佐的贊賞。 他心里是感激她的,也很欣賞。 可惜這樣的女孩子是他叔叔看中的人,所以從一開始就不能用其他的眼光來看她。 “需要……我?guī)汶x開嘛。” 在狹小的首飾店,他幫她帶上項鏈的時候輕聲詢問。 “不用了,我……家里人已經(jīng)和羅倫佐談好了條件,明天我就能走了。” “以后,我還有機會見到你嘛?” “只要我想,隨時都可以聯(lián)系到你……” “……,所以這么多年了你一直沒想過聯(lián)系我?” “咳咳……主要是不想驚擾到你叔叔,畢竟,你懂的。” 在確認莫楚盈目前安全的處境后,修斯也就放心了。 倆人在山腳分別,管家開車接莫楚盈回別墅。 她有些累了,雖然今天一覺睡到了10點,但一天里總的睡眠時間并不多,還要時時刻刻小心謹慎,防止自己不過腦子的多余動作又惹來什么禍。 好在羅倫佐還不知道她其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即將放走的是一個多么厲害的情報販子,還能用一個普通女孩子的身份在他面前晃。——只是里世界的那個身份會有一些尷尬,算了,如果問起來就說是被別人騙了綁定的賬號吧。趁他現(xiàn)在還以為是個稀有一些的玩具,玩膩了就趕快丟掉。 最后一晚了,要不今晚也擺爛躺平吧……變得索然無味一些讓他徹底失去興趣。 但事實證明,裝冷漠比裝高潮要難得多,尤其是看到那些“道具”的時候。 “非得……要用這個嘛……” 熟悉的灌腸用具,昨天沒用上,原來是放到今天了。 其實羅倫佐之前也在猶豫,這東西,之前只在換口味嘗新的時候用在了男人身上,但男人的“嚎叫”他終究是無法接受,而且他對于使用后面心理上也稍許有些抵觸——辰凡和他的說辭是,可以用作為懲罰的手段——如果只是為了讓她哭到是愿意用一下。 “之前那些人都是自己清理完了再到我床上的,對于你,我可以破例服務一次。” “不用了,我也可以自己——” “對別人來說是服務,對你來說是羞辱,我很樂意看到。” 羅倫佐把她抱到桌上,蹲下,解開涼鞋的搭扣。 莫楚盈沒有任何一刻比現(xiàn)在更希望自己只是一個物品,不會有感情,不會有反應,好好熬過接下來的十幾個小時。但她不是。 精心對待禮物的羅倫佐并不是有多愛她,只是享受接下來破壞的過程。她的任何一個反應,都會讓他更加興奮。 跪在桌上冰涼的針筒前端插入、液體不斷推進,她企圖放空自己,讓自己麻木地去接受,可是做不到。握緊的雙手和通紅的耳尖都在出賣她。 聽到莫楚盈細聲哭泣的羅倫佐沒想到這么快就看到了自己想要的場面,把她抱到懷中親吻她的睫毛,“乖孩子……” 沒有肛塞,只能靠緊張的肌rou去控制,她覺得太難了,要把自己的不堪全暴露在別人面前這件事她無法接受,這也是她不喜歡在床上出聲的原因。——任何真實的情感都不想給別人看,這是她騙人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和習慣,但已經(jīng)被辰凡和魅影改了一大半。 “求你,讓我去廁所解決……” “好。”——羅倫佐從來沒見過莫楚盈哭成這樣無助,他居然都不忍心繼續(xù)下手。把她抱到廁所,但并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 “我想看你哭得更多……” 莫楚盈無比痛恨為什么自己下午要吃東西——原來羅倫佐不給她吃的倒是為了她考慮——我謝謝你祖宗十八代! “羅倫佐,你一定要我們最后的記憶這么——不堪嗎?” 最后的?不,這不是最后。 羅倫佐再次蹲下,平視坐著的莫楚盈,“我不介意,越是不堪,你才越能記住我。” 憤怒染紅了眼眶,她閉上雙眼,心中默念:眼前是條狗是條狗是條狗。一邊伸手按下了坐便器抽水開關——遮掩聲音。 很聰明,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把羞恥感降到最低,羅倫佐真是越來越欣賞她了。 但莫楚盈生氣了,一會被打也好,他叫人來幫忙按著她也好,她一律拒絕配合。 把自己清理完畢以后,她開口,“本來我以為只是沒有你看得上的女人所以才單身,現(xiàn)在看來,你這樣惡劣的性格有女人能看上你才是奇怪。”抱歉了,她一生氣就容易口出惡言,反正最壞的下場不過是像第一天一樣被粗暴對待,忍忍就過去了,大佬答應的明天放她走應該也不好意思食言。 羅倫佐瞇起眼睛,還沒有人敢談論他的感情生活。眼前的小動物似乎有些觸底反彈。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眼淚都沒干就開始鬧脾氣,膽子真大。 “我猜你一定是沒有談過正常的戀愛,之前你的床伴一定都很順從你,甚至討好你,而抗拒的也一定是讓你失去胃口的那種抗拒所以……” 羅倫佐臉色變了。 “不用感到奇怪,你這種地位的人,撲上來的女人甚至男人一定不少,但你……一直會疑心他們到底是看上你的地位,還是財富,還是有求于你。” 全身赤裸的莫楚盈站在他面前講這些話卻并沒有低人一等的感覺。 “抱歉,我接下來的話可能會挺傷人的,請你仔細聽——沒有,一個人,是真心愛你,都是為了你的名-譽-地-位-財-富-權-力,這樣聽懂了嗎?” 羅倫佐手覆上她的脖子,真想讓她閉嘴啊。 “所以,在mousel河畔認識的我,不知道你身份的我,是最好的試驗……你想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魅力——咳咳——” 羅倫佐的手收緊。 “但我,很快就發(fā)現(xiàn)你的背景不太正常——而且,在那樣的情況下我還能設計逃跑——咳咳——所以,你對我的好奇心前所未有,就像捕獵的時候一直在你手下逃掉的那個獵物,她,不一定是森林中最美的那個,但一定是你最想征服的那個。而我,恰巧是一個女的,所以征服的手段就更多。” 羅倫佐松開了手,轉(zhuǎn)身出去,“ara,你確實是知道怎么破壞我的欲望,我需要重新考慮和你監(jiān)管人的約定。” 不該讓她開口的,等下還是給她戴上口球吧,這個啰嗦的小動物。 羅倫佐叫人把她拷在了地下室桌上,嘴里重新塞上了口球,用她最害怕的馬鞭一下一下抽打著前幾日溫柔撫摸的后背。很快她再次開始哭泣,背上已經(jīng)皮開rou綻。 很好,就讓你這么記住我,直到我們下次再見面你也不會忘掉這個痛。 叫手下出去,把傷痕累累的她就這么壓在桌上,粗暴地侵犯。 過了一把嘴癮,成功惹毛羅倫佐的莫楚盈不后悔,但很痛,聽到重新考慮約定的時候她有些慌了,可說出去的話已經(jīng)收不回來,索性讓羅倫佐先發(fā)泄完了再考慮怎么補救。 手銬和口球都摘了,羅倫佐看著跪在地上的她。 “舒服了嗎?說了一堆話除了激怒我對你有什么好處?”像一個心理醫(yī)生一樣剖析了他的感情心路歷程,他可并沒有付費的意思。 “不當著你的面罵你怕以后沒機會了……” “呵,你放心,有的是機會,我可以一直把你綁在我身邊。” “黑手黨大佬說話不算話傳出去會很丟人的。” “……” 再打一頓吧,實在是忍不了。 抓過她按在腿上用手在屁股上打了幾十下。 打吧打吧,只要能放她明天走,再多打一會也行。 “怎么不哭。” “用手打還好……鞭子是真的疼……” “你倒是還敢說實話。” “所以我明天能回家了嗎?” 羅倫佐嘆了口氣,沒說話。小心避開后背幾處打的嚴重的地方,抱她上樓。莫楚盈自覺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嗯,不說話就意味著有戲。 入夜以后的小別墅開了窗有些冷,守衛(wèi)的眼神都很自覺不去看莫楚盈,但對她來說已經(jīng)……習慣了,畢竟剛開始那幾天都經(jīng)歷過一遍了。 背上都是青腫淤血還有幾處破皮,屁股上用手打的倒還好,齜牙咧嘴地隨便沖了一下擦了擦除了后背的其他地方——疼痛后置的感覺現(xiàn)在才襲來,可能是熱水和蒸汽加重了吧。 有點后悔了,早知道忍一忍閉個嘴,明天還能完好無缺地回家。剛才是真的在氣頭上了。現(xiàn)在無比感謝羅倫佐準備的露背睡衣,他是不是有什么先見之明還是早就準備要這么打她一頓……人心險惡啊其心可誅啊。 “活該。”欣賞了莫楚盈面目猙獰地洗澡估計背地里又罵了他好幾遍,把叫人準備好的藥膏丟給她。 用著怪異的姿勢往后背涂藥,她已經(jīng)不太指望羅倫佐能好心到幫幫她了,主打一個糊弄了事,挖了一大坨就隨便涂涂。羅倫佐已經(jīng)沒眼看了,她后背淤青破皮還有沒涂開的藥膏…… 于是沒忍住把她按床上開始加工那一坨坨白色的藥膏,但下手并不溫柔。 “嘶——太疼了,輕一點——別按……”,揪緊被子,連腳趾頭都在繃緊。 涂好以后拍拍她的屁股,“好了,起來。” “哼,今晚只能趴著睡了。”她拍了拍枕頭抱到懷里把頭埋進去,另一只手把被子拉到腰上面一點。太累了,讓這一晚上趕快過去吧! 看著眼前的場景,忽略掉莫楚盈背上的痕跡,羅倫佐突然覺得以后每天晚上身邊睡著這樣一個小動物也不錯,不想放手的心又加重了點。 “為什么這么看著我?”假裝睡著的小動物突然睜眼,“是不是突然覺得身邊有個這樣的床伴感覺很不一樣?” 羅倫佐皺眉,有些被看穿心思的生氣,“你倒是不怕被滅口。” “你現(xiàn)在滅口大生意就全黃了,商人還是利益為重好些,別把精力放在我身上。” 沒有聽到回應,倆人互相看著,最后還是羅倫佐忍不住開口,“突然覺得你沒那么簡單,有兩個管理人,還能夠被阿卡拉庇護,卡洛和他侄子都能為你說話。” “哼,慶幸吧,我沒什么武力值,不然早就把你打出屎了。”重新閉上眼,不想繼續(xù)討論這個話題,趕緊睡覺。 羅倫佐把被子輕輕蓋上她的背,也學著她的姿勢抱了個枕頭趴著睡,但過了一會,覺得把后背露在外面有點危險,又調(diào)整回了仰面朝天的姿勢,嘖,到了他這個地位,有些事情變得奢侈了起來,比如說趴著睡。 早上起來以后莫楚盈問羅倫佐要了一件他的休閑棉麻襯衫,在腰間松松地系了一根長絲巾當連衣裙,畢竟背后的傷痕看著還是有些慘不忍睹的。 看著莫楚盈難得早起、陪他吃早飯、在書房安靜地看書陪他開會,但自始至終沒有開口問自己什么時候能放她走。 “你不好奇他們什么時候來接你嗎?” “哦,你很急嗎?”咬了一口廚房剛烤的曲奇餅干,最后一天了,羅倫佐開始變得有點人性肯給她多點吃的。 “不。” 翻了個白眼,既然是今天走,早一點晚一點又有什么區(qū)別,總不可能在床上繼續(xù)啪啪啪一天,那他這個大佬的臉還要不要了?所以她不急,但他急。一上午了,時不時就看她一眼,真當她沒發(fā)現(xiàn)呢。 看吧看吧,好好享受最后的時光吧羅倫佐,你費勁吧啦抓到的獵物就要回家啦~ 羅倫佐看到莫楚盈明顯心情大好,心情更加陰郁——嘖。 辰凡他們是下午才來的,午飯后過了一會,還帶了一個小盒子作為禮物。 羅倫佐接過禮物并沒有打開,但是莫楚盈很好奇。金條?支票?還是藏了商業(yè)秘密的u盤? 她已經(jīng)背上了修斯買的絨毛小包包也戴上了愛心耳夾精神抖擻地迎接自己的家人,羅倫佐沒有給她準備什么首飾配飾,估計是覺得影響上床沒必要吧。 “這幾天非常感謝羅倫佐先生的款待,那我就回去了~”禮貌且得瑟地告別,然后被羅倫佐一把按在懷里。 “替我轉(zhuǎn)告你的管理人們,如果我發(fā)生了什么意外,不管你在哪里,我都會叫你來陪我……”小聲在她耳邊警告。 ?! 莫楚盈憤怒地轉(zhuǎn)頭看向辰凡、魅影兩人,微笑,帶著殺意的氣息——媽的,又坑我! 笑不出來了,她的臉瞬間垮下來了。 走近兩人,用小聲到只有他們能聽見的聲音說,“無論你們想對羅倫佐做什么,給我立即停止!” 不過其實辰凡和魅影已經(jīng)放棄了暗殺羅倫佐的想法,就像他們討論的那樣,黑手黨的報復,他們承受得起,莫楚盈不行。可殺意這個東西——你珍愛的小動物被人扣留了十幾天被肆意欺負,作為主人,只是釋放一下殺意已經(jīng)很客氣了。 “各位回程的航班我有準備小禮物,希望不會讓你們失望。” 看著這個以后絕對不會再見到的黑手黨大佬,再想了想剛才男人的“威脅”,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她決定最后緩和一下敵我雙方的關系。 上前,墊腳勾住羅倫佐的脖子,附在耳邊悄悄地,“羅倫佐,談個正常的戀愛吧,我覺得你不變態(tài)的時候,人還是挺好的。” 嘴角抽搐,謝謝你啊,中國人都這么夸人的? 別墅又回到了先前的狀態(tài),羅倫佐坐在書桌前沉思了一下,伸手打開桌上的禮物盒——嘖,叫他們來接人的時候帶一張莫楚盈的照片,居然只給了一張背影。 斯里蘭卡城墻上揪著紅圍巾踢著拖鞋的莫楚盈,被羅倫佐擺在了書桌上顯眼的位置。